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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这种败类,未必需要暴力!
我心里在冷笑,嘴却没闲着,对着邹一冰没戴耳塞的那只耳朵轻轻嘀咕:“这视频录下来就是死罪,但我没办法呀,不录下来的话始终有一天得死!所以我还是录了,而且很幸运地没人察觉。”
“但录下来不亮出来,那也没有意义,对吧!于是我就先拷贝了几份,交给几个打死也不敢拿出来给第二个人看的人,并告诉他们,如果我死了,就让他们发到网上去。”
“可发到网上也会被人屏蔽,京城那些大老总们未必会看得见。怎么办呢?我还安排得有人呀,叫他们直接送到几个我有联系方式的人手中,那些人未必见得都是邹老总的朋友,肯定会有人以此做文章嘛,对吧?”
“这只是双保险,不过我还是不能低估邹家的关系和实力嘛,你说对不对?所以必须得有第三、第四种保险才行呐!”
“一个一个地说吧!第三个保险嘛,我恰好有个在境外的朋友,也是非常靠得住的一个,我也传了一份给他,交待他说如果我被害了,那就请他将这视频在境外公诸于众。国外的网站好像邹老总也封不了,那就别让国人知道,让境外的人来看看笑话施加一下压力。”
“至于第四个保险嘛,我也是恰好有个朋友,据说可以进出好多国家的使.馆,只要我一出事,那他就将视频送去给那些外国佬,肯定也会被帝国主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做文章……”
我给邹一冰看的,当然就是白天邹顺利面见我的时候,我用手机拍下来的那段视频。视频里盈盈和冰冰也给拍了进去,她们与邹顺利的亲密举动,活像古代的宫女在服侍皇帝!
其实视频也没什么出格的,关键是邹顺利的那些话语,再结合他的身份,那可就不一般了。
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多少还是有些心虚,因为我其实是在吓唬邹一冰,实际上那视频拍下之后,我都还没来得及拷贝到电脑上保存。但那些话是我从拍视频的时候起就想过的,此时说出来倒也还算溜,连我自己都有种真实的得意感。
见邹一冰的脸慢慢地变成了猪肝色,我决定再加一把火,轻拍了一下大腿后如醒悟般地大声叫道:“唉哟,糟了!这几种方法我只考虑自己,却没考虑你们邹家的感受!”
邹一冰的内心有没有崩溃我不知道,但我这句话却着实让他跟着惊了一跳,连手机也顾不上看了,满脸惊恐地抬头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后又轻声说道:“没事的,冰哥!我只是忽然想到,四种保险方法一起来实施的话,到时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我应该让他们一样一样的来,比方说,第一种方法失败了,再来用第二种方法,以此类推。”
这是我表演得最到位的一次,也不管邹一冰的感受,更不顾及他快变得跟非洲人一样的黑脸,接着轻声地笑道:“不行,今晚过后我得交待一下,否则把脸丢到外国去了可不好,我他妈自己也是中.国人,我们出了个这种大老总,哪天我的外国朋友笑话起我,我就算死了到阴间,都会觉得丢脸的。”
没想到邹一冰比我预料的还脆弱,我那句只有他听得见的话刚说完,他便将手机一摁递了还给我,苦着脸同样以几不可闻的声音来了句:“剑哥,你……你别这样好不好?今晚我就是跟你闹着玩的,你是我爸爸的人,我怎么可能来对付你呢?”
他此话一出,我的心踏实了!顺着他的话仍旧轻轻说道:“对呀,我是邹老总的人,只要我舒舒服服地活着,那绝对不能让这些东西流出去,否则我到哪赚钱养家去?而且这些东西一流出,别说你们邹家,可能那些大老总在对邹老总开刀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放过我,毕竟邹老总是代表着我们中.国人。嗯,就是这样了!冰哥,你稍等!”
看着一愣一愣的邹一冰,我从容地将手机装好,又将耳塞还给黄刚之后,才接着大声叫道:“冰哥,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听不见呀!能不能拿出你刚才骂我的那音量出来?”
邹一冰呆了,不过他的反应能力真不差,知道我终于还是发飚了,也知道自己今天不给我长足脸的话,绝对不可能讨得了好去。
所以他只呆了两秒钟,便当机立断地大声回应我:“剑哥,对不起!我邹一冰狗眼看人低,不小心得罪了你,请你大人大量,原谅我的无知!”
“不行呀!我怕自己原谅不了你呀!”我的声音在这一刻非常宏亮,带着点调侃的味道叫得多远都能听见,而且那些兵哥来到后,原本喧闹的城市变得非常安静,至少昆房大酒店周围是这样的,连路上的车都真的不见来往了,所以我那叫声居然还带着点回声。
邹一冰的脸再次变色,这次是变得无比的苍白,配上那难看的神情,活脱脱一张死人脸。又呆了两秒后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乞求道:“剑哥,我真的错了!我发誓这辈子都不敢再忤逆你半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放兄弟一马吧,好不好?”
“不好呀!”这次我是愤怒地叫出来的,有点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他妈调那么多人用枪指着我,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是在向我道歉?你当老子和你们姓邹的一样,都是用小头来思考问题的吗?”
邹一冰已经无奈到了极点,估计心理也真的崩溃了!看见视频被我要挟是一回事,关键是我此时对他的飞扬跋扈,他也是三十老几快四十岁的人了,又是那么牛笔的身份,却被我这毛头小伙一个苦笔工程狗逼成这样,那才是最难接受的吧!
这次他呆立了足足一分钟有余,而所有他叫来的人,还有我们几个兄弟,也就那样默默地看着他。
回过神来后,他慢慢地向我跪下,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剑哥,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马上就叫人给你账户里打一亿好不好?不,打十亿,以后我挣来的钱全部给你,只求你饶了我这一次,求求你了!”
我很不客气地让他给我磕足了十个头,然后才上前将他扶起来,声音也降低了些,语气态度也变得好了很多,长声叹息道:“不用了!你挣个几十亿也不容易,钱嘛……就这样吧,明天你打个五千万过来,一千万用来赔偿昆房大酒店今晚的损失,四千万用来给今晚出兵的兵哥们改善生活。”
清了清嗓子后,我一幅悲天悯人的语气接着说:“你今晚搞出这么大动静,昆房大酒店估计生意要受影响,赔一千万其实是不过分的。而今天我有幸到兵哥们的支队上转了一圈,支队里面的好多房屋都破旧了,他们是保护我们平安的卫士,是我萧剑从小的偶像,我怎么能忍心看见他们住得比我们还差?你既然叫得动他们,那就算是他们的领导,怎么能比我还忍心呢?拿点钱来建设一下也是应该的。冰哥,你说对不对?”
“对,对!谢谢剑哥点拨提醒!”邹一冰见我松口,而且才要他那么一丁点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把头点了如同老母鸡啄米,回应的话音竟因激动而有些颤音。
我见与他同伴站在一起的那个军.官满脸正气,面无异色地注视着我们,心念一动,主动看向他很客气地问道:“那位领导,冰哥答应明天就给你们四千万,不知够了不?冰哥这人我最了解,虽然言出如山,但却小气得要命,跟个铁公鸡似的,向他要钱可不容易,你们别错过这个机会。”
那军.官很认真地回应道:“我许升常代表武.警丽江支队全体官兵,谢谢冰哥!”
邹一冰却赶紧纠正道:“许队,别谢我,要谢剑哥才对!我只是剑哥的一条狗而已!”
我见那许升常又要开口,连忙抬手示意阻止,轻声问道:“冰哥,现在你可以叫许队他们收队,恢复这个城市的秩序了吧?”
邹一冰又连忙叫道:“许队,听见了没,剑哥让你们赶紧滚……赶紧收队。”
他还真够给我面子,那幅讨好的脸嘴完全就是个汉奸相,不过我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打狗嘛,不一次把他的狗牙全部打掉,难免今后他趁我不注意时来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