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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两样,我以为有必要先重点讲一讲雪女,提到“雪女”二字,想必不少人都听过岛国的那句古话“雪女出,早归家”。但实际上,不单在岛国,在世界各地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雪女”,譬如著名的雪山女神,被称为“喜玛拉雅山女儿”的帕尔瓦蒂,以及中国古文化里《清嘉录》中记载的俗称雪山女的女仙,广德祠山神张大帝的女儿,但归根到底,这都无非只是叫法不同而已。而对我们阴阳师来说,雪女更大的意义则在于……要说究竟有多少人考二级实战挂科,原因都是栽在了这婆娘手里啊!
所以说,简直就是一见雪女误终身啊误终身!更要命的,雪女最大的能耐本不在于她长的有多么的迷阳城惑下蔡,而是,她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你内心深处潜藏的那丝弱点,并以此弱点,制造出一个幻境,甚至……一个人。
而这,简直就已经是BUG技能了。
且不用我说,只需各位看官们扪心自问,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敢说能说是真正战胜的了自己呢?
所以才会有那么那么多的武侠小说都总结说,往往绝世高手混到了绝世这个份上,都脱不了会走上一条独孤求败的不归路。
实在并不是无敌,而是万人敌,万人皆是自己。
不求成功,但求一败。
可叹人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对立统一体。
而我作为一个矛盾的对立统一体,不能免俗的,我陷入了对雪女,或者说对未知自己的深深恐慌中。在挂了电话后,我抬眼对上正若有所思看着我的卓扬,说:“你都听到了?”
他点头,我补充:“实战大约占总分的40%,你说我这是放弃呢还是放弃呢?”
他听后认真思索了下,说:“那不如让我考虑,以后我们出去,我都假装不认识你。”
我:“……”
时间停上一停,他上前半步,将一双深黑的眼睛俯看下来,并微翘起嘴角:“可你当真愿意我不认识你吗?”
……他这是红果果的色诱吧?我屏息,脑中当下便又浮起一句,要说他这一张祸水脸笑起来,怎么就这么容易招人犯错误呢?
我很努力地别过脸,又很努力地想了想,说:“可惜是我个女人,我要是个男人……这里还能有你什么事儿?”
他听后好看的眉毛果然皱起,然后说:“葛叶,你过来。”
我没敢不照做。
他一敛嘴角,高大的身影下瞬就覆了过来,我一时没能躲避及时,下巴就被他修长的手指擒住了,他视线淡淡扫了圈,接着评价道:“其实受磕碜点也没什么,只要攻长的好就行。”
我:“……”
此生此世,我似乎已经预见到自己在嘴皮上是不可能赢过他的结局。我皱眉,赶忙将他的手拍开,说:“你不是金手指吗?不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金手指?”他听后一顿,“原来这是你对我的另个备注名么?”顾自给出了个解释后,他抬手又将直挺鼻梁上的眼镜摘下了来,像是故意要让我将他深黑眼底的笑意瞧个清楚分明,他说:“既然你都说了我是金手指,那么付出点代价换取攻略本,应该很合理吧?”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其实也挺不讲理的?我忙不迭后退半步,奈何他的动作却是更快,转眼之间,我的后腰就被他一把揽了紧,我一吓,语气也不由变得结巴,我说:“那什么,你你你……”
“别动。”他打断我的话,并一抬手将我垂落胸前的头发轻撩去耳后,问道:“你为什么不用蝴蝶结,那种粉红色的。”
我:“……”
他在想什么?蝴蝶结?还粉红色的?他想干嘛?Cosplay吗?我抽了抽嘴角,又结合起在少池岭那次他给我买的小熊维尼的针织开衫,顿时便推理起来:“卓扬……你该不是……不是幼女控吧?”
“不。”他这次回绝的倒是很肯定,同时表情也是再正经和淡然不过的:“我只喜欢萝莉。”
我:“……”
大哥,那又有什么区别啊?我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并真心开始对他的品味产生质疑,然而,下一秒,我的嘴唇就被他猝不及防的给贴上了。实在这事情转折的太急太快,以至于我压根还没怎么反应完毕,人就被他带到了对面那扇关紧的房门上。
而更让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是我在被他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强吻以后,紧接着的想法居然是,这家伙的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
我觉得我真心是没药救了。
“乖,把脚尖踮起来一点。”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了我和他之间的身高差,也许是干脆就认为这样可以让他吻起来更加顺便,总之,他很快就向我提出了要求配合的建议。可怜我本就不大的嘴被他吸吮的连自己的牙齿是那颗都数不着了,自然接下来的种种也仅仅能跟着他走,原本单这样也就算了,哪知道我又一个无意识,居然不小心拉开了他浴袍的上衣带,一刹那间,我和他都僵住了,我看着他,更看着他犹如被瞬间点着的深黑眼眸,顿时像是哑了。
许久,他忽然发狠地咬上我的耳垂,一字一字说:“葛叶,你在勾引我。”
究竟谁先勾引的谁啊?还未来及将这句说出口,我只觉身体一轻,下秒竟被他公主抱了起来,我看着他,亦看着他半敞开的酒红色浴袍里露出的蜜色胸膛,脑中当下就乱成了一团浆糊,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语气结巴的简直让自己都嫌弃,“卓扬,我后悔了,要不然,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回去?回哪里?”不知道我又是哪里得罪他了,总之他此刻的表情,的确是很不对劲,就像是海面上压抑着一场风暴潮的前夕,明明还没有一滴雨,但又好像有排山倒海的雨。
半响,他终于打破沉默:“你这样算是招惹我未遂,结果又想溜了?”
我只好摇头。
他将我放下来,并重新将眼镜戴上:“不知错,那就更加要罚。”
我:“……”
我抿了抿唇,心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混蛋啊,一边要罚的名正言顺,一边还要做的心安理得。想到这,我赶紧向门板下方小心挪了挪,怎奈何才刚动作就被他发现,他随即俯□,一双深黑的眼危险眯起来,说:“怎么,你这是突然想通了,想通自己的二级不要过了?还有,那些答案也不想知道了?”
一字一语的威胁都直击我的死穴,可恶!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恶!我瞪着他,更咬着唇不说话,倒是他凑得越发近了,却在最后剩下一公分的地方停下来,勾着唇故意道:
“虽然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可是你也太笨了。”
话说着,作势又要亲下来,我躲不过,只好伸手推开,然而这一伸手我又后悔了,因为我的手指居然直直触到了他修长锁骨上的肌肤,我脸一红,赶紧大叫:“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
“晚了。”他索性将我的手腕一并高举过头顶按紧在了门头,再次深吻了起来。实在这样被动的姿势和这样明显的身高优势,让我毫无转圜之力,我半仰着头,甚至不得不真的踮起脚尖来,而他也仿佛因此受到鼓励,甚至连吮吻都开始演变为一寸一寸霸道地噬咬,如此还不够,就仿佛要将我拆骨入腹才能满足,到最后,我连肺叶里最后的一丝空气也都榨干,只差最后的灵魂还苟延残喘的停留在躯壳里,我冲他发出含糊的声音,他这才肯稍微的放开我。
神思回归灵台的一瞬,不知怎地,我忽然意识到,我从前认识的这人,其实一直都是冷静而内敛的,纵然有力,但也都被包裹在他本身强大的气场之下。而此刻,他却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剑,每望一眼,都好似会被洞穿一分。
一时间,我好像再分不清楚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许久,他才肯放开我,然而说放开,也并非是真的放开,只是松了手,将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保持这个姿势长久不动,所以便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那什么……你真挺重的。”
他听后尾音上扬的“哦”了一声,又将头换到了我肩膀的另一边,耽搁上许久,才终于说:“葛叶,我会为你安排好的。”
呃?我承认我的确一时没转过弯来,实在这种事搁谁身上都恐怕很难转过弯。我侧过脸,又问:“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他抬起头,然后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记得相信我。”
然而,人有时候的相信是一码事,但要真正明白,又是另外一码事了。虽然,当时的我并无法理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