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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上,夏还是要向这个一点礼仪也不懂的巨汉拱手请问:“我们不过是过客,你无端攻击过来,我才要问你想干什么?”
“此处是我幽水潭界河左岸,容不得阿猫阿狗路过放肆,小丫头你们回去吧!”
李木吐出嘴里的一口血,在夏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这位大人,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我们不过是追着一个游魂来到这里,希望大人指点迷津。”
巨汉鼻子哼了一声:“洒家没有回答你们的必要!现在只有一句话,请你们速速离开,否则的话,休怪洒家动用真力。”
夏道:“我们一定要过去,那只游魂已经飞走许久了,也没见你阻拦啊!”
“那只游魂我幽水潭自会处置,尔等只管去吧。”
夏咬了咬牙,本想就此离开,但一想到鲁老爹思孙心切,胸中便热了起来,对巨汉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只要今天能让我们找到这个家伙,我们必定全力去办。”
她一向是不许承诺的,只因深知诺必得践,而巨汉显然不懂得把握机会:“洒家身为幽水潭十大战将之一光密使君,何需尔等之力,快走快走。”
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夏绮莉和李木相互对视一眼,她让李木站在一边,又将源力护盾在李木四周罩定,转身独自面对光密使君,说:“看来只有一战,才能让你心服口服地乖乖让路了罢!”
光密使君将手里剩下的一只铁锤抛进滚滚龙母江中,入水之时,河汤飞溅,江水犹如煮沸的滚水,沸腾了了好一阵子,这时李木才看清楚,原来铜锤巨大且极烫,夏绮莉方才拍碎锤面的双手已然染上厚厚一层焦黑。
“怎么,光密使君你要打空手近身战?”夏摩拳擦掌道。
光密使咧嘴一笑,右手伸出,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血红的光划破天空直飞到他的手中,红光闪烁着噬人的光辉,夏一眼便认出这是虹之七剑的红剑,虽然兵器谱上排名略微落后于紫剑,但其锋芒远比紫剑更甚。
“小丫头,凭你碎我铜锤之力可见,你已达召剑之能,明人不做暗事,你便也召唤一柄剑来,我二人缠斗一番如何?”
夏总觉他的话中隐含了奇怪的意味,尤其他最后一句话,俨然与他先前那冷漠的情绪截然不同,可她一时半刻也理解不了当中有什么差别,只得简单回他:“你猜得不错,区区召剑术又有何难?不过我今天并不想以剑为战,”她摆了一下手,将手腕上下晃动两下:“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我便徒手与你一战又如何。”
光密使大喝一声:“简直是个不知死活的丫头,那就接招吧!”
红剑刺出,光密使的剑式花样繁多,比起大铜锤,挥动的速度更快了不止十倍。
夏绮莉赤手空拳去挡起来,自然就费力了许多,更多时候,她只能勉力用源盾保护着自己的要害不受伤,而光密使君的剑也仅仅能划破她的衣裳,却不至于让她破开肉绽。
这样,光密使君的速度再快,也伤不到她分毫,虽然她很多时候都不知道红剑是怎样闪到跟前,身上却已经连中数剑,如果没有源能护体,她估计就算一百次也不够死的。
李木开始在一边看得是胆战心惊,但瞧了一会儿,他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光密使明明力量充沛,只需稍微用力,应该就能以剑冲破夏的护盾,直接割到她的肉上。
可光密使偏偏没有将最后的力量释放出来,也没有提升红剑的穿透力,仅仅是在刚好划到衣服的阶段,尤其他的剑式招招都是在攻击夏的下盘,对战不过十几分钟,夏的衣裳忽然像雪花般一片一片绽碎开来。
李木再看向光密使,那双铜铃大小的眼睛忽而渗出显而易见的邪气,令观战的李木马上就联想到了进入妓寨的嫖客,他忽地明白过来,这昂藏巨汉的目标并不是杀了夏,而是要将她衣物褪尽。
“夏学妹,你快点杀了他,不然你就自杀得了!”李木放声大喊,既然洞悉到光密使下流的打算,他当然不会任由自己学妹受辱。
然而,他不知道,夏自是早就看出了光密使的目的,就在衣服终于承受不住红剑攻击,在夏身上同时爆裂的一刻,衣衫爆开的下层,居然又出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
光密使眼神变得十分奇怪,看着夏的衣衫应该并不是特别厚,就算穿了打底装束应该也只一套,于是挺着剑,继续往前攻去。
还是用刚才的套路,光密使想要继续对夏进行轻薄,没想到他这一次虽然攻击速度更快,用的时间更短,衣服破裂的时间也更迅速,可是,破裂成碎片的衣衫下,竟又出现了一套衣服。
如此两番,如果还不能明白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可怕,那么他这个幽水潭大战将也就是个浪得虚名了。
同样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还有李木,他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术法,更没有见过如此力量的人。
光密使的剑法出神入化,迅捷如电,本已让他大开眼界了,可这些都不如澜城后辈夏的防守令他震惊。
光密使还不信邪,用同样的手法,继续加强进攻的速度,这次他并不停歇,在划破她衣物一次后,不等衣服碎落地上,下一轮攻击又接踵而至,如是几轮,饶是他这样源能充沛的战将,也有些吃不太消。
再过几轮,就见衣裳依旧完好的夏,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问他:“这样就完了吗?”
光密使君在一边喘着粗气,没有搭话,这回真不是他不想答,而是力气不继,令他就连出声也困难。
李木在一边忍不住拍手叫好道:“好样的!学妹,让他见识见识咱们澜城学生的实力!”
夏微笑着向他点点头:“学长说的正是,也该让无耻低劣之辈见识一下我们科班正牌的本事!”
他二人的对话让光密使气得嘴唇也颤抖起来,却实在没有力气出声反驳,只能恶狠狠瞪眼瞧着他们,好像下一刻他就能扑起将两人击杀在红剑之下。
夏看着光密使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连杀他也嫌脏了自己的手,那又有什么办法?”她说着随手一招,轻喝一声:“来!”
一把轻轻巧巧的木剑就这样从天而降,稳稳落进了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