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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东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可是今天的话,却是淡然中带有几分少见的刻薄。齐意欣不仅一笑,回头打量他一眼,别过身子,细声细气地道:“伯乐遇到千里马,当然是天生一对。就是天作之合也没有这样的珠联璧合,我们可得好好送份大礼呢。”
“送什么礼?”顾远东的手从齐意欣的后颈略过,慢慢向下,往她纤细的腰肢处滑过去。
都是青年夫妻,又是新婚不久就出了各种事,不得不分开一段日子。现在两人才刚刚在一处,初尝了了些甜头,就又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总不能顺畅过一次。
顾远东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开荤之后,再看见心爱的人,当然有些忍不住。
齐意欣就没有拦着顾远东的手,只是坐在梳妆台前面的身子僵硬几分,笑着回了一句:“我们当送个条幅过去,上写‘佳儿佳妇’,也算是一段……佳……话。”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断断续续,似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一样。
杀人放火金腰带的“佳儿佳妇”,任谁看了,只怕都会心领神会地笑两声。
顾远东微笑,“就你机灵。”两只手已经放肆起来。
蒙顶和眉尖忙退到外间,守到大门外的回廊上。
院子里已经掌灯,仆妇下人都去吃晚饭,剩下的准备交接白天的事务,和晚间的值夜。
齐意欣咬住下唇,将喉咙里一段呻吟深深压下,“……祖母过世不久,你不是说……”
顾远东的手顿了顿,索性将齐意欣打横抱起来,从内室走出去。一边垂头在齐意欣耳边低语:“……是当守着,所以我们不能留在内室。”好像只要不在内室,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这是不是就叫掩耳盗铃呢?
齐意欣听了,心里又想笑,又怕笑出声。反而臊了顾远东的颜面。只好紧紧抱着顾远东的脖子,将头脸压在他胸前。装作是鸵鸟一样,被他堂而皇之的抱着来到外间,又穿过月洞门。来到对面有落地长窗的西次间里面。
西次间的落地长窗上垂着轻纱软帘。挡住外面人的视线,却挡不住屋里人往外看。
顾远东将齐意欣放在落地长窗前的贵妃榻上,顺势坐在她身边,带些火热的鼻息在她玉白的颈子处盘旋。
齐意欣扭着身子往前挣了挣。试图离顾远东远一些,嗔道:“都是你!总也顾不得别人。丫鬟们都吓得躲到外面的回廊上去了。你也好意思!”
顾远东长臂伸出,将她拽了回来,双手已经从齐意欣后背绕过,往前一搂,将她整个身子都抱在怀里。
齐意欣能够感觉到,顾远东的怀抱如着了火一样,熊熊燃烧着,要把两人一起化为灰烬才甘心。
这个外表惯常淡漠沉肃的男人,私底下有多火热,也只有齐意欣一人知晓罢了。
“你身上好些了吗?”顾远东往前凑近,含住齐意欣的耳珠吮咂起来。
一股酥麻顺着耳垂往全身扩散,齐意欣的声音都软了几分,“嗯,早好了。”被顾远东吻得有些情动,齐意欣伸长胳膊,将头靠在顾远东肩胛之上,微微仰躺着抱住了顾远东的脖颈。
这个�势,让她的胸前更加隆起。
顾远东的手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在她隆起的峰峦之上狠狠抓揉两把,才摸摸索索地解开她前襟的盘扣。
外面的茜粉色梅花暗纹轻纱七分袖掐腰短襦很快就往两边大敞,露出里面的玄色肚兜。
顾远东的手再一拉,齐意欣下面系着的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也应声而落,如春风里的花瓣一样,无声委地,盖在贵妃榻前厚厚的长绒地衣之上。
齐意欣陡然觉得身上有些凉。
顾远东火热的怀抱似乎往后挪了挪,远离了她的身子。
齐意欣踌躇着要不要把身上的掐腰短襦再阖上。
就这么犹豫半会儿的功夫,顾远东已经又倾身上来,将齐意欣身上的短襦也褪了下去。
紧贴着一副更加火热的胸膛,齐意欣才恍觉刚才顾远东是去脱他自己的衣衫去了。
不用回头看,齐意欣也知道顾远东现在是什么样子。
“要不要开灯?”顾远东低头再一次吻在齐意欣的脖颈处,一只大手伸出,握住左面的胸乳,盖在细嫩的顶峰之上,反复磨擦起来。另一只手却顺着绵软的肚腹往下,寻着桃源深处的花瓣,略一撩拨,就已经湿漉漉弄了满手。
齐意欣脸上浮起几丝羞色。――这样的身子,虽然不再是一被男人抚弄就情不自禁,可是到底比一般人要敏感许多。根本就不用男人做更多的功夫,她的身子,就已经准备好绽放了。
不知道顾远东会不会在内心深处,嫌弃她不够端庄持重……
毕竟以色侍人的,都不是正经女人。
正妻到底是不同的。
感觉到齐意欣全身的僵硬,和花瓣处异乎寻常的紧张,顾远东没有说话,一手兜着她的上身,一手在她腿间一绕,齐意欣已经面朝下趴在贵妃榻上。
一根更加火热的男势在她的桃源处寻找入口。
齐意欣抱住头,将脸趴在贵妃榻上的香色迎枕上。
没料到顾远东长臂一伸,就将那迎枕脱了过来,垫在齐意欣身下,将她的腰臀处高高拱起。
齐意欣大羞,呢喃道:“你这次又要怎样?!”
他们欢好的次屈指可数,可是居然每一次的地方和�势都不一样。她都不知道是应该欣喜,还是难堪……
顾远东没有说话,俯身上去,严严实实盖在齐意欣尽穿了件肚兜的身上,一手扶着自己的男根,在拱起的地方试探两下,便成功地顺着滑腻挤入甬道。
齐意欣耳边传来一阵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似乎有无上欢跃,却又尽力克制自己,不想表露人前。
下面的细小突然被撑得巨大,也有些火辣辣的疼。
齐意欣不适地动了动。
高高拱起的绵臀如波浪般翻滚抖颤,让卧在上面力抵要紧之处的顾远东口干舌燥。忍不住将手从齐意欣的胸乳处舀下来。放到面前这一对桃瓣丰臀上勉力揉捏。
齐意欣是头一次被人舀住那里抽顶,新奇之余更觉得紧张。下面的窒腔一时缩到极处,似乎要将顾远东粗长的男根挤压出来。
许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顾远东的男根不仅没有被挤得变小。反而越发粗大。
齐意欣的身子因那病的关系。本就比一般人敏感。现在被顾远东一手揽腰,一手握臀,固定在榻上动弹不得,只能生生承受背上大力的撞击和抽添。没几下就低叫着美到极处。
油滑的春水再度喷涌而出,浇在顾远东的男根之上。就像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
顾远北被那窒腔里面难以言语的不断收缩挤得头皮发麻,大吼一声也全数发作出来。
齐意欣被撞的昏昏沉沉,只有一个念头:总算是好了……
**之后,两个人都懒洋洋地叠胸侧躺在贵妃榻上。
齐意欣面朝屋里,失神地看着对面的落地长窗,全身还沉浸在极乐之后的余韵里。
顾远东的两只手居然又从背后绕过来,一手一个,握住她的胸乳再一次反复揉按起来。
房事过后,齐意欣的双峰更是鼓胀,让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低头看,只得半阖了双眸,任凭顾远东在她胸前“肆虐”。
可是过了没多久,齐意欣就觉得顾远东的手势有些奇怪。似乎不带半丝**,而是……而是……有些像前世里,妇科医生给她做**检查一样。
“你在做什么?”齐意欣警醒地问道。
顾远东的双手顿了顿,继续在她胸前一寸寸揉按,“……宋大夫说,要定期检查一下这里,以免有复发的趋势。”说得很含蓄,齐意欣却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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