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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王殿下,心碧准备了酒菜,见您与姐姐久久未到,这才过来看看,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承王殿下见谅。”对着偃墨予施了一礼,白心碧说的极为诚恳。
“贺夫人有心了。”男人淡漠的开口。
一句‘贺夫人’让白心碧愣了愣,娇柔如花的脸有一瞬间失血,许是发现自己失常,她僵硬的挤出一抹笑:“都是一家人,承王殿下何需客气?”看了一眼傻愣愣的女人,她又接着道,“心碧已经备好酒菜——”
邀请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冷硬的打断了:“贺夫人的美意本王心领了。但本王今日还有事,不便在白府用膳。染儿暂且留在白府,明日本王会亲自来接她,这期间还需贺夫人替本王多加照顾她。”
闻言,白心碧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温婉的点了点头:“承王殿下既然有事,那心碧就不留您了。至于姐姐,心碧定会好生照顾的,承王殿下大可放心。”
似是很满意她的态度,偃墨予微微颔首,冷峭的下颚微扬,看向一旁的血影,沉声道:“血影,本王还有事差你去做,今日就让王妃在白府住上一日,你且随同本王离去。”
血影面无表情的应道:“是。”
听说血影也要走,白心碧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是老天也助她?!
心中甚喜的她赶紧上前牵起白心染的手,对偃墨予温婉说道:“姐姐在此,心碧就不送承王殿下了,心碧先带姐姐下去了。”
白心染没甩开她的手,只是略显胆怯的看着白心碧,然后似乎又很委屈一般,被白心碧拉着,还三步一回头的看向某爷。
等到她们身影消失在眼前,偃墨予突然半眯起了双眼,一道寒光划过眼眸深处。
“回府。”
装饰华丽,院庭秀美的小院,处处都彰显出此处主子的矜贵。
一路装傻卖呆的白心染越看心湖越凉。
说是云与泥的差别,其实还算是抬举了,这哪里是云和泥的差别,简直就是黄金和狗粪的差别。
想起在茅山村的日子,吃糠咽菜,就差没吃泥巴了,而那些东西还都是别人施舍的。就她穿越后的这两年,好在还种了一些红薯和萝卜、白菜,否则,那日子真没法想象。
同样是一个妈生的,为何差别就这么大呢?
许是知道她不会说话,一路上白心碧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就连脸色也都明显起了变化。
堂屋里
贺鸣见白心碧领着白心染一人回来,皱眉问道:“承王呢?你不是说承王也会同来?”
白心碧放开了白心染的手,温柔的朝他笑了笑:“夫君,承王殿下说他有事先回去了。恰巧明日是我们娘的忌日,承王殿下就留姐姐在白府住上一日,还特意让我带姐姐过来。”
贺鸣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将视线转向门口处的白心染,打量起来。
谁都知道承王娶了个不会说话的傻女人,之前在大厅的时候他没多看,这会儿仔细一瞧,还真是傻得有些可怜。
都不知道承王那双眼是如何长的,居然喜欢这种连话都不会说的女人。
看着白心染虽然削瘦但却干净柔美的脸,贺鸣打量的眸光突然烁亮了起来。
傻是傻了点,不过长得还算不错。特别是那腰身,纤细如柳,他可是最喜欢这种不赢一握的女人了。
突然想到什么,贺鸣嘴角邪邪的勾勒,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将白心染从头看到脚。
哑巴?有点意思。
将贺鸣色迷的神色收入眼中,白心碧不着痕迹的勾出一抹冷笑。
“夫君,你别吓着姐姐了。”看到白心染胆怯的扶着门框,一副不敢进门的样子,白心碧出声打断了贺鸣的色想。
回过神,贺鸣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俩姐妹走了过去。
当着白心染的面,邪气的笑道:“你说就你姐姐这样的,那承王为何会娶她?”
对于贺鸣的色性大发,白心碧偏过头,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得意而阴冷的勾唇。
回过头,她双手攀上了贺鸣的脖子,翩然巧笑:“夫君,瞧你,好在姐姐听不见,若是听见了,怕是会向承王告你一状。”
闻言,贺鸣看向白心染,邪气的眼底突然露出一抹喜色。对啊,这个女人不光听不见,还不会说,就算……想必也没人知道。
贺鸣邪笑:“你之前可是对不起我,如今夫君我有一事要你去做,若是做好了,我就当你将功抵罪,以后不再与你计较半分,你可答应?”
白心碧违心的笑着,似是不敢相信又带着一丝激动的问道:“夫君,你真打算原谅碧儿吗?”
贺鸣邪气的一笑:“只要你帮我把事情做好了,我答应你,那件事从此以后就既往不咎。”
白心碧感动的将头埋在他肩上,嘴角勾着冷笑,声音却激动的问道:“夫君,只要你肯原谅碧儿的失真,就算让碧儿去死,碧儿也会心甘情愿的。”
“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贺鸣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脊。他还没玩够呢,何况她死了对自己没一点好处。留着以后说不定还有好处……
白心碧微微推开他,低头拭擦起来眼角。
看着她感动的样子,贺鸣眼中染上一丝得意。
对于女人,他向来随性,而他也只好这一口。更何况自己的事,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清楚的。索性他也就没再拐弯抹角,朝白心碧挑了挑下颚,指向了门口处的女人。
“你也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我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没玩过这样的……”
闻言,白心碧状似很震惊的抬头,一脸受惊的看着他。
“夫君……你……”
“怎么?不愿意满足我的这个心愿?”贺鸣的脸顿时有些冷。
“不不……”白心碧赶紧摇头,然后指了指门口的女人,佯装胆怯的说道,“夫君,可是、可是万一被承王知道……”
贺鸣突然嗤笑起来:“承王怎么可能知道?就她这样的聋哑女,难道还怕她告状不成?”
白心碧皱着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贺鸣将她朝白心染的方向推了推,有些不耐:“想要我原谅你的失德,你就得替我把事情办好,否则……”
他话里的威胁再明显不过。
白心碧哆嗦了一下,怯怯的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见贺鸣眼底带上了阴冷的狠色,她这才点头。
而一直在门框上用指甲戳洞的白心染险些被这一男一女给恶心吐了。
尼玛,还能再无耻恶心点吗?!
低着头,她掩饰着脸上快藏不了的愤怒,用了此生最大的忍耐劲儿,才忍着没将那只抓她手腕的爪子给掰断。
直到房门被人关上,直到屋里只剩下她和贺鸣两人,她才抬起头,佯装一脸惊慌不安的四处看。
看着贺鸣大摇大摆的朝自己走来,她朝身后退了几步,当贺鸣加快步子时,她脚步轻巧的移动,不动声色的巧妙的避开了贺鸣的靠近。
落地的儒裙掩饰下,贺鸣自然没看出她脚下的灵活劲儿,注意力都落在了女人上半身上,只是抓空了几次,他才察觉出不对劲儿。
眯了眯眼,他伸出一指朝白心染勾了勾,眼底的邪气更深。
白心染心中冷笑,脸上却是害怕的想哭的样子,好在厅堂里有两排可客椅,她赶紧绕过去,隔着一段距离面露胆怯的看着那不要脸的男人。
她有想过白心碧会整自己,可是她没有想到白心碧居然这么恶心,居然会答应贺鸣这种不要脸的事。
她让自家男人稍晚一些再出现,因为她觉得自己对付这些人,应该绰绰有余。
可她没想到她遇到的会是这样一种境地。
若是出手,她自然能把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给打得落花流水,甚至连他们爹妈都分不出来。可若是出手,就意味着她自身的秘密会被人发现。
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利弊,最后白心染觉得,拖!
拖一拖时间,看那男人是否会提前到。
若是拖不下去了,就直接一把将这人渣给毁了!
看着对自己充满了害怕的女人,贺鸣得意的邪笑着:“你别跑啊——”
说完,他突然哧哧笑了起来。瞧他都乐糊涂了,这是个聋子,怎么可能听得到他说话?
抬脚,他绕过身前那一排椅子,就准备去抓人。
不过某女岂是那么好抓的?
白心染是脚下生风,随时躲过他每一次扑抓,而贺鸣看着每次都快要到手却逃脱的女人,渐渐的就有些失去了耐心,甚至连双眼都急红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个废物竟然如此灵敏!
男人都有这么一颗征服女人的心,对贺鸣这样随时都想征服女人的人来说,这颗心就更肥更大。越是得不到手,就越是想法设法的要去弄到手。
几个来回下来,他突然停住,然后将挡路的椅子一个个挨着往墙角边扔去——
白府大门外
承王府的马车在白翰轻的目送下缓缓驶向正街。
只不过在一处拐角的街口,马车突然停下,跟随在马车左右的一男一女被马车内冷硬的声音唤进了马车内,片刻后,一男一女从马车内出来,快速的消失在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