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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明、廖化平定中山国之乱率军出城与许绪等人汇合,正行之间,突见淳于琼冒烟突火而走。且说高干见势头不好,急奔回上曲阳时,火光中一军拦住。当先大将,乃许绪也。高干纵马混战,夺路而走。韩浩见粮草车辆,都被火烧,便投小路奔逃去了。王芬、潘凤来救粮草,正遇张郃。战不数合,张郃一枪刺王芬于马下。潘凤夺路走脱。直杀到天明,却才收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后人有诗曰:“常山埋伏用火攻,指挥如意笑谈中。直须惊破于琼胆,初春告捷冀洲定!挥手之间平动乱,神洲一统在眼前。”淳于琼收拾残军,自回长安。却说刘明收军。许、张二人相谓曰:“主公真英杰也!”,收聚众军,把所获粮草辎重,分赏将士,班师回中山国,刘明回至城中,谓廖化曰:“淳于琼虽败去,朝中必自引大军来,吾有一计,可让朝中不在排军。”正是:破敌未堪息战马,避兵又必赖良谋。
在说刘明班师回城,虽中山国四大世中刘家、张家被灭,王家、喻家被抄家全家上下被捉现关于大牢之中,但为了安定中山国民心,所以一时还不能杀。大堂之中刘明对着夜莺首领道:
“你即刻排出人员,在中山国收集刘、张、王、喻四大家的一切罪证,受冤之人的状纸,并保护好受冤之人,吾到时自有安排。”
话说新市县有一富农,姓胡小名二娃。因家有良田数百亩,因是良田所以被王家强占;在说汉昌县另一富农王石头,因其妇貌美,被喻家谋害奸骗;......
半月后中山国校马场,此时是人山人海,人头赞动,都是附近几县的乡民前来观看,今天刘明公开审案,审刘、张、王、喻四大家族的不法之事。
刘明高座案前道:“传诸县告劾之人。”一会,胡小二、王石头等九人来到,九人后面妇孺老人几十人排成一排,虽然头是深深低着,手中却是拉着一条长长的粗布横幅,横幅鲜血淋漓,识字之人,清晰可以看出字迹。“中山国九户,一百四十六人共请上书,恳求将军法办刘张王喻四大家族!”一到刘明案前,几十人就齐整跪下,高声喊道:
“将军大人,请为尔等草民做主啊!刘、张、王、喻此四大家族行如此之多的丧尽天良之事,竟然还逍遥法外,该杀!当灭九族!”
刘明见此开口说道:“众人有何冤屈,一一告劾上来,本将军一定为尔等做主。”
只听王小二说道:“因家有良田数百亩,因是良田所以被王家强占......;”王石头说道:“因吾妇貌美,被喻家谋害奸骗......;”刘明说:“那一人把你的事,慢慢如实说。”一人答应,口称:“大老爷,小的细禀,刘能仗势厉害,他父作为本朝中山王,见妇女美貌,谋害奸骗。远近叫他刘大胆,杀人如同儿戏,遭害者不少。前任县主,小的等去告状,可惜清官被参。今复舍死报案,望大将军老爷为草民做主。”刘明说:“尔有状拿来。”七人答应,每人递上呈子。刘明一张一张看完,与他们说:“待对词结案。”刘明口中说道:
“传王、喻两家家主及相关人员上来”
听得刘明的声音,校场角落一阵骚动,竟是让乡民一阵紧张,但见王、喻两大家主及众人出来时,众人却是惊讶了。一象贵为豪族的今落为阶下囚。
王、喻两家家主及相关人员上前来与九人一一对质吩咐道:“原告快在讲实情,但有半句虚言,本将军法不宽贷。”众民一齐叩首,这个说:“王似虎霸占我地,反与他纳租。”那个说:“硬讹小民家产,私立保人文契。”这个说:“我父惹了他,被他打死。”等九人一一说出,并让证人证明所说一切都属实,一时群情激动,陆续有更多人上前指出四大家族的不法之处。
刘明对其四大家族道:“你等众人己犯《九章律》所订之法,杀尔等全家,灭其族,可有话说。”
一时众人同声说道:“对,杀、杀、杀其全家!”其声震天。
待四大家族人头落地后刘明当场说道:“四大家族巧取豪夺所得不义之财,待我查明后一一归还大家,凡是无地乡民都可找到当地乡中‘秩、啬夫、游徼’三者手中登记,各县令会同乡、亭所登记进行造册,根据所造之册进行田地划分,让吾治下乡民人者有其耕。”
随后刘明大力推广均田,待民极厚,治下田税不断减免,刘明治下田税良田是二十税一,似山上那等苦寒之地,更是三十税一乃至四十税一,不少百姓前去看巨鹿郡各县,百姓丰衣足食,遇到荒年,还能得官府救济,百姓得了实惠,自然愿意真心去拥护刘明,同时没了世家在中间盘剥,百姓税赋却减少了许多,但收入仓库中的粮草反而更多。
中山国新定,现在需要的是安抚民心,虽然均田制的政策帮了刘明大忙,但如果刘明继续穷兵黩武,抽调大批人口来打仗,均田制再好,对百姓来讲,有等于无。所以刘明继续采用屯田制,同时加大经济方面的投入,扩大酒的生产销售之路,但这开启酒的生产与销售只是给了刘明一个赚钱的渠道,不等于直接给了刘明多少钱,对一个新生的势力来讲,再多的钱也不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