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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燕约了曾局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见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莺燕叫人倒了茶，把门带上。目光落在曾局身上，随后伸手从脚边抬出一个包，“这里有二十万现金，放了光头。”
曾局喝着茶，“现在不行。”
“那要什么时候？”
莺燕此刻变得极为冷静，跟人谈判的时候，她从来都不会乱了自己的分寸。
曾局说，“多桩命案落在他身上，他逃不掉的。他跑了，我就得下岗，承担这个责任。”
莺燕问，“你们究竟掌握了多少证据，就这么有把握？”
曾局看着莺燕，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虽然在夜总会当总管，可没有人敢吃她的豆腐。
道上的那些人，听到她的名字，更是不敢有半点非份之想。有时给人的感觉，她就是道上的大姐。
但她，的确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年纪不大，胸部不小，臀部浑圆，看起来，很令人心动。
女人，永远是男人百看不厌的风景，一百个女人一百个味，曾局也不可否认莺燕的美。
面对莺燕这样的问题，曾局道：“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但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足够让他判刑。”
莺燕盯着曾局良久，“看来要万总亲自出马，你才肯卖账。”
曾局道，“你们要理解我的难处，我这么做已经很给面子了，如果上面知道，后果很严重。”
莺燕说，“行了，以前的事，我们不谈，现在我们就说说光头的事。你放还是不放？”
曾局摇头，肯定不能放。
莺燕道：“我加二十万！”
曾局的目光，落在这些钱上，那可是现金，看得见的东西。四十万，她想干嘛？
莺燕道：“怎么样？”
“你要什么结果？”
“你不知道，你是一个公安局长，知道该怎么做。我们只是不希望有麻烦，你也不希望，对吧！”
曾局笑了起来，“四十万，买他的命，我的前程。看起来很划算。”
“你是个明白人，我们打交道并不是一年二年了。”
曾局叹了口气，“唉！”猛地喝了口茶，“成交，钱先放你那里，我自然叫人来拿。光头的事，由我搞定。”
莺燕笑了起来，“曾局果然痛快。”
看来不用敲打，他知道该怎么做，莺燕看到曾局要走，站起来道：“那我就不送了，静候佳音。”
曾局一走，莺燕立刻赶到万天海的办公室汇报。
“他已经答应了。我本来还想敲打他一下，没想到他还是挺上道的。”
万天海听了，点了点头。
“你做得不错，莺燕。”
莺燕道，“这只是我的本职工作，你不用多说什么。”
万天海看着莺燕，一个能把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奉献给你的女人，你一定不要辜负她的情义。
可想到程雪衣这个美丽的女人，他又欲罢不能。莺燕虽然不错，跟程雪衣相比，总是有些距离。
而且在情感上，他更喜欢程雪衣这种女人味，莺燕呢，就是太公式化了，太死板，自己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从来都不违背自己的意志。这一点很好，却也是一个缺点。
万天海越来越发现，自己需要的不是一个莺燕这样的女人。正是心中这种强烈的感受，令他无法拒绝。
所以万天海对莺燕道：“如果我身边还有一个忠诚的人，一定是你，莺燕！”
莺燕脸色一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万天海道，“你去忙吧！有情况及时汇报。”
莺燕走的时候，万天海看了她一眼，又喊了一句，“莺燕！”
莺燕停下来，回眸望着他。万天海道：“对不起！”
莺燕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于是摇头，“别这样，只要你能让我留在你身边，一切就足够了。”
万天海走过来，伸手抱着她的肩膀，莺燕默默地靠在他的胸膛，只听到万天海低沉地道：“晚上到我这里来。”
这句话，在莺燕的心里，泛起了无尽的波澜。
她离开的时候，依然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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