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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这边为马小山伐毛洗髓,马小山但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又为马小山清除体内淤血,打通百会穴,使马小山耳清目明,四肢举动之间,似是充满了力量。
“此番你们去那光明圣坛,我便不与你们同去了,”逍遥子说道,“你们自己多加小心,区区魔教当是也奈何不了你们。”
“如此便谢过师傅了。”马小山说道。
逍遥子便已只身离去,留下马小山三人还在客栈。
“我们三人当如何去得那光明圣坛?又如何寻找到那独孤啸?”狡花问道。
“硬闯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只有用那个办法。”梁绪说道。
“那个办法我们用了很多次,还是屡试不爽的。”马小山说道。
“什么办法?”狡花忙问道。
“找落单的打。”马小山与梁绪异口同声道。
“怎么才能让他们落单?”狡花又问道。
“当然是让小山去做诱饵。”梁绪答道。
马小山正在街头闲逛,按梁绪的说法,这湟中城本就是魔教的地盘,而魔教的人已经要追杀马小山,马小山现在就是最好的诱饵,狡花与梁绪二人远远的跟着。其实他三人都是魔教追杀的对象,只不过他二人在京城盘桓数日,未曾遇到魔教的杀手罢了。当然梁绪也是心存让马小山独自散散心的想法,所以便由得马小山去做那诱饵。
马小山逛得半日,回到客栈用饭,梁绪与狡花也凑了上来,三人正在吃饭,却见到门口进来了三个大汉,这三名大汉虎背阔腰,一进得门来便对向马小山三人,口中说道:“你们三人好大的胆子,闯了我光明神教的禁地,还敢来这湟中城!”
“这个办法确实好得很,”梁绪笑道,“敢问三位是何许人也。”
“我三人乃是光明神教护法,今日就要取了你们的性命!”那三人中的一人道。
“区区三个护法,也敢在此放肆!”马小山怒道。
那三人皆是一愣,不由的细细打量着马小山道:“你是何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们再来三人我也不会惧了你们!”马小山正色道。
“哦?”三人对马小山说道,“你小子,够胆量,速来送死吧!”
“且慢,”梁绪却发话了,“在京城待得久了,这骨头也似生锈了一般,便由我先来会会三位吧。”
当下梁绪大喇喇的站了起来,对三个大汉说道:“三位请动手吧。”
一名大汉已经嚣叫着扑了上来,双手指向梁绪的腰间,竟是摔打的路数,梁绪剑柄往前一送,正点在了那大汉的巨阙穴上,那大汉被这一点点中,动作便慢了一分,梁绪已是抬手在他的颈间按了下去,只听的“噗通”一声,那大汉竟然栽倒在地。
那大汉急忙扶着地站了起来,头脑似乎还有点发晕,摇晃着脑袋向后退去。另一名大汉已大喊着一拳砸向梁绪的胸口,梁绪侧身一闪,便躲过了这一拳,剑柄已是抵在了那人的腋下,那人腋下吃疼,收起拳头,另一手向着梁绪的腰带抓来,梁绪猛一抬腿,踢在那大汉的膝盖上,大汉“蓬”的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手中准头一失,不由得扶在地上,梁绪抬手就是一拳打在那大汉的面颊上,打得那大汉翻滚着向后飞去。
梁绪的长剑仓啷一声出了鞘,剑光照得他面庞发亮,那三个大汉见梁绪长剑出鞘,不由心里也发了狠道:“一起上!”当下三人便向梁绪围攻而去。
梁绪一矮身,长剑已向着正前方的大汉刺去,那大汉忙侧身闪过,却被梁绪划出了包围圈,一扭身,又是一剑刺来。那大汉未料到梁绪有此一刺,一时竟闪避不开,被梁绪一剑刺在了肩膀上,顿时鲜血便流了一地。那大汉心中发狠,抬脚向梁绪踢去,梁绪却已是退出了丈许,退在了客栈门外。
“几位都是魔教中人,除魔卫道乃是我辈的责任,当下便不留手了。”梁绪说道。
“小子大胆!竟敢污蔑我光明神教,看我取了你的性命!”一名没受伤的大汉喊着,又是一拳砸向了梁绪。
梁绪当下一侧身便错过这一拳,左手在那大汉的肩头一搭,人已倒翻起来,自上而下便是一剑,正刺在那大汉的后心上,长剑一送,竟将那大汉扎了个对穿,“噗”的倒在地上,已是没了性命。
另外两人见梁绪下了杀手,不由心中大惊,一声“撤”字出口,转眼便没了踪影。梁绪却不去追逐,坐回到桌边对马小山二人道:“他们此去,定是去搬救兵。”
果不多时,只见那两人从街尽头走来,身后跟着一个汉子,穿着黄色的褂子,蓝色的裤子,黑色的布鞋,手中提着一把钢刀,刀柄上系着黄巾,一双刀眉竖立,不怒自威,匆匆的向客栈的方向赶来。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杀我们魔教的人!”那人一到便嚷嚷开来。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梁绪问道。
“光明神教大护法海东升!”那人说道,“可是你小子杀了我光明神教的教徒?”
“正是我。”梁绪答道。
“我杀了你!”海东升的一柄钢刀便已向着梁绪的面门劈砍过来,梁绪在凳子上向后一靠,整个人向后倒去,那凳子却被弹了起来,正迎上了那一刀,竟被劈作一团,落地时已是一片碎木。
海东升气鼓鼓的看向梁绪,梁绪却已站在了五尺开外,手中长剑出鞘道:“那便有礼了。”说着,手中的长剑已向着海东升刺来。
海东升忙是闪避,手中一柄钢刀却也从侧里向梁绪扫来,梁绪猛的向前一扑扑倒在地,左手一撑,右手的剑已是自下而上的刺了上去,海东升忙是后退躲过一剑,双手举起钢刀,向着梁绪砸去,梁绪猛一起身避过一刀,那刀锋砍在地上,竟将地面上的青石板都劈裂了开来。
梁绪的剑又舞了起来,剑影轻灵洒脱,似他的人一般,他本就是一个洒脱的人,便使得一手洒脱的剑招,剑光闪闪,甚是好看。若是给人看去,绝没有人相信这剑招可以杀人,可是这剑招偏偏会杀人,而且还很厉害,谁要是小瞧了这剑,谁就要吃上大亏。
海东升当然不愿意吃亏,所以他绝不敢小瞧梁绪的剑,他挥起刀来,挡住了梁绪的剑,抬脚便向着梁绪的膝盖踢去。这一踢劲力十足,任谁挨上这一踢都得跌倒在地,可梁绪偏偏不接这一下,人已轻轻的向后飘去。
梁绪一沾地,人又变得灵动起来,那长剑挽着剑花,闪出道道剑光,向着海东升的面门罩去,海东升自挥刀罩住面门,脚下连连后退,竟硬生生让过了这一剑,刀锋一转,已向着梁绪握剑的手砍了下来。这一刀若是砍实了,定会卸下梁绪一条臂膀,可是梁绪又怎会遂了他的愿?
梁绪身形滴溜溜一转已是避过了这一刀,左手抬起手刀,向着海东升的脖颈间砸下,海东升一缩脖子,硬是避过了这一砸,手中到横里一带,又向着梁绪的腰间斩去,梁绪左手在海东升的肩膀上一按,人已飞了起来,正要越过海东升的头顶时,长剑向下一刺。那海东升好歹是魔教大护法,竟也有些本事,人向前迈出一步,堪堪躲过了这一剑。
梁绪落地后一转身对向海东升,却不急着进攻,说道:“敢问贵教的大护法独孤啸现在何处?”
“除了那拉萨拉,便是在巴燕戎,你将死之人,寻他作甚?”海东升说道。
“当然是取他的性命了。”梁绪答道。
“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海东升说着,又是一刀劈了上来,这一刀势大力沉,似是要将梁绪劈作两截。
梁绪一闪身,已是避过了这一刀,手中长剑一点,便刺向了海东升的肋下。那海东升也端是厉害,看着略显肥胖,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他拧身躲过了这一剑,一刀已向着梁绪的面门砍来。梁绪长剑一格,脚下已是一脚提出,竟是一式“醉仙望月”,踢向海东升,海东升忙是左臂向下格挡,挡住了这一踢,人也借着这一踢之力向后退去。
梁绪的剑又追了上来,就像一支离弦的箭,剑光闪烁间竟是刺向那海东升的肚腹,海东升连忙闪身避过这一剑,一口刀向着梁绪的脑袋砍了下去,梁绪一侧身避过一刀,手中的长剑变刺为削,削向海东升的肋下,海东升力已使老,一时竟躲闪不急,被一剑削在了肋下,鲜血直流。
海东升已杀红了眼,他大吼一声又向着梁绪劈来,全然不顾肋下的伤势,周围的人见他满身鲜血犹在厮杀,不由得都向后避了一避。梁绪见这刀劈得厉害,人向侧里滑步避开,手中长剑一挑,迎上了海东升的胸口,海东升见势急忙向后错去,却不料梁绪脚下一式“草上飞”的轻功施展了开来,长剑竟跟着海东升刺去。海东升心中大急,连连后退,却被梁绪稳稳的贴上,几个起落之间,只见梁绪一送,一柄长剑已在海东升的左胳膊上扎了一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