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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的墨镜正在播放一部电影,而且高清,这或许是一种邪术,我明知身陷险境,无论怎样挣扎,却始终无法清醒。身体已经彻底不受灵魂控制。这种感觉既憋屈又惊恐。
就和鬼压床似得。
就在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时,带墨镜的中年人转身,回沙发坐着去了。
视线离开墨镜的一刹那,就如同溺水得救一般,我大口的喘气。
这时,老张压低声音说:“不要盯着看,那墨镜有古怪,会让你产生幻觉,看到魂牵梦绕的地方。”
我低着脑袋,粗重的呼吸。将老张的话记在了心中。
刀疤眼看了我们几眼,也走到沙发处,默默地坐下了,一时间,整间房子又静了下来,他们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带墨镜的中年人只是安静的坐着,他两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身体前倾,看不到任何表情。
其实捆在我们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们现在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可以逃出去。
这间房子门窗都是紧锁的,想短时间破开防盗门是不可能的,从窗户逃跑的话,得看几楼,楼层高了也是必死无疑。
即便算上刀疤眼,在人数上我们还是不及对方,若真打起,也没多少胜算,更何况,他们还会一些功夫,那看不出深浅的带墨镜中年人,既然是这伙人的头。自然不简单。
再说了,要是打斗的动静太大,再引来一群敌人,那可就更是白费心机。
就在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逃生之策时,听到了老张压低了的声音:“一会儿刀疤抽烟的时候把鼻子捂上,是迷烟。”
迷烟悄无声息的,说不定真的可以成功,逃生有望,我不禁激动的心跳加速,同时紧张地看向刀疤眼。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老张和猴子的情绪也不怎么稳定,我甚至听到了他们咚咚的心跳声。
生死存亡之际,逃出去还好,若逃不出去,指定的要被悲惨的虐.待。怕就怕被吊起来,皮鞭沾冷水,狠狠的抽打,火炭烧红的烙铁,嗤嗤的烫肉。
好在遇到了一个茅山安插在邪灵教的卧底。尚有一线生机。果然,没多久,刀疤眼从茶几上的玉玺烟盒取了一支香烟,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破寂静,火光照耀,还没把烟点燃,带墨镜中年人忽然看向他,皱着眉头说:“搞什么?你平时不是不抽烟吗?”
我靠,这也太警惕了,抽根烟都不可以?
搞得我们三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刀疤眼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说烦心事儿多,都学会很久了,有问题吗?
带墨镜中年人冷笑,说没问题啊,能有什么问题?
刀疤眼哦了一声,点燃香烟,眯着眼睛吸了一口。而带墨镜的中年人却一直盯着他,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让我感到害怕。
原来这一切,刀疤眼都提前设计好了。桌子上的那包香烟中混着一根迷烟。还有,如果迷晕众人后再帮我们松绑,怕是我们也已经被迷烟迷晕。之所以费这么大劲提前给我们松绑。无非是想让我们在迷烟飘过来的时候捂好口鼻。
刀疤眼这一口烟吸了很久,没过肺,正对带墨镜中年人面门吐了过去。白雾散开,缭绕下,带墨镜中年人笑容一僵,向后倒去。
其他几个家伙发觉情况不对,拿着家伙,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没等发火,两眼一翻,无力的瘫软在地,手里的东西也摔在了地上。
见状。我们大喜,伸手捂住口鼻,挣脱耷拉在身上的绳子,站了起来。
刀疤眼伸进带墨镜中年人的裤兜摸出钥匙。急匆匆的跑到我们面前,说:“别磨蹭。快走!”
我们三人郑重点头,一边向他道歉,一边往门口跑。
钥匙插.进锁孔,出奇的顺利。咔嚓的一声就把门给打开了。哐的一声将门推开,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三层带小院的别墅零星分布。原来这里是郊区的别墅小区。
将我们送到院子里,刀疤眼神色慌张,抓着老张的手,说老哥啊!这小区是邪灵教的分堂,想逃出去并不容易,小区里有邪僧做法,四周荡起了白蒙蒙的大雾,根本是走不出去的,而且还有邪灵教的人四下巡逻?尽量避开这些人,如果遇到了,有人问话,也千万不要回答。还有,这迷雾是护堂大阵,必须找到阵眼才能破。我打入邪灵教分坛多年,为的就是调查阵法的阵眼所在。
因为说的太着急,又刮来一阵冷风,刀疤眼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猴子急忙给他拍打后背,问他当不当紧,他摇头,缓了缓继续说:“据我这些年的悉心留意和暗中调查,这阵法属于天干阴阵,阵眼必然在极其阴寒之地,据我所知,这小区里至阴至寒之地,西门的一口枯井,北门的一座孤坟,还有就是南门的一处废品收购站。根据风水命里,找到弱土,挖下去,只要挖出一大一小两条死鱼,一把火烧了,如果火势微弱就从南门跑,喷起一丈多的火焰就往北门跑,一定可以跑的出去。好了,时间紧迫,抓紧出发,我就不送你们了。”
说罢,刀疤眼扫视我们一眼,做出一个鼓舞的表情,转身回屋,并把门也带上了。
我们三人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儿,他已经风一般的离去。猴子诧异,指着已经锁上的门说:“我靠,这人当面冲着人家喷迷烟,都暴露了,还敢回去?”
这事儿我也想不明白,但是老张发表了勉强解释的通见解。我们一边匆忙的赶路,老张一边说,我倒是觉得他回去之后反而是最正确的,你们想,屋里现在遍布迷烟,他回去以后也会被迷晕。他只需在晕倒之前做两件事情就完全可以摆脱嫌疑。
猴子还是不明白,皱眉问道:“哪两件事情?”
老张张嘴呵出一团才气,反问道:“你们有没有留意,刀疤眼那支迷烟哪里来的?”
猴子还是一头雾水,说:“是从茶几上的那包烟里取出来的呀!必然是他提前放进去的,这和他洗脱嫌疑有什么联系吗?”
我恍然大悟:“这么看来,茶几上那包玉玺不是刀疤眼的烟,如果是他的,那就一定不是他去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