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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象的大炮坦克,更没有想象中的航空母舰。再得知了多伦多亚的最新情报后,联邦官方在审批后调动重案组成员,仅仅是派出几辆路虎参与了这次任务。
多伦多亚的清晨,没有夜晚那般的令人沉迷。偶尔会路过多伦多亚的路人,仅仅只是准备去往夏威夷沙滩。
夏威夷沙滩上,几辆沙地式军用路虎停靠在人们的中央,带首的军装男人他穿着一身合体的军装,配上大檐军帽、整齐的武装带,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双黑色墨镜神采奕奕的抬了抬。
“蜥蜴,你说我们这么高调真的好吗?”这是个20岁刚出头的青年军官,结实的身材像株松树,看上去正当抽枝挺节的青春时期.
“你懂什么,这叫fashion。”军装男人有些鄙视的白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紧接着他用手轻轻的整理下那跌落下来的发沿,一脸傲娇的说道。
“可是狙击手,海上支援队都已经准备好了。甚至连老虎那边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我们了。”他焦急的看着男人,那紧锁的眉头表示了他正接受着人生中最难熬的阶段:就是明明很难熬,却偏偏碰上个吃冷豆腐的,那个人又偏偏自己是自己的上司,那种着急都快哭的感觉,一点一点从泪目中释放出来。
“出发。”那坚强有力的身影,突然变得严肃。他在低吼着整理了武装带后,嘴角传来了那一句的响彻云霄的问和答。
“是。”他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在军人的面前左手靠胸,大喊道。
唐洛的房间内
靠窗的座椅上,神色严肃的蜥蜴坐在那里,用那发尾下的侧脸仰望着半边天空。
“(⊙o⊙)…蜥蜴先生。”唐洛举起手,蛮尴尬的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断他莎士比亚般的沉思。
他转过头,睿智的眼神中望着挂着半空中的左手,绅士般的将墨镜从鼻梁上取了下来,在轻起微笑的时候,握住了唐洛的手。
“唐洛先生,很荣幸见到你。”
“谢谢。不知道联邦官方派蜥蜴先生来是有什么计划。”夏攸茗微笑的打断了那看起来很装叉的笑容,而同样一脸尴尬的唐洛则是作为主事人坐了下来,拿过了夏攸茗递给来的文件,然后很是抱歉的小声道歉道:“她...可能看起来有点高冷,但人还是很好的。”
蜥蜴也是一脸冷汗的连连点头,那种气势下那股淡定的笑容也是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会被投来这种欠打的笑容。但唐洛不知道的,他之所以会受到这种对待,也正是因为每当看到那种表面正经的笑容,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在学校的时候令她嗤之以鼻的笑容,则让她潜意识恢复了冰山气质。
“呃。联邦官方让你全权负责我们的行动。”他拿起桌面上的黑咖啡,小饮道。
“我!”唐洛指了指自己,然后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希望蜥蜴能再复述一遍刚才自己说的话。
“我当时的吃惊可能不比你差。”他笑着盯着那吃惊到那下巴都快掉下来的少年,很是幸灾乐祸的调侃道。
“所以你没说错?”终于不再怀疑笑话的真实性,但他却突然想到一件更为重要的事,照理这么说,那就是说海军,空军都一下子变成了下属?
“那是当然。”紧接着他放下了手中得咖啡,从包裹中取出一份档案袋,移交到了唐洛的手前。
他狐疑的打开了档案袋,却在纸面抽出来的那一刻,重新将文件放回了他原本的位置。
“我们走吧。”他收回了档案袋,严肃的快步走出了房间。
任务等级:A级
黄昏来临,多伦多亚入口的门庭若市,醉倒在酒吧门口的年轻的男女们,如同捡尸般的等人来认领。
黑夜中,一身西装领带的蜥蜴在一众保安的陪同下,打昏了布置在秘密通道的酒仕。
“什么人?”闻声赶来的影子,从四面八方传来子弹的上膛声,仅仅一息之间,蜥蜴成了众矢之至的目标。
“杰克,是我老虎。”人群中,听出了好友杰克声音的老虎,大喊道。
“老虎,你怎么会在那里?”树林之中的脚步仍旧逐渐逼近,但是能听到很靠近的地方枪声重新落地的声音。看得出来这个名叫杰克的男人放松了警惕。
“我听到这里有人,所以赶过来来了。地面上有着不少数十人的脚印,你应该过来看看。”老虎带着疑问盯着地面上的脚印,却慢慢得依靠着杰克的思路一点一点的圆自己的谎言,同时为他们争取分散撤离的机会。
树林间,寻着声音一路找到老虎的杰克,在终于确定周围没有人的时候,放下戒备的收起了手中的枪。
“我的天老爷,这得多少人。”密密麻麻的脚印,让得杰克大呼起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拿起了手中的无线电。
“必须要告诉老板,否则会有大事发生。”慌张的接过无线电,他一咬牙,手掌横劈在了身前雄浑背部的颈椎处,剧烈的冲击力使他甩掉了手上的无线电,两眼翻白后,应声倒地。
“我必须这么做,等你醒了我再跟你抱歉。”他托起倒在地上的杰克,慢步的拉向丛林后的角落,紧接着从地上捡起无线电,拉出了他们之间的频道,小声说道:“犯人逃向A区,请赶快与杰克取得联系。”
老虎相信自己不这么说,很快就会有人察觉到这里,A字区作为别墅区域,想必他们也不敢惊动里面的客人,而只要事情败露,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自己。
“是老虎的声音。”无线电一个男人熟悉老虎的声音,在听到声音后,确切的回答道。
“一群人在这里守着,B小组的跟我去A区。”就这样,两批人马分散了开来。
“蜥蜴,你们那边怎么样。”另一条频率上,老虎问道。
“一切OK。只是海军太明显了,不能让他们靠近D字的码头,坐标上显示的别墅我们三分钟之内,第一批人就能到达。”蜥蜴报告着自己这边的情况,同时将这边需要被争取的时间告诉了老虎。
“这边大概还有一个小组的样子,排除掉E组支援过来的时间,你们应付D组的胜率很高。”
“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唐洛那边怎么样了?”忧心仲仲的顾虑道,而那一头被念叨的唐洛,已经离开了多伦多亚,带着行李重新搬进了另一间地方宾馆的住处。
他心急如焚的握着笔,反复的接过迈克顿递过来的咖啡,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没有目标的乱转。
“酒杯上的线索到底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他验对着当时的凶案现场,笔头一次又一次的拄在桌面上。
“会不会真是巧合?”迈克顿问道。既然所有的线索都跟这个酒杯没有任何关联,他的出现会是巧合吗?
“你仔细想想。那个时候我们在尸体上发现的酒杯,以及手底的摩斯密码。还有什么?”唐洛突然问道。
“拴在画像上的线,以及被盗的账册。”迈克顿回答道。
“当时我说的是账册上应该有什么很重要的,才会让帕丁森一定要拿出这份账单去博取商人的投资。但在此之前,安德烈是不知道账册被盗的,也只有线上的线索才会让我们去关注画像背后的账册,但我们做出一个假设,鹦鹉在本来的时间叫出来,凶手会不会就发现了地面上的酒杯,在此之前,我们也提到过酒杯一定是事先绑好的,但不知道到底是凶手故意安排,但又或许是帕丁森先生早就安排好的,但这两种可能指引我们,都是让我们寻着线找到画像背后的账册,所以我的猜想还是如此,线索必然还在我们第一次发现账册的地方。”唐洛仰着头,试图去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人在碰到第一眼无法接受的事,脑会先去接受场景,然后经过两个时段“咔嚓咔嚓”最后做出面部表情以及应对行动,而动物的反射弧在医学上照理应该会比人类慢上两个点,也就是说在叫声之前鹦鹉是有短暂延迟的,在这延迟之中,可能凶手还没有顾虑到这种程度,那个时候,帕丁森怕是还没有完全死透的。”唐洛解释着自己说的鹦鹉时间,同时也在说服自己相信自己的猜测。
“而那一边,预计我的计划时间,他们应该会在半小时后进入密室。”唐洛拿出手表,将时间刻度定在了7的位置。
“而我的人偶,将会在进入之后作为靶子出现。现在你帮我把今天去纽约的末班船定好,我需要重新去一次凶案现场。”窗户上,那个风衣的背影注视着那鸣叫的海上船号,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