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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挽心回靖宇国之后一直没去拜见她的皇后姑姑,最近宫里有请柬下来,说是为木挽心和凤仪国来使举办一个宫宴,本来木挽心是没什么兴趣的,但一听到凤仪国的名字,她就立刻答应了。
当木挽心告诉轩辕墨她下一站要去凤仪国时,轩辕墨横眉一怒立马就不愿了,谁不知道凤仪国是女尊国家,女人珍贵如宝,男人就是成堆成堆的没人要,连那些青楼妓院都是男人的天下!
“要是你带回来五六个男人怎么办?”轩辕墨边说边擦拭着他的闪亮大刀,木挽心瞥了一眼他手中明晃晃的刀背,他还能怎么办,一个字:杀!
“我有那么滥情吗!”木挽心说着就突然想起了段长歌,看轩辕墨这平静的样子,他应该还不知道她跟段长歌和亲的事情吧?既然段长歌给了一年的期限,那这和亲的事情应该是保密的。
“谁说我家心儿滥情了?”玉珩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下子就坐到木挽心身旁。
轩辕墨看了一眼翩翩白衣的玉珩,哼哼两声后就没有说话。每次木挽心数落他的时候都会拿玉珩做正面例子,所以他非常不爽这神族来的兔子王!
“我为靖儿买了些孩童的玩物,你帮我拿给他吧。”玉珩将一个包袱放入木挽心怀中,轩辕墨却一把将那包袱夺过。
“我先替靖儿谢谢你了,最近在我轩辕府里住得还习惯么?”他随意这样说着,却十分强调他轩辕墨的轩辕府,有房有马有儿子,样样都比玉珩领先。
玉珩敛眸一笑,把弄着手中玉箫。“虽然不及在神族那样舒适,但也勉强过得去。”轩辕府再大又如何?终究是凡物,他玉珩可是住神族的兔仙。
木挽心懒得听这两人说话,夺过玉珩手中的玉箫,胡乱的吹了一声后,地上的一片枯叶就突然飞起直直的冲向轩辕墨。“木挽心!”轩辕墨眼疾手快的将那枯叶握住,叶子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后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一捏就碎。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木挽心赶紧把玉箫还给玉珩,这东西她还是少碰为妙。
“你这到底是什么法术?”轩辕墨看了看那做工精细的玉箫,莫非这其中的奥妙在这玉箫里?
玉珩摇摇头,“我这并不是什么上乘的法术,万物自有其运动的规律,我只是利用这规律罢了。”他淡笑着站起身,用玉箫吹着动人的音乐走开了。
“我的轩辕大将军。”木挽心戳戳正准备爆发的某人,“你还是少惹玉珩吧。”
“哼。”轩辕墨一脸不爽的扛起钢刀,要是有一天被他拿到那个玉箫,他一定一脚将它踩碎!“我走了。”
“去哪?”木挽心疑惑的看向他,这家伙该不会被玉珩比下去了之后深受打击了吧。
手中拎着玉珩给的包袱,他边走边朝后挥挥手。“找我儿子去!”
……
今夜又是一个十五月,每月的十五总是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今晚大家就同聚在一个大庭院里,御风和玉珩在下棋,轩辕墨一脸无趣的喝茶,九如正和轩辕靖在地上玩,木府二老也被邀请来了,现悠哉悠哉的躺在竹椅上聊天。
木挽心独自一人坐在近处的亭子内,舒服的倚靠在栏杆上,她非常享受此刻的美好。“一家团聚,真好。”闭眼回想着在这世界发生的事情,她非常感谢上苍给了她现在的生活。
“少了我,怎么算一家团聚?”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耳旁萦绕。
木挽心突然猛地睁开双眼,还未回过神就惊慌的对上了一双泛红的眸子。“你、你……”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男人,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木木果然是个负心人啊。”这时众人已经发现了这突兀的红衣人,他低笑着勾起她僵硬的下颚,靠近她吓得不轻的小脸。“我唇上没有涂一钩吻哦。”
轩辕墨冷眼一扫,握紧着铁拳,青筋暴怒,在他握刀跳起的一刻,段长歌那红润薄唇已经火热的与木挽心打成一片。在唇齿间,他热情的索吻,她木讷的瞪大了双眼。
一阵寒气逼人,段长歌搂着木挽心一闪就躲过了轩辕墨的大刀。‘啪’的一声,大刀砍在柱子上,他暗暗偷笑,将木挽心压在另一根柱子上,扣住她的柳腰,继续吻!
“段长歌!”轩辕墨大吼一声,众人听到这名字再次大惊,这红衣男子竟是当今的傲来国皇帝段长歌?!
木剑锋在座下感概的摸摸胡子,“看来我们家的挽心不简单啊。”
萧红玉也非常赞赏的点头,脸上满是自豪的笑容。“真不愧是我萧红玉的女儿!”
御风看了一眼那水火不相容的两人,他只是有些可怜那夹在中间的木挽心了。“哎,这结果我老早就猜到了。”他继续低头下棋。
“早知天命难违,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玉珩对段长歌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幸好他早一步说服了轩辕墨,否则今晚轩辕墨的大刀就是在砍他身上了。
轩辕墨以最快的速度在亭子内七砍八砍的,段长歌虽然没有武器却也毫发无损,反倒是那被段长歌吻得七荤八素的木挽心已经晕团团的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亭子。”玉珩手中的旗子落下,那本来好好的亭子也应声坍塌,惹起了层层厚土。
亭子倒了,轩辕墨还是穷追不舍的追着打,段长歌也不知疲倦的跟他躲着玩,搂着早就不知所向的木挽心,他左躲右闪的一下子走到众人中间。
御风一看他们打扰到自己下棋了,伸手不耐烦的就将腰间长剑丢给段长歌。“赶快解决完了!”轩辕墨手中的大刀当头的就劈来,段长歌抽出御风的长剑,剑身与刀身一下子就碰撞在一处。
“将军打算与朕纠缠到何时?”松开手中的木挽心,她直直的落入一旁玉珩的怀中。
“别、别打了……”她头晕眼花的说着,在转了好几十圈后,木挽心现在已经是两眼冒金星,她实在是佩服这两人的神速!
轩辕墨这时候哪里会乖乖听话,挥起笨重大刀继续朝段长歌冲去。红衣突然在他身旁一闪而过,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几根冰凉的手指突然扣住他的喉咙,带着冰冷鬼魅的声音,段长歌在他身后轻声说道:“将军若再动一下,你必定肠穿肚烂而亡。”
“段长歌!”木挽心清醒过来立刻追上去,段长歌的毒辣她是见识过的,她可不想眼睁睁看轩辕墨被他毒死!“你快放开他。”说着她还瞪了一眼还未消气的轩辕墨。“你这家伙也是,不许再打了!”
听了木挽心的话,段长歌轻轻侧目,流光四溢的眸子借着月色反射出妖娆的光芒。“你看安南将军这粗暴的脾性,动不动就挥刀砍人的。相比之下,木木你休了他换我可好?”
“放屁!”轩辕墨怒吼一声,正准备再次发飙时,他手中的大刀却被木挽心一把夺去。“你做什么!”
“你给我闭嘴!”木挽心提起这笨重的大刀,立马将它放到远远的。“好了,段长歌,你该放人了。”
段长歌对木挽心淡淡一笑,几根手指就轻轻松开。趁轩辕墨像猛牛一样冲过来之前,木挽心已经张开双臂挡在段长歌面前。
“你护着他?”轩辕墨极度不满的瞪着她身后正笑得一脸阴险的红衣人。
“他是段长歌,你不能伤他。”要是这消息传出去,他轩辕墨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他非常受伤的看了一眼木挽心,冷冷的哼了一声后,拾起地上的大刀,轩辕墨一脸戾气的愤愤转身离去。院内剩余的人也讪讪的起身,御风收拾好棋盘,送给了木挽心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木府二老非常高兴能多一位像段长歌这样的女婿,他们和木挽心交代几句后就离开了。聂九如也抱起轩辕靖欠身走开,院内就剩一个白衣身影了。
“玉珩。”木挽心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一向无比温柔的男人,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她是真的真的很无辜……
玉珩文质彬彬的对段长歌礼貌一笑。“段公子的步法身轻如燕,不如下次找机会我们比试比试?”
“在下一定奉陪。”段长歌对玉珩也不摆皇帝架子,他非常礼貌的送上一个毫无恶意的笑容。
“心儿,今晚早些睡吧。”他飘渺的声音传到木挽心耳中,她定睛看时玉珩已经不在原地。
现在院内就只剩木挽心和段长歌二人了,还有那坍塌成废墟的亭子。木挽心突然感到一种非常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她便随意的干咳两声。
“你……怎么会来?傲来国不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吗?”段长歌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她平稳的生活节奏,看着这熟悉的红色身影,她真不知道是悲是喜。
“来找你啊,我只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内我不主动出击怎么行?”他朝她暧昧的眨眨眼。
木挽心无奈叹气,他怎么把这件事看得这么认真。“你看到我的两位夫君和一个孩子了吗?你知道我什么不能做你的皇后了吗?”
“我不介意你有两个夫君一个孩子。”收起脸上不正经的表情,他很认真的对她说。
“这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你这皇位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你需要投入很多心思去坐稳它,你还需要一个能日夜陪伴在你身边的女人帮助你,而我不行,我不能永远留在你的龙椅旁。我有我的任务要做,我承担不起这份国母的责任!”
木挽心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完,段长歌却面无表情看着她。“木木,你离不开我。”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木挽心有些生气了,他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真的,你离不开我。”他突然上前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划,她白皙的手腕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好痛!你在干嘛!”木挽心挣扎着要脱离他,伤口因为动作而流出鲜血。
“木挽心,你看清了!”段长歌用力握紧她被划破的手腕,那伤口里流出来血液竟不是正常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