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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动作,可郭景辰就像通了电一样一颤,旋即把她一把抱起来,走出浴室放上床,身子压了过去,一边急切的脱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耳边喃喃说:“郁襄,郁襄,你最好了,好老婆……”
她很快就被脱得身无寸缕,白净精致的身体陷在巧克力色的床单上,仿佛柔软丝滑的奶油滴了上去,让人想尝尝这无以伦比的甜美滋味。麺魗芈晓
他伸手,从她的额头抚摸到她的下巴,再到脖颈,又到了胸前。她本就生就一对漂亮的雪峰,生育之后又大了一圈,随着呼吸轻轻的摇晃,让他移不开眼。
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就像捧着脆弱的白玉,注视片刻,嘴唇覆上去,一点一点辗转亲吻,仔细的体会着那柔软滑腻的触感。
她被他逗弄得身体发软,禁不住轻轻的喘息了起来,手放在了他头上,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头发,抓住,声音柔软魅人:“景辰……痒死了,别这样……轹”
郭景辰抬眼,见她脸色绯红,双眼如含了一汪水,带着娇嗔盈盈看来,让他又激动了几分,便用力握住她的柔软揉捏起来,一边享受,一边说:“痒?是不是嫌我太轻了,这样怎么样?还痒不痒?”
郁襄惊喘,身子扭动起来:“你……”
他哪儿容她挣脱,迅速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溜走,嘴衔住一边,用唇舌用力的折磨,感受着她的颤抖,听着她的娇喘求饶,直到心满意足才罢休,轻轻吐出那已经变得红艳挺立的蕊珠,缓缓爬上去,抬起她的下巴筠。
她眼神已经有些迷醉,其中仿佛有水光晃荡,本就明艳无双的脸染上了情`欲的媚色,如同饱满成熟的水蜜桃,白里均匀透着让人心动的粉色,妩媚无比,让人只想这美味可口的女人狠狠压住,不顾一切的征服,可是真的碰上她柔软的皮肤,又觉得她太柔太精致,似乎一用力就会弄坏她一样,让人不忍心粗暴的对待。
郭景辰疼惜的在她脸上唇上吻了又吻,手指在她颈下胸前的吻痕上抚摸,柔声道:“是不是弄疼你了?刚才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
她用那双水波盈盈的媚眼瞪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说,我脖子上都被你弄出印子了,好多衣服都不能穿了,你……”
这声音太迷人,他贴了上去,吻住她的唇,辗转亲热了许久才放开,道:“乖,反正是冬天,正好穿高领的衣服是不是?”
“你……不要脸!”
“要你就够了,要脸干什么?”他笑了,手指在她被亲吻得发肿的嘴唇摩挲。
这赖皮的样子实在是太恼人了,她张嘴想咬他的指头,可是论反应速度,她哪儿能和一流特警比。他轻而易举的避开她的嘴,笑着往下挪动身子:“还发脾气了?真是,不收拾就不会老实。嫌我不要脸?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不要脸。”
“郭景辰!”
“别催我,马上就让你满意。”
“你……谁催你了!你混蛋……啊!”
郭景辰又含住了她胸尖,成功让她闭了嘴,待到她身体又酥软了几分才停止对她的折磨,慢慢的往下亲吻,正想说几句话逗弄她时,目光被她小腹上的刀痕给吸引住。
他急切的心情冷静了一半,目光也从邪气变回温柔,在疤痕上吻了几下,轻轻抚摸着,问:“是剖腹产?我都不知道……我……没多少机会了解……”
身负机密任务的日子里,他几乎每天都在生死线上徘徊,朝不保夕,极少有喘息的时间。他虽然日夜思念妻女,却没有渠道去打探,因为知情人也没有多少机会给他多说。即使丁司长有时候能见到他,但由于时间紧急,大部分时间都只能说任务相关的事,自己的私事,他知道得实在有限——他的孩子是女儿,很健康,叫笑笑,照片上的她闭着眼睛,睡觉的时候都牢牢抓着奶瓶把手,脸粉嘟嘟的,胖乎乎的,长得更像他。
郁襄点了点头,看着伤口出了会儿神,道:“我也想顺产,可孩子太大了,所以……”
她隐姓埋名时抛出的死因是生产时出了危险,引发了并发症。其实这句话里,除了她“已死”,其他都是真的。
她一直好好养胎,遵从医嘱,生产前一直做操调整胎位,谁知临产时还是吃了大苦头。她在产床上挣扎了十多个小时,后来实在是没了办法,医生果断下令剖腹产,才保住母女二人的性命。只是她体内有很重的损伤,必须用药,即使母乳充沛,也只能挤出来倒掉,不能给郭笑笑吃。还好,虽然从小吃奶粉,但是由于照料精心,加上郭笑笑出生时底子好,长得倒是十分健壮。
这些事她不想告诉他,让他再难受一次没有什么意义。不管以前受了多少苦,忍了多少气,担了多少心,现在一家人终究是团聚了,还是放下不愉快的过去,开开心心的过下去,才不辜负这千辛万苦才保留下来的生命。
虽然郁襄没细说,但郭景辰也从她故作轻松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些端倪。他轻轻一叹,温柔的抱住她:“宝贝,苦了你了。”
她把头埋在他肩上,轻轻的说:“生孩子嘛,哪儿有不吃苦的,还不是你管不住自己……”说完又沉默了。郭笑笑的来历,回忆一次就伤心一次。
郭景辰也说不出话,只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腹。
房间里热得几乎要燃起来的激情气氛消散了大半,愁绪悄悄的溜进来,占据了激情曾经拥有的位置。
郁襄垂下眼,凝视着他的后背。他的肌肉线条曾经十分优美,甚至可以直接去拍写真,可现在被刀伤切割得凌乱得惨不忍睹。她伸手慢慢的摩挲,怔怔的想,她是从死亡的尖牙下侥幸逃出来了,而他不也一样?劫后余生,应该欢欣鼓舞,为什么不纵情享乐,反而总是被往事扰乱了思绪呢?
她抬起腿绕上他的腰,身子一下下的摩擦着他的身体,嘴唇贴在他耳垂上,展现出她最魅惑的一面,轻轻道:“喂,你干嘛停下?把人家折腾得想要了,然后你就不动了?”
郭景辰慢慢的收紧手臂,抬起头看她。
她用脚一下下撩拨着他的腿,用了她所知道的一切高明技巧,媚眼如丝,声音软绵绵的撒娇:“怎么,是不想要?那就下去,别在我床上躺着。”
他眉头一挑,眼神渐渐的又被***填满:“我是怕你受不了,谁说不想要了?”
她抿着嘴笑,挑衅的看着他:“是吗?那你为什么还和木头一样?只说不做,不会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是男人都没法容忍这样的挑衅,他咬牙笑了,捏捏她的脸:“存了五年,你说足不足?”
“是吗?”
“郁襄,你自找的,等会儿别哭。”说罢便咬住了她的嘴唇。
夜幕降临,天色澄明如一块深蓝色的玻璃,只是大城市光线太强,天上只能看到依稀几颗星。郁襄一睁眼,便透过窗户看到了那颗亮度最高的星,怔怔凝视了片刻,想动一动,发现自己动不了——郭景辰胳膊把她箍得紧紧的,腿也压在她腿上,将她牢牢锁住。
她掰开他的胳膊,他也醒了,重新把她搂住,连胳膊也圈住了,含含糊糊的说:“几点了?”
“我怎么知道……撒手啦,你这样我怎么看表?”
他清醒了一些,松开手,她打开床头灯看表,惊愕道:“哎呀,都七点半了!怎么睡了这么久!”
郭景辰半撑起身子看着她笑:“是呀。我是累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需要大量休息,可你呢?你怎么也睡了这么久?刚才累坏了?”
她狠狠瞪他一眼:“闭嘴!”
他抬手抚摸她眼角:“哎,眼睛都肿了,哭了之后不敷眼睛就睡,果然会变成这德行……”
郁襄拍开他的手:“去你的,还不是你惹的,一回来就让人生气!”
郭景辰摇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我觉得让你眼睛肿的不是刚回来时的眼泪,而是后来你吵着说不要了的时候哭得太凶了。”
她怔了几秒,旋即脸色瞬间涨红:“郭景辰你个死沙猪你好意思说!”顺手拿起枕头给了他几下。
郭景辰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谁让你怀疑我的能力?我警告过你的,让你到时候别哭,结果你还犟嘴,呵呵……”
郁襄正想回嘴,忽然窗外传来花园门锁嘀嘀开启的声音。紧接着,郭笑笑的声音响起:“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