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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盛予酝酿了半天,找不到任何的话来回她,是啊,是他每次厚着脸皮贴上来,可是她不也接受了吗?他不懂,完全不懂这女人在矫情什么。
他愤怒,愤怒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放手,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痛苦,到最后,他是不要脸的那个,她是高高在上的那个。
“你觉得……你觉得我当你是什么?”
他直直的看着她,声音晦涩的说了一句,她还有脸问这样的问题,居然还有脸。
越想越是生气,温盛予突然一只手撑在苏缈身边,唇贴在她耳边,沉着声音冷冷道,“你总是有能耐让我没办法,苏缈,我输了。”
说着他把她拉开,苏缈眼泪瞬间漫出眼眶,温盛予走了。她也跟着出去,然后开车回家。
苏缈给花久打电话,对方声音才传来,她就挂了,因为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说出声音来,她趴在床上,痛恨自己,也痛恨温盛予。
花久的电话不断打进来,苏缈给她回了没事两个字后就抱着枕头开始睡。
第二天,医院那边传来消息,答应帮她联系美国那边的医院,预计要在元宵节之后才能动身。花久住处的房东也打电话过来,当初花久离开的时候留的是她的手机号,苏缈和房东约好初八那天去交违约金。
事情开始变得出乎意料的顺利,为了能在美国更好的照顾伊木,苏缈开始往返苏文家,尝试单独与伊木相处。
忙碌的生活中,她还是会经常想到温盛予,有时候自己回到家,恍惚看到他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自己。
身边不止一个人问她怎么了,苏缈都只摇头。
花久几乎每天都会找她聊天,提起和曾匪擎约会的情况,偶尔她在讲得兴致正浓的时候会突然问吴由最近怎么样了,或者温以欢最近怎么样了。
苏缈连续三天回复不知道之后,花久有些怀疑了,“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和温盛予……”
“嗯,结束了。”
不等花久说完,苏缈已经给了她一个答案,她和温盛予彻底地完了,早就是预料到了的,本来也不该有遗憾,但……
苏缈眸光瞥向床边柜子上的那张纸,是昨天拿回来的检查报告,怀孕了。
算下时间,应该是在拘留所的那次。
她在这方面极其注意,当初和林浩在一起那会儿,不管对方怎么央求,她都坚持要戴套,却没想到和温盛予在一起时存在这种忘记戴套的情况。
虽然只有两次,第一次她第二天一早还是去药店买了药,第二次则是彻底忘了。也可能是当时太紧张了,反正不管怎么说,她在初二那天意识到自己月经推迟,本想着可能是最近几天不正常。
越到后面越是慌张,仔细回想后想起那天拘留所的事情,昨天才去做了检查。
“苏缈?”
花久喊了好几声,苏缈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把纸张放下,躺在床上淡笑道,“怎么了?”
“我就想问你,是认真的吗?忘记一个人有点困难。”
她突然颓然的说了一句,苏缈知道她是想到吴由了,尽管这丫头每天都在和她洗脑那个叫曾匪擎的对她有多好。
但花久何尝不是在给她自己洗脑,洗脑要是有用的话,当初就不会陷得那么深了。
“是认真的呢,林浩都忘了,我和温盛予才认识多久啊。”她声音幽幽,也在尝试着给自己洗脑。
“可是他们不一样啊。”
花久很快的反驳了一句,苏缈心底咯噔了一下,也许是喜欢温盛予越深,才越明白过来对林浩的亏欠。她自认为自己为他做出了让步,为那段感情做出了努力,但在得知林浩出轨时,只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觉得心底难受,却从未试图做出过什么努力,去挽回,去重新得到他。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男人。好了,我累了,先休息。”
苏缈手搁在肚子上,想着第一次没戴套的晚上,她疯了一样的到处找药店,温盛予好像说就算怀上了他也会负责。
现在呢?如果告诉他怀上了,他是惊吓,还是高兴,或者直接恐慌。
一个都没打算和她过一辈子的男人,一个在他父母眼中才回家的浪荡子,得知她怀着他的孩子会是高兴吗?
苏缈对自己说过不要再为温盛予流泪,也不知道快三十岁的女人了,到底在纠结什么,可是难受是真的,控制不住流眼泪是真的。
她以为自己是不喜欢小孩的,但当她手上拿着这张报告时,预感到一阵恐慌。
她是见着苏文怎么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变成无忧无虑的家庭主妇,最后因为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