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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多要砍慕紫菲,还没近身,突然间,头顶上飞过来一个人,正巧压了他头上,将他压趴到地上。
慕紫菲一看,飞下来之人,正是王肆胆,而王肆胆已经昏迷了过去,他这是被人从二楼给扔下来的。
王不多挣扎,嘴里骂骂咧咧,翻起身一看是自己老爸,一下子愣了愣。
慕紫菲看向二楼,没有什么情况,不见浪四还有王不少的人影。
王不多晃了晃王肆胆,可王肆胆晕过去很沉,王不多没能将他摇晃醒来,王不多怒目瞪着二楼,他骂道:“他吗的,敢动我老爹,上面一定也对我老弟不怀好意,我要冲上去!看谁这么放肆!”
说着,王不多怒气冲冲的就往二楼冲过去。
慕紫菲想阻拦他,但来不及,慕紫菲还担心杨衫的情况,她俯到杨衫跟前,关切的问:“哥,你现在好点没有?”
杨衫大喘几口气,身上才有了感觉,他回过来神,翻身躺着,皱眉说:“王不多这个兔崽子,竟然偷袭我,哎呦我的后脖子。”
看杨衫这个样,慕紫菲稍微放松一点,起码杨衫没有生命危险,慕紫菲扶他坐起来。
杨衫看到了王肆胆,不禁问:“菲菲,这是怎么回事,王肆胆怎么出现在了地上,还晕了过去?他没死吧?”杨衫刚才被王不多那么一砍,与晕过去没什么两样,相当于脑袋断片,猛的醒过来,却看到王肆胆在地上跟个死人一样趴着,不由得一阵发蒙。
慕紫菲说:“看着王肆胆不像死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就知道王不多拿斧头要砍我,王肆胆突然从二楼飞了下来,将王不多压到身下,他飞下来时,就已经晕过去了。”
杨衫睁大眼说:“这么说来,王不多已经气冲冲的上二楼去了?”
慕紫菲点点头。
“快扶我起来,菲菲,我觉得二楼情况还真不简单!”杨衫手上用力,想让慕紫菲拽起来他。
慕紫菲照他说的,扶起杨衫,她说:“哥,你要做什么?你现在情况看起来不太好啊。”
杨衫站定,只觉身上血液往脑袋上涌,一晕一晕的,晃了两晃,杨衫才缓和了一些头晕感觉,他表情紧张,说道:“我们必须要赶紧上楼了!”
“可是哥,你状况不好,还是让我一个人去二楼看个究竟吧!”慕紫菲说。
杨衫摇摇头,眼神坚定,他说:“不用担心我,你忘了?我有快速自我修复能力,我已经好多了,走!我们上楼!”
说着,杨衫就要往楼上去,慕紫菲看他心意已绝,她只好搀扶着他准备上楼。
刚来到楼道口,又一个人从二楼被人扔了出来,噗通一声,跌了地上,这人是王不多,王不多好像还没有完全昏阙,在地上微微动着,嘴里呢喃:“鬼呀!好可怕的鬼呀!鬼呀!”
“鬼?”慕紫菲眼神闪动,她挽杨衫的手一紧。
杨衫能感受到慕紫菲的紧张,杨衫听到王不多的呢喃声后,心里也是咯噔一跳,倒不是真的怕鬼,他想,王不多一定见到了那双绿色眼睛,所以他认为是鬼,可是,即使不是鬼,那也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居然可以打晕王肆胆,还打飞王不多,那么,浪叔叔和王不少又遭遇了什么呢?
慕紫菲搀扶杨衫往楼道上走,走了几步,杨衫浑身的感觉已经好了许多,也来了精神,他抓住慕紫菲的手,说:“二楼情况看起来不太乐观,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冲过我,我在你前面。”
杨衫的话,让慕紫菲很感动,她想起了一起闯的巫奘之地,杨衫总是挡她身前,这让她很有安全感。
楼道拐一个弯,就到了二楼。
杨衫牵慕紫菲的手,就站在二楼口,二楼还是那样的透着一股阴森之气,门窗紧掩,看起来静的出奇,一点也不像刚刚经历了两次将人抛出去的事。
慕紫菲担心的说:“哥,门窗都关着,那王肆胆和王不多,是怎么样被抛出去的?难道是有人从屋里出来,将他们扔下去?可也没有开关门窗的声音呀?”
杨衫仔细盯着二楼屋子看。
二楼有一片空白阳台,如果有人在阳台上打斗,或者有人在上面跑动,都会传出来冬冬声。既然没有冬冬声,那么,王肆胆和王不多应该就是从屋子里直接扔出来的。
杨衫这样想着,高度提高警惕,他对慕紫菲说:“我看,应该就是从屋子里扔出来的,只是门窗关起来的时候,声音很小,我们靠过去!”
两个人先向窗户靠过去,杨衫打算先打开窗户,看看屋里有什么情况。
然而窗户是反锁,外面根本打不开。杨衫本想从窗户缝隙之间窥视里面,但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慕紫菲奇怪了,她说:“哥,你说窗户反锁着,那门是不是也反锁着,都反锁,那浪叔叔王肆胆还有王不多,他们是怎么进门里的?难道撬门?可门上也没有被撬的痕迹呀!”
杨衫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伸手够到屋门的门把,轻轻一拉,门居然开了。
执拗一声,门开了一道缝,杨衫和慕紫菲互看,他们也没有想到门是这么好开,并没有上锁。
“我记得,上次我抱着浪叔叔上来的时候,有人从里面开门,门上还有锁链的声音,这次不仅没有锁链声,还这么轻易的就打开了!”杨衫说。
慕紫菲说:“情况有变,那我们就应该更加的小心了!”
杨衫慢慢将门开的大一些,当他把门开展的时候,慕紫菲不禁小声啊?了一声。
只见门后画了一张图,颜色特别鲜艳,画的是一个长着猫头的人,正在张嘴撕咬着一个光身婴儿,婴儿的头已经全部进了猫的嘴里,由于颜色鲜艳,画的真格,使人看了,有一种想吐作呕的难受感。
慕紫菲咽口口水,说:“这个二楼是牧大叔老母亲住的地方,她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信仰?门上画这样的画像,实在不舒服。”
杨衫收神,往屋里瞅瞅,过了门,并不是堂屋,而是一个通道,五步之内,就已经漆黑非常了,由于此地背阳,加上里面没有打开的窗户,所以阴森古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