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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哥你有事,我那边屁事也一大堆!过两天我们再聚!”又和许开光聊了一阵,钱少爷高兴地离开了,临走前还说等许开光忙完事一定要领着他好好在港岛玩玩。
客人这时候已经走完了,钱少爷也带着张管家离开,除了那些忙忙碌碌在收拾的仆人,这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许开光他们三个。
之后,廖文化也邢碧洗也走了,两个人一个准备察看一下这栋别墅的布局,好制定安保计划,毕竟几个人在这儿还要待几天,另一个则带走了钱少爷送来的资料,说要研究一下。
“教官,刚才你让我出手帮忙的那个小妞还没走,非说要见你一面!”谁知还没出去两分钟廖文化就拖着他那条腿回来了,低声对许开光道,“教官,按我说,这女的不识好歹,就别听她废话了吧!”
许开光斜了眼廖文化,如果是邢碧洗,就不会说后面那一句。他点点头,淡漠道:“我和她算是旧识,你带她进来吧!”说罢就走向吧台,坐下后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当廖文化领着邢才情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许开光坐在吧椅上,一口一口地呷着酒。
廖文化把邢才情带到了许开光面前,示意了一下子就离开了,只留下许开光和邢才情面对面。
悄悄打量对面年轻俊朗的许开光,邢才情咬着下唇,美目中蒙上了一层雾,她垂着头,说话时的声音又低又糯:“许先生,对不起,刚才的事……刚才的事是我不好,我……我胆子太小了,我……我不该那么说得。但是……但是人家真的没办法么。”
说到这,邢才情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她微微抬起了额头,让许开光刚好能看到她小鹿般的眼睛。
“那个人……那个人好坏的,我真的怕……我真的怕他打击报复。”邢才情的声音有些哽咽,说着说着还靠近了许开光,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把攥住了许开光的大手,美目中带上了一丝希冀。
“许先生,我知道你一定理解的,对么!”她说这话时,裹着她丰满山峰和纤细腰身的白色礼服紧紧的,纤毫毕现。
邢才情很自信,没有很多人在面对一个美女这样说话时心还能硬下去,她相信看上去年纪轻轻还会因为一时意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许开光肯定不是那很少的人。
可当她对上许开光的目光时,她有些犹豫了。
她没能从许开光的目光中看到怜惜理解甚至一点欲望,只有玩味。
“邢小姐莫不是以为我是个凯子。”许开光淡淡道:“也是,我长得这么嫩,还会玩英雄救美这种把戏,是有点像电影里那种傻子啊!”
“许先生说什么呢?我……我听不懂?”邢才情心里一突,勉强维持着笑容,装作听不懂道。
“邢小姐肯定是觉得,这个来自大陆的愣头青只要自己略施小计,就会上钩,只要把他抓在手里,那个姓曾的肯定也就不敢报复她了!”许开光古怪地笑了笑。
“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那个姓曾的被揍成那样,总要找个人报复,不说他能不能报复得了我,就说我绝对不会再港岛待太长时间,你觉得他最后会去报复谁?钱少爷么?”
“而且我还猜你应该承受不了那个家伙对你的报复,毕竟他都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你,说明他根本没把你当数啊……啊,这是方言,就是看不起你的意思。”
许开光的话如同一颗子弹,在她的心头留下一个冒烟的弹洞。
邢才情终于维持不住笑容了,手也抽了回来,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我……你……难道你……你是故意的?”
“邢小姐这就过分了,我俩今天第一次见面,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许开光的微笑在邢才情心中已经和恶魔划上了等号,“我只想告诉你,别耍那些小聪明,你不适合做那种美色娱人的事,太假了。”
邢才情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脸上泛起一丝耻辱的红,鸟翼般的睫毛也跟着抖动,眼中有些愤怒。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许开光呷了一口酒,满足地打了个嗝,在桌子上转起了已经空掉的酒杯,“是你来找我,不是应该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样么?”
邢才情咬紧了红唇。她扭动着纤细却不失丰润的腰肢靠近了许开光,在和许开光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时停了下来,长长的睫毛闭了一下。
一对水蒙蒙的杏眼妩媚如丝,她把声音压到很低,说:“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你干嘛要救我呢?”
许开光也没说话,一把揽住了邢才情的腰肢,嘴巴蹭到了邢才情的耳边,大手抚摸着邢才情丝滑般的肌肤。
邢才情的脸上顿时升起了两朵红晕,水蛇般的腰肢扭了一下,但并没有挣脱,杏眼水蒙蒙的。
“教官!你现在有空么。”就在这时,一个冷静的女声响起。
许开光侧了侧头,邢碧洗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不远处,正神情淡漠地看着他。
“什么事?”
“那个人的事!”邢碧洗淡淡道。
许开光挑挑眉,点点头,转回头,另一只手抬起,捏住了邢才情精致的下巴,迎着邢才情有些意乱情迷的目光笑眯眯道:“走吧!以后你得随叫随到哦!”
邢才情点点头,红晕还在她脸上没有散去。她收拾了一下裙子,路过邢碧洗身边时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昂首离去了。
“你们也都下去吧!”许开光随意地挥了挥手,本来还在收拾别墅的仆人们也纷纷离开了。
偌大的别墅内顿时只剩下了许开光和邢碧洗。
二人谁都没急着说话,许开光慢悠悠地绕到了吧台后又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教官,美酒虽好,但不能贪杯啊!”邢碧洗看着许开光,忽然道。
可许开光今晚才喝了两杯酒,怎么也算不上贪杯吧。
许开光笑了笑,自顾自地倒酒,淡淡道:“我自有分寸。”
邢碧洗叹了口气,从认识许开光以来,她对许开光的评价那是一路走高,她一度觉得彭老的决定没有错,许开光虽然年纪还不到三十岁,但是却已经展现出了不像他这个年纪的能力和思维,同时还保有年轻人的冲劲。
可是,今夜的事似乎告诉了她,即使是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人,许开光也并非没有一些年轻人的毛病。
比方说好色。
只不过这种小毛病并不是她这个和许开光并不甚亲近的下属可以随意置喙的,她能做的也只有在旁边默默盯着,让许开光不至于泥足深陷。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事么。”许开光转移了话题。
邢碧洗点点头,变得严肃起来:“是这样的,教官,钱少爷给你的那份资料我看过了。里面那个人……就是你要找的人么?”
“没错。”许开光点点头道。
“可是,”邢碧洗有些犹豫,“教官,那个人从资料上看,一点也不出奇啊!我看了那份资料,那个人每天的行程和每个综援的港岛人没什么区别啊。”
综援,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港岛的低保。
邢碧洗看过了那份资料,里面记录的那个人每天早上会去街角的廉价茶餐厅叫一份早茶,吃一个上午。
中午会去常去的活动中心,和一些牌友打上几圈麻将,打到晚上,会在便利店解决晚餐,然后回到他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中休息,重复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月底领综援的时间。
目标似乎超过四十岁,手脚齐全,但天天都在混吃等死,看上去真的平平无奇。
“哈,那就对了,如果他连这点都掩饰不好,早就被抓回去了。”许开光笑了笑道。
“抓回去?”邢碧洗立马竖起了耳朵,有些紧张,“教官,有些话按理轮不到我来说,但是,相信教官也清楚,龙炎不可能收留逃犯。”
“他可不是逃犯,”许开光耸耸肩,“他算是个……死人吧。”
邢碧洗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教官,介意详细说一下么?”
“呵,有的人活着,不如死了,对大家都好。”许开光摇摇头,“关于他的事我现在不想多说,到时候再说吧。”
邢碧洗敏锐地发现,许开光在说到这时神情竟然有些紧张,注意到这点邢碧洗也就不再问了。
“那教官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后面还有很多事呢。”邢碧洗和许开光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许开光坐在吧台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
想一想,两个人也三年没见了,凭那家伙的脑子,还能记得自己么?
三年没见,那个家伙的疯病不知道好没好,可能愈发厉害了吧。
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那家伙可是已经疯得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啊!
许开光思绪万千,最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重重放下杯子,叹了口气,起身离去。
到底是个什么结果,明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