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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福润说的第一件事已经令我惊掉了下巴,而听他提到李蓉的时候,我的心忽然间更悬起来不知所措,生怕他又有什么更为变态的要求。
“本来嘛,如果没出那么多意外,你和阿蓉的事我也不想管的,但这次意外后,我是建议你们赶紧把婚结了,以免认长梦多。”
听白福润把话说完后,我愣了!他明明说叫我额外给他做两件事,但这第二件事,却是我的个人私事,与他好像没啥关系嘛,而且这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呢。
见我愣着,白福润拖着他那浓烈的陕北口音笑问:“咋咧?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做梦都想呢!谢谢白大爹。”我连忙回应。
白福润笑得更欢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道:“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道门’,我就知道你和我们是同类人,所以才决定把你当成家人一般的!那裘嘉嘉生得肤白貌美,若不是考虑到裘跃和背后的靠山,只怕也轮不到你呢!”
我心下一惊,顿觉上当!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他说自己愿意,说的本是和李蓉结婚的事,哪知他却讲的是第一件事……
白福润可不管那么多,不容我分辨就又说道:“金恒公司最近没啥大事,汉沧集团南平铅锌矿的工作一天两天也动不起来,你反正都已经回来了,就在春城多呆一久,顺便多照顾一下阿蓉。我说过了,你是白家的人,我可不想眼见自己人最后为了爱情而影响工作。”
本来我要问他为会叫我“办”了裘嘉嘉的事,但听他说起李蓉时话里有话,便连忙问他是什么意思。
白福润笑道:“也没什么特殊的意思,你知道的,以前绍南一直对阿蓉是念念不忘,在你看来他那是对你们的一个威胁行为,殊不知呀,正是因为绍南的存在,以及他那毫不掩饰的情感,才使得你和阿蓉这一年来平平安安呢!”
说着他举了举手中香烟,示意我叨在嘴上后,还亲自过来给我点火。我昨天在大理回丽江的途中,被伍兴昊一翻话语逼得硬挺过了烟瘾后,到现在都没发作过,但看白福润那阵势,此时不来上一支是过不去的了,无奈之下只得跟他一起吞云吐雾。
也许在白福润看来,这共同的烟瘾也是一种“自己人”之间的表现,见我抽起来后,他那和蔼的面容显得更亲近了,接着笑道:“别的不说,裘跃和、杨代民、田欣,我这三个部下,都是在我和你张姐面前或明或暗地表示过,对阿蓉是有着非分之想的。他们我还能压得住,但邹一冰,包括汉爷在内,我可就有点难为情了!”
我听得一阵火起!李蓉的优秀有目共睹,特别是在待人接物方面,那素质和气质,在女人之中绝对是万中无一,引得所有男人垂涎都不奇怪,会让邹一冰觊觎也很正常,但我没想到那群老男人竟然会对她有那些想法,而且还表露给白福润,那简直就不是“无耻”二字能形容的!
白福润没理会我脸上神情的变化,继续说道:“汉爷是我义弟,裘跃和他们是我部下,好歹我能出面镇得住他们。但邹一冰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可不好得说他什么的。”
“以前他重情义,知道绍南对阿蓉这个前妻一直不死心,所以有那心也不好意思动手,但现在不一样了,别说绍南已经早就死心,就凭绍南已经疯了这事,他也完全可以不用顾虑了。他的夫人长年不是京城就是美.国,他却经常不是蓉城就是春城,没几个固定的伴侣不行,所以是早就盯上阿蓉了的。”
“所以我才会想着让你们早点把事给办了,别因为一个女人大家伤了和气!”
白福润说得煞有介事,我却听得义愤填膺,两大口烟雾吐出来后,直接开口问白福润:“白大爹,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才行!”
“什么事?”白福润似乎没有料到我竟敢跟他提条件,饶有兴趣地问我。
我将烟头重重摁在那个古香古色的烟灰缸里,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冰哥敢对蓉姐图谋不轨,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到时只怕得跟你拳头上讲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届时你别插手!要是我把他给打了,惹上了邹家,我也希望你帮我摆平。”
白福润略为有些惊讶,但他居然同意了,脸上的惊讶之色一闪而逝后,重又露出笑脸道:“男子汉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是英雄所为!好,只要你愿意为了为了阿蓉拼命,我就坚决站在你这一边,出任何事我都给你顶着。”
他这样说,我也不好再有什么话讲了,于是又问他裘嘉嘉的事。
这只老狐狸先笑道:“你的事我答应了就会做到,我的事你答应后可别想着再反悔哟!要是你打退堂鼓的话,在阿蓉的事上面我可就不帮你了,而如果我不帮你的话,难说邹一冰做得会更过火,并且决不会让你有半点还手之力。”
见我无话可说,他才给我解释道:“你将我们南平的那些东西拿给裘跃和后,你猜怎么着?第二天下午东西就传到京城中记委了,没想到那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还真就敢在我白福润的头上动刀。他背后的势力强大,我暂时还动不了他,但好歹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小锅是铁打的。”
白福润的话让我既喜又悔!
我喜的是张世明给我的指点非常正确,那晚我悄悄又把材料送了一份给韦老,想必韦老当晚就整理好第二天不传到了京城,看白福润的样子,自然又靠着邹顺利的庇护安然无恙。但他还真就以为是裘跃和所为,让他俩之间生出了隔阂。
这样一来,如果裘跃和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正义使者”,今后只怕也不能再和白家虚与委蛇,而必须明刀明枪地对着干,那我也就不会像现在和以前那样老被白家怀疑和盯着;如果裘跃和本来就与白福润是同一类人,那两人之间的相互怀疑就更有利于我了。
而悔的一点是,我没想到此举会让白福润用我去报复裘跃和,而且报复的方式还那么奇葩!要是我真把裘嘉嘉给咋了,裘跃和不将我生吞活剥了才怪。我这纯粹就是自己在花式作死……
虽然白福润说得不容我拒绝,但我还是试图说服他收回成命:“白大爹,你是清楚情况的,裘嘉嘉的未婚夫并非那个土豪房地产老板,而是京城的刘勇刘大校,如果我把裘嘉嘉给办了的话,裘总那你倒能搞定,只怕那刘大校会发飚。”
“你别耍花花肠子了!”白福润却一眼就洞穿了我的心思,边笑边说道:“要你去享那燕福,目的就是要他两家联不成这桩婚姻。不瞒你说,我要你拍下视频或照片作为证据,目的就是要拿给刘大校看的。放心吧,你只管享福,余下的事我会处理,你也要相信,裘跃和就算有天.子撑腰,也绝对拿我没办法。”
我得知他真实意图后,情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便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而且还当面向他保证,说自己一定尽力而为。在回答他的时候,更是干脆装出一幅欣喜的贱样。
有此表现,是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应对的计划。白福润认为我与他们同样的卑鄙无耻和下流,那我就遂了他们心愿,装出那么个姿态来吧……
更何况,我得防着邹一冰那小子,如果他真来纠缠李蓉,我可也是真的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真正的“汰渍档”的,到时难说还得白福润出面处理善后呢。
也亏我想到了这点,因为邹一冰那家伙,真还就敢当我的面来骚扰李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