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凡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洋葱小说网www.3pone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随着裘天洛的开口认输,今年的庄内大比随之落下帷幕。白耀的实力更是让场上所有人的心里,都留下一个深深的烙印。
当雷飘飘将裘天洛扶下台时,眼中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凌迟处死。不过白耀也满不在乎,反正自己跟她本来就不对路,新仇也好旧恨也好,一块上好了,自己也从来没怕过。
只是裘天洛的反应倒是让白耀感到一丝的期待。
“小师弟,我裘天洛只是输你一场,并不代表我会输你一辈子。”这是裘天洛的原话,看来这老小子也是不甘心啊。
白耀也是很无所谓的耸肩笑道:“大师兄好好养伤,等痊愈了,我们再比过就是。”
裘天洛的这句话挑战意味十足,不过白耀也绝不会怕他心中想道:“你不是不服么,好,我能败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你心服口服为止。”
之后,大家一起上台,将白耀举起,高高的抛上天空,接住再抛起。
此刻的白耀心中虽然有着兴奋与欣喜,但也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一丝的骄傲情绪。以后要更加的刻苦,他知道这只是一时的小胜利而已,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在这个江湖上比他强的人多如牛毛,自己绝对不能松懈。
胜不骄,志比天高;败不馁,无怨无悔。这是白耀如今以及今后的内心写照。
就在大家还在乐此不疲的抛高高时,雷破起身,开口道:“好了,都静一静。”
所有人都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看向阁楼之上,只是他们停了,被抛到天空中的白耀怎么停啊。
就在他还在闭眼享受的这一刻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所有人的停止。其结果就是,直接四仰八叉像一张面饼似的,拍在地面上。
“师尊,你玩我呢,就不能让我享受这一刻久一点吗。”这是白耀的心声。
“耀儿,按照惯例,你可以像为师提一个要求,想要什么尽管说吧。”雷破山微笑着说道,如果不是还要在这些掌门面前装装一庄之主的威严,估计他可能已经加入之前的人群中了。
白耀起身抱拳说道:“弟子,到也有一事相求,愿师尊成全。”
“但说无妨。”
“希望师尊能将雷琪小姐许配给自己。”
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现场安静了几秒钟,随之又发出一阵阵带着调笑般的嘘声,闹的二人脸红的犹如西红柿一般。
只是雷破山举棋不定了,不是他不愿意,以白耀如今所表现出来的资质与天赋,别说嫁女儿,自己要是女儿身估计都会以身相许了。只是他已经知道雷琪的背景,他可不敢随便做主。那些人随便挥挥手,他狂剑山庄可就灰飞烟灭了啊。
雷破山看着雷琪那“你敢不答应试试”的表情,最后一咬牙,答应了白耀的请求,以雷琪年纪小为理由,硬是推迟了两年。
心中也是寻思着:“到时候他们要是怪罪下来,我就说是这小丫头逼的我,我也没办法,他们应该不会不讲道理的。”
这大比算是正式结束了,白耀雷琪二人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离开。雷破山也是客客气气的招待了几位掌门一下,酒桌之上所有人的话题都是围绕着白耀,而裘天洛责成了他的陪衬品。雷破山也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是红光满面,眉飞色舞。
最后当所有掌门离去时,已是深夜了。
雷破山抬头望着天空,回想起半年前白耀来到自己面前要求自己向林家退婚时的样子,于如今白耀年少得志的面容,随即摇了摇头,回房休息了。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
“白耀哥哥,起床啦,快点快点,今天是爹爹的大寿,再睡爹爹要发飙啦!”雷琪一脚踢开白耀的房门,扯着喉咙喊着。
“小丫头,我早起了,师尊的六十大寿,怎么可能忘,我有那么没心没肺吗?”白耀坐在桌前,喝了一口稀饭,起身回道。
如今的二人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白耀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身高七尺五寸,脸庞依旧有点消瘦,可那双明亮而又深邃的双眼,让人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耐人寻味的感觉。
而雷琪更是显得倾国倾城,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配上她的小脸,犹如画中仙女一般,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整个人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
二人在这两年里给山庄的所有单身汉,撒一下一片片的狗粮,那些单身汉差点就没起义造反了。
“小丫头,你先去正厅等我,我换件衣服随后就到。”雷琪点了点头,雷琪飘身而起,几个呼吸已消失不见。
看着雷琪的身法,白耀也是摇摇头,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怎么修炼的,平日里也没见她怎么练功啊,可他心里很明白即使是以他如今的实力与前者相比,恐怕也是胜算不大。
这两年来,白耀无时无刻的不在锻炼自己,没有一丝的放松,每天起码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练功中度过。如今书楼里近九成的藏书都被他死记硬背下来,并且不断的揣摩与试炼。若论狂剑山庄年轻一辈的第一人,绝对非他莫属。
而且白耀也为山庄建功不少,平日里的山匪草寇,门派挑衅,几乎都是由他出面摆平。最辉煌的一次战绩,只身一人,挑尽新晋门派的所有高手,在湖北一代也算是略有小名。
白耀为什么会这么强,其原因就是在于他的筋骨力量,寻常高手与人动手之后,每招每式都是需要提气与回气。可是白耀却没有这样的限制,除非你用绝强的功力第一招就将他重创,否则当你在回气时,他就可以将你击毙。毕竟他那恐怖的身体,可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了得。
至于白耀的两大死对头,雷飘飘与裘天洛如今已经丝毫不被他放在眼里,他已将二人与自己的差距越拉越远。
虽然裘天洛的进步也是同样不小,但每次面对白耀的杀破狼都显得束手无策。本来在寻常招式上,二人已经是旗鼓相当,可面对杀破狼那种纯粹只为杀人而存在的招式,实在是让他倍感头痛。
至于雷飘飘嘛,即使学了像紫霞神功这种高深的内功心法,但只要一动起手,白耀可以很随意的击败对方,过程简单无比。
一路走来,今日的狂剑山庄可以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因为今天是雷破山的六十大寿。
刚来到正厅就听见雷飘飘单手叉腰,手指连点配合那尖锐的嗓音正在对周围的下人与门徒呼来喝去。
“那边的灯笼位置不对,往边上挪一挪。这边缺张椅子,快补上。你,快去院子里把礼炮摆好。”
看着她那副搞得今天好像是她大寿的模样,白耀很是不屑。雷飘飘看到白耀进来便瞪了他一眼,刚要开口训斥几句,却被雷破山声音的打断。
“耀儿,一会跟为师与两位师叔还有琪儿,一块去迎接客人。”
白耀抱拳称是,可雷飘飘不干了,撒娇道:“爹爹,怎么不带女儿和大师兄去,带他们两个干嘛。像他俩这种不知礼数为何物的人,会给我狂剑山庄丢脸的。”
“住口,飘飘你怎么越大越放肆了,仍然这般口无遮拦,你的这般作态才是丢我山庄的脸。”雷破山呵斥道。
雷飘飘肺都气炸了,这两年里白耀与雷琪可是尽得自己爹爹的恩宠,就差没伸手捧着二人了。心中恶毒的想着:“这两个家伙到底给爹爹灌了什么迷汤,你们就得意吧,迟早有一天会失势的,到时候看本小姐怎么教训你们。”
裘天洛上来打着原场:“师尊,今天是您的大寿,勿要动气啊。弟子在这,祝师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是人都爱听好听的话,雷破山也不例外,点头笑道:“嗯,还是天洛让人省心,你与我们一同去迎接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裘天洛安慰了两句雷飘飘也跟上上去,留下后者那愤怒的目光似乎要喷出火来。
众人来到山门牌匾前,看着阶梯之下络绎不绝上山贺寿的人龙。白耀心中有点惊讶:“虽说今天是师尊的六十大寿,可是这人也有点太多了吧,而且很多人的面容,似乎不像是来贺寿的。”
白耀一扭头,发现雷琪也同样看着自己,二人心意相通,不需要说话就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带着一丝丝的戒备,上前迎客。
此时的雷破山与雷远,雷啸三人正满心欢喜的迎接着一波波来贺寿的客人,一个时辰之后,所有的客人都已经在山庄主楼正厅内入座。
雷破山起身举杯,客气道:“今日,让各位掌门们破费了,老夫再此谢过,如有哪里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海涵。”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雷庄主客气了,今日是您的大寿之日,我们这些老家伙哪能置若罔闻啊,干。”说话的是金沙帮的帮主徐虎。
“就是,就是,狂剑山庄人才辈出,雷庄主的两位弟子白耀与裘天洛更是出类拔萃,人中之龙。像我们这些小门小派简直就是拍马都赶不上啊。”金刀门门主金九凌谦虚道,他金刀门只是一新晋势力,到也的确称得上是小门小派。
话是好话,可是传进裘天洛的耳朵却变了味。这两年所有人在对他二人的评价时,白耀的名字总是在他前面,让他很不舒服。
接下来,一句句的恭维话语,听的雷破山是眉开眼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飞天堡堡主金元生,起身不怀好意的说道:“雷庄主,在下听说贵庄之内有一件奇物,不知可否拿出来让我等开开眼界?”
话语刚落,宴席上几乎八成以上的人都看向雷破山,大部分人是好奇,到底是何等奇物,还有一小部分人神色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雷破山看着大家的反应也是眉头一皱。
白耀心中想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不知,金堡主所说的是何物?”雷破山起身回道。
“苍穹宝鉴。”金元生目露精光,直盯着雷破山不放。
一语激起千层浪,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绝大部分人都如金元生一般,注视着雷破山。苍穹宝鉴乃武林中一部绝顶的内功心法,其中所带的霹雳雷劲,狂暴异常,功成之后可吸纳九天之雷为己用,劲力之强,鬼哭神嚎。比之雷破山的霹雳雷霆大法,绝对有着云泥之别。
裘天洛也是满脸惊讶的看着雷破山,心中思量着:“师尊有苍穹宝鉴,不可能,有的话师尊自己为何不练,难道是为白耀准备的,没错,肯定是。这白耀不除,今后定是一大患。”那变态的嫉妒心理,直接朝白耀头上扣了一屎盆子。
雷破山笑着摇了摇头,回道:“金堡主,严重了,老夫如果真的有苍穹宝鉴,我狂剑山庄就不会止步于九宫山一带了。”雷破山的话倒是引起了一些人的点头附和,像这种顶级内功心法,其诱惑力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不为所动的。
“哈哈哈哈,雷庄主所言极是,但既然贵庄内没有此秘笈,不知可否让我等搜寻一下,万一雷庄主偶然得之,忘了此物放于何处,我等也可以尽这一分绵薄之力呢。”金元生带着一丝森冷的笑声说道。
“砰!”
雷啸终于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桌面,将这十几人围坐的圆桌,拍的垮了架,起身怒喝道:“放肆,金元生,你少在这大放厥词,信不信我。。。。。。”
雷破山抬手制止了雷啸的喝骂,双眼冰冷的看着金元生。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语,使金元生心中为之一颤。
“就凭你金元生,可没这个资格搜我狂剑山庄,如果你要强来,你就动手试试。”
“他没资格,那老子呢。”
一道喝声,响彻在大厅之中,一中年人身后跟着三名身穿黑袍的神秘人来到正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