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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和楚仲帆之间没有明确的关系,但是秦幕柔知道他是她的男人,现在这算什么?睡了她的男人,怀了孕,还在这边大言不惭的说还是姐妹,她怎么可以这样?十多年的情分还抵不过一个男人,这就是最好的姐妹,最好的闺蜜,真是可怕,若是不是自己亲耳听到,亲眼看到,她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和秦幕柔之间。
那种背叛的痛让白浅浅一步步的走向在站在门口的两人,没有悲痛的神情,白浅浅一脸的淡然,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经历秦幕柔的背叛,她似乎能承受的住。
“浅浅,你别这么说,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虽然今天是在这里演戏,但是秦幕柔觉得就算自己真的怀孕了,她依然会这样和白浅浅说,是否真的怀孕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啪!”的一巴掌,白浅浅狠狠的打在了秦幕柔的脸上,动作快的连楚仲帆都没有反应过来。
秦幕柔捂着发烫的脸颊,瞪着眼睛看着打了她的白浅浅,她完美没有想到白浅浅会打她。
“这一巴掌是为我们这不值得的十多年姐妹情分打得!”白浅浅神情淡然,但是那哽咽的语气还是出卖了她对这份姐妹情谊的在意。
“啪”又是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打在了秦幕柔另一侧的脸颊,她依然没有躲过去……
“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抱不平,当你犯了校规是我替你扛的,我被勒令退学,但是你却去被保送斯坦福!”当年虽然是自己甘愿为她扛下的,但是没有学历,这个社会没有学历找工作很难,但是她无悔,可是此刻她后悔极了,若是不为她扛,那么保送斯坦福的就会是她。
“白浅浅,你打我?”连着两巴掌让秦幕柔目瞪口呆,两人在一起一直都是她比较强势,没想到娇弱的白浅浅竟然打了她,而且是连着两巴掌……
“秦幕柔,这一巴掌我还你,在我母亲去世的时候陪着我,我们两清了!”没有理会秦幕柔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白浅浅竟给了自己一巴掌,她从不欠人的。
“该死,你疯了?”白浅浅狠狠的打向自己的那一巴掌,是楚仲帆没拦住的,因为白浅浅的动作太快了,看着白浅浅那素净的小脸上瞬间出现的五指印,楚仲帆冲着她低吼道。
看着楚仲帆那喷火的眼睛,白浅浅误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打了秦幕柔,他才这般的低吼道,为何她的心这么的痛,她应该恨他的,可是为什么是这种撕裂般的疼痛。
秦幕柔怀孕了,他就要她生下来,而自己也怀孕了,他却要说是野种,还要打掉他……
自己之前一直还自私的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不被期待的孩子生下也不会幸福,就像她自己,就是不被期待的,母亲剩下了她,她的命运多可悲,这个肮脏的世界她的宝宝不该来……
绝望的看着一脸愤怒的楚仲帆,他那冷鸷的眼,坚|挺的鼻,削薄的唇,就像是烙印一般的刻在她的心里,成为痛。
“你不是要我做掉这个孩子吗?楚仲帆,我告诉你他不是野种!”歇斯底里的冲着楚仲帆喊完,白浅浅愤然的向一旁的桌角撞去……
楚仲帆去拉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拉到的是白浅浅那倒下去的身子……
“白浅浅!”瞬间殷红的血浸在了他的西装裤上,楚仲帆倏然眯紧了那冷鸷的眼,从牙缝里挤出白浅浅的名字,那闷闷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痛。
刚一进来的御风看见的就是抱着白浅浅的楚仲帆阴狠的叫着白浅浅的名字,而白浅浅的白色睡衣下摆是触目惊心的红……
“抱她去手术室!”来不及问是怎么回事,御风冲着楚仲帆大喊道。
一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楚仲帆竟也有慌乱茫然不知的时候,看着大喊的御风,他竟完全没有反应。
“楚,抱浅浅去手术室!”御风看着没有反应的楚仲帆,再次大喊道。
御风的话音还没落,楚仲帆倏然的站起身来,抱着白浅浅慌张的跑了出去。
御风也紧跟着出去,秦幕柔愕然的愣在那里,白浅浅怀孕了?真正怀孕的人是她?而她在楚仲帆的眼里看见了爱,楚仲帆爱白浅浅?那他为什么要自己那么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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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的走廊里,静逸极了,仿佛针掉在地上都会听得见。
两个男人相对着,一个一脸的冷漠木然,一个一脸的愤怒。
“你满意了?孩子以这种方式没了!”御风抓着楚仲帆的衣领气愤的低吼道。
度立刻要上前,却被楚仲帆的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这种自残的方式流掉孩子,会要了她的命!”御风气的想狠狠的打他拳,可是看着楚仲帆身上沾着还未干的血,还有那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的木然神情,御风终究还是没有下得去手,抡起的拳头终究没有落下。
“手术什么时候会结束?”干涩冰冷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心疼,此时楚仲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楚先生。
白浅浅会选择这么过激的方式来打掉孩子,是自己没有想到的,白浅浅进到手术室已经有一会了,可是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之所以会放低身份找来秦幕柔演戏,只是为了让白浅浅能自愿的做掉孩子,虽然目达到了,但是却是在他的心头擦了一把刀。
“现在只能祈祷她没事!”无力的放开楚仲帆,白浅浅进去的时间有点长,御风有些担心的在手术室门口踱来踱去。
“楚先生!”简默声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全新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冷漠的语气和度一样。
挥挥手,示意简他不换衣服,他现在不想离开这里,一步都不想离开。
简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她知道楚先生是最不能容忍身上有脏东西的,可是他的身上都是血渍,就连她看了都会作呕,可是楚先生竟不在意,看来这个白浅浅确实对楚先生很重要!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白浅浅被推了出来,是院长亲自做的,楚仲帆出声时就是这个院长接生的,所以对她楚仲帆有着尊敬。
“廖院长,她的情况怎么样?”御风看着仍在昏迷的白浅浅,急切的问道。
楚仲帆的嘴动了两下终究是没有问出什么,冷鸷的眼一直看着脸色苍白昏睡的白浅浅。
“还好,楚总裁,我能和你聊聊吗?”看着一身狼狈的楚仲帆,廖院长语气沉重的说道。
楚仲帆微微颔首,看了一眼白浅浅后,对廖院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院长办公室里兰花开的正旺,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情甚好。
“楚总裁,你是我接生的,我也算是你的长辈,说句不知身份的话,楚总裁作为一个男人你很不合格!”摘下眼镜,廖院长揉着有着肿胀的眼睛冷淡的说道。
楚仲帆没有任何的反驳,做掉自己的孩子,他的确不好好父亲,就算是孩子有问题。
“那位小姐以后很可能不能再怀孕了,过量的避孕药已经破坏了她的子宫,今天这一撞更是险些要了她的命!万幸的是今天的撞击发生在医院,若是发生在其他地方,她的命是保不住的!”有些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作为一个医生和一个母亲,她很心疼这个女孩,作为一个女人她很同情这个女孩,因为她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怀孕,再为人母了!
楚仲帆那冷鸷的眼瞳孔倏然变暗,不能在怀孕了?这无疑是对楚仲帆的一个重重的打击,冷傲的他之前没有想过要个白浅浅有个孩子,可是白浅浅这次意外的怀孕,让他重视了这个问题,他想要一个他和白浅浅的孩子,可是,现在他听到的是什么?
“没有任何的希望吗”沉默了一会,楚仲帆终于开口,那低沉的嗓音中有丝丝的沙哑。
“很难!”廖院长没有把话说的很死,这个女孩吃了那么多的避孕药还能怀孕已经是个意外了。
很难两个字让楚仲帆倏然的攥紧拳头,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有做母亲的资格,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愤怒。
“刚失去孩子,就不要和她说不能再怀孕的事情了,她承受不起的!”躺在手术床上的时候,打着麻药后她都在哭,可见她是多么的伤心,廖院长无奈的说着,多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就非得受这份罪。
楚仲帆无言的向外走去,虽然孩子的流掉过程有些意外,就算白浅浅恨自己也好,起码她不会自责愧疚。――――――――――华丽丽的分割线――――――――
晚风微凉,皓月星空下星星点点的灯光迷离着,天鹅绒的窗帘将淡淡的月光严严实实的挡在外面,昏暗的病房内只有床头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加湿器的透过灯光散发着氤氲的雾气。
白浅浅瞪着空洞的眼看着上方的某一点,她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尽管小腹没有隆起过,但是她依然感觉那里空空的,那个小生命不存在了……
拔掉手上的针头,白浅浅像是无声的木偶一般的走下床,赤着脚走在有些凉的地板上。
没有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男人,逆光让男人隐在黑暗中。
走到窗前,钻进厚厚的窗帘里,坐在飘台上,白浅浅很喜欢飘台,那仿佛有坐在云端的感觉,厚厚的窗帘将她遮住,让那抹娇柔的身子融进月色里。
今晚的夜空格外的璀璨,那闪亮的星仿佛在冲她眨着眼睛,她希望她那无缘的宝宝离开她后,能变成天上的一颗星,璀璨的星。
将窗户打开,感到一丝微凉的风吹进来,白浅浅将手伸到窗外,感觉那丝丝的凉意,很舒服,舒服到她想将整个人都伸到窗外去。
一丝的凉风飘进房间内,惊醒了坐在沙发上睡觉的男人,男人倏然的睁开看,第一个动作就是起身走到床边,看到空空的大床,男人那幽深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打开灯,巡视一圈,房间内没有女人的身影,打开卫生间的门也没有人……
急切的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看守的度,还有整齐的保镖。
“浅浅呢?”对着站在门外的度问道。
“白小姐不是在病房里吗?她没有出来过!”度沉稳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诧异,他一直守在这里,并没有看见白浅浅出来。
再次回到病房内,看着飘动的窗帘,楚仲帆的神情倏然变得紧张,冲到窗边奋力的拉开窗帘,看到的竟是让他血脉倒流的一幕……
白浅浅的身子已经伸出窗外,一把拉住白浅浅的身子,用力的将她来回。
跌进熟悉的怀抱,闻到那淡淡的黑茶香味,白浅浅茫然着一张小脸看着一脸紧张的楚仲帆,那有些起皮的唇微微的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最后只露出凄美的笑……
“该死的,你做什么?”紧紧的将白浅浅那娇柔的抱在怀中,仿佛是抱着什么珍宝一般,楚仲帆不由的对着白浅浅吼道。
跟在楚仲帆身后的度看到刚刚的那一幕也吓了一跳,他们经疏忽了窗户,若不是及时发现,他不敢想象后果是怎样的。
“你不是不见我吗?”仿佛是记忆断了档,白浅浅不记得白天见过楚仲帆了,不记得当着他的面,她撞向桌角的那一幕,问出的是她想见楚仲帆而楚仲帆却不见她的话。
“不准你再这么做,知道吗?”没有理会白浅浅的话,楚仲帆将她抱离窗子,将她放在床上,虽然是命令的口吻,但是却带着一丝丝的祈求的味道。
“你以为我想死吗?”嘴角露出嘲讽的笑,白浅浅淡淡的问道。
“那你告诉我你刚刚在干什么?”示意度将窗户关上,晚上的风凉,而她不能吹风。
“吹吹风而已,凉凉的风很舒服!”像是个听话的孩子一般,任由楚仲帆摆弄着自己。
“你不能吹风!”为她盖好被子,楚仲帆觉得白浅浅有些奇怪,这样安静的不哭不闹,甚至还和他这么自然的说话,让他有些意外。
“是因为孩子没了就不能吹风是吧?小产也需要坐月子的吧?”清澈的水眸看着细心为自己盖被子的男人,温柔的话语却是极度冰冷的神情。
楚仲帆着头在为白浅浅整理被子,并没有看见她那冰冷的神情,但是在听到她说道孩子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
她终还是提到了孩子,这才正常,楚仲帆的心莫名的被刺痛了,因为他们不会再有孩子。
“躺下睡觉!”说不出以后他们还会再有孩子的话,楚仲帆只能生硬的命令道。
“楚仲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完全不是刚刚那温柔的语气,白浅浅突然冷笑着对着楚仲帆说道。
他以为她是什么,带着她的闺蜜告诉她,他们有了孩子,打掉了她的孩子,又在这里对她温柔呵护,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为所欲为?
“睡觉吧!你需要休息,乖!”楚仲帆的下颌浮动了几下,他那冷鸷的眼眸中浮现出隐忍之色,他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怒火,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但是他却忍了她。
“走开,你真以为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扮演讨好你的小丑吗?楚仲帆,你的威胁呢?让秦幕柔毕不了业是吧?那就去做啊!让她这辈子都毕不了业,最好是你们的孩子这辈子都毕不了业……”
用力的推开楚仲帆,白浅浅气愤的冲着他喊道,白浅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那么的在意他和秦幕柔的事情,混乱的思绪让她没有发觉自己这是在吃醋。
“不要胡闹!”楚仲帆是弯着身子,被白浅浅这么一推惯性的向后踉跄而去,站稳了身子,对着情绪有些激动的白浅浅低吼道,他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
“走开……”看着楚仲帆的身上有着干涸的血渍,他竟然没有换衣服,这样狼狈的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会感觉心里有一道暖流划过,酸酸的涩涩的竟还感觉到一丝甜甜的……
“小东西,不要再耍脾气,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楚仲帆的额头已经青筋暴起,冥黑的眼眸中充满了盛怒。
“你想怎样?现在要我吗?在床上惩罚我逞你的兽|欲吗?”一把扯开自己的睡衣,扣子被崩开,白浅浅袒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对着楚仲帆嘲讽道。
“该死!”楚仲帆没想到白浅浅这么的绝强,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扯过被子将她包裹个严实,她受不得风,御风临走前一再的交代过。
“放开我!”白浅浅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用力的挣扎着,但是本就身子虚弱的她,根本没什么力气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