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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泡在水中,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那绵软温热的泉水,更是加剧了二人的动情。唐逸白一手轻扶着旁边的石头,避免二人沉下水去,一手紧紧的搂住沐思语。
而沐思语此刻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在水中,完全依赖在了唐逸白的怀中。
两人的舌尖缠绵在一起,月光洒满了整个温泉池。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宁静美好。
只吻到两人都开始浑身燥热,唐逸白才强忍着放开了沐思语。
沐思语的唇一离开唐逸白,就不安分的扭动起了身子想要游开。怎么好好的泡个温泉,又被他吃了个干净。
可唐逸白却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略带沙哑压抑的低低说到:“乖,别动。”
沐思语这才感受到身下已有一物正坚挺的抵着自己。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立马乖巧下来,一动不动的待在唐逸白的怀中。
唐逸白此刻忍的极为辛苦。本就难以抵挡她的诱惑,此刻怀中的人儿雪白的双肩露出水面,傲挺的浑圆在那别致的肚兜下若隐若现,引得想要一探究竟。
揽住她的手臂,正紧紧贴在她的腰间,触碰着诱人的细滑肌肤。要不是唐逸白意志力极为坚强,只怕在这水中就会强要了她。
可是他不愿这样仓促的唐突她,他想要给她隆重的婚礼,明媒正娶娶她为妻。毕竟在他的观念中,女儿家婚前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安静的过了好久,才感觉到唐逸白那熊熊火焰一般的*,被他强压了下去。
沐思语这才幽幽的开了口:“唐逸白,我们就这么一直好好的在一起好吗?”
唐逸白柔声回到:“好,我们一直好好的在一起。”
那晚沐思语倒是一身干爽的上了岸,唐逸白却是一身衣服*的。
沐思语有些后悔自己完全没有考虑后果就把他拉下了水。
看着唐逸白一身白衣紧贴在身上,沐思语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没想到他人长的绝色,连身材也那么好。虽是隔着衣服,也看的出,猿臂蜂腰,双腿紧实修长。标准的倒三角绝佳身材。
唐逸白看着沐思语盯着自己色眯眯的样子,调笑到:“看的这么认真,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个明白?”
沐思语赶忙摇着头说道:“不用不用,以后有机会再看。咱们赶快回去吧,你湿着衣服要感冒的。”
两人因为要同骑一匹马,所以即便是唐逸白刻意的与沐思语保持着距离,沐思语后背的衣衫,还是湿透了。
沐思语本以为大男人湿个身最多有点着凉感冒,却忽略了唐逸白身上那最惧寒冷的寒冰散。
还没回到府里时,她就觉得身后的人有些不正常的轻微颤抖着。
问了唐逸白,他却说没事。
只是驾着那马儿更飞速的向前奔驰。
回到思慕阁时,看到在门口候着的肖岳和小桃。沐思语径自的翻下了马背,刚想说什么。就听那二人齐齐的大声喊道:“三爷~”“主子”
沐思语一惊,回过头时,正看到唐逸白脸色苍白的像一丝血液都没有一般,人也如飘落的树叶似的,直直的从马上坠落了下来。
沐思语想要冲过去接住他,身旁的肖岳却快了她一步的上前,一把接住了唐逸白。
肖岳双手一触碰到唐逸白湿透且冰冷的衣衫立刻回过头,眼神中带着隐忍的杀气,怒喝到:“主子如何会湿身而回?”
沐思语被唐逸白的样子吓坏了,不敢有所隐瞒赶快回话:“是我的错,我拉他下了水,没想到。。。”
她话还没说完,那肖岳就狠狠瞪着她怒吼到:“你太胡闹了,主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那模样似是真的下一刻就要撕碎了她一般。
说完,肖岳也不理沐思语,抱起已经完全昏迷的唐逸白,施了轻功飞快的向逸风院奔去。
沐思语也不顾忌此刻自己的背后也是一片湿冷,只是快步的跟着跑了去。
内心的自责与担忧,快要把自己的身体撑爆了一般。
她怎么就把他那寒毒忘记了?看他平时如常人一般,很容易就忽略了这事。
虽是没看到他毒发的样子,可只是他之前完全昏迷坠落的一瞬间,已经足够让她觉得心惊胆颤了。
唐逸白,你一定不要有事,我再也不胡闹了。
她一路跟到了逸风院,倒也没人阻止她。
只是此刻的逸风院全是匆忙走动的人,连那大夫也来了好几位。
她想要进屋看看唐逸白,可清风却守在门口,眼中满是担忧和对她的厌恶。厉声到:“姑娘就别再进去捣乱了。”
沐思语像要发疯了一般抓住清风的手腕:“让我进去看看吧,他是不是毒发了?让我看看他吧。”
清风被她这么一闹更是怒火心生,也不顾平日主子对她的宠爱,就大声吼了起来:“够了,你还要怎样,是要要了主子的命,你才甘心吗?主子本来就要每月受那寒毒的苦,鬼门关上走一遭,你还拉他下水,硬是让他这毒提前发作。现在还要打扰大夫为主子救治吗?你这人怎么如此狠心?枉费主子平日对你那样的好。”
沐思语被他这么一骂,完全蒙在了那里。
是她的错,她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经思考的事。可是现在自己只是想要看看他,想要在他最痛苦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哪怕是他醒过来,骂她一顿,赶她离开,甚至让这清风要了她的命,她都不想他有事啊。
又怎么会故意去害他。
想到此处,沐思语总算是镇定了一些。也不理会清风,直接就要闯进去。
清风一挥手就把沐思语整个掀翻在了地上。
沐思语也不顾及身上的疼痛,站起身,对清风严肃冷静的说道:“你如今是主仆不分了?今天我一定要进去,你若是不肯,就直接杀了我。否则休想拦着我。”
那清风见她如此的镇定冷静的坚决,突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难不成真的杀了她?那主子醒来后又会如何?
于是,清风无奈的侧了侧身子,让开了门口。
沐思语快步就进了唐逸白的卧房,直奔床前而去。
此刻的唐逸白已经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可是还是在深深的昏迷之中。整张脸煞白的吓人。
眉头紧紧的皱着,似是正受着极大的痛苦。
一个白发老人正在唐逸白的身上施着针。
肖岳在一旁冷眼看着她,想要赶她出去,又怕打扰到大夫施针。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沐思语不敢上前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此刻正处于极度痛苦中的唐逸白,只能紧紧的捏着拳头,掌心都被自己的指甲硬硬的戳破了,血从指缝中隐隐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可是掌心的痛楚,再痛,也比不过心里此刻的疼痛。
如果可以代他来经历这些痛楚,哪怕是十倍百倍,她也是愿意的。
可偏偏,她此刻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这么看着他忍受着痛苦。
她真是快要后悔死了,那种一点忙也帮不上的无力感,侵袭着沐思语的每一个细胞。
唐逸白与她一起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浮现在了沐思语的脑海中。若是他真就这么去了,她该如何是好?她能忘记他继续生活下去吗?不能,不能,她不能。她不能没有他,她不许他有事。
那白衣老人直到一个时辰后,才一一撤了金针。用袖子微微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轻声开了口:“主子已无大碍,只是这毒发之苦,还是得熬过这一夜。”
沐思语这才算是放下了半颗心。见肖岳送大夫出去,她立刻冲到了床边。
伸出手轻轻抚摸唐逸白紧皱的眉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像极了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孩子。
看他辛苦的一身是汗,却浑身发抖。她立刻拧了热帕子,轻敷在唐逸白的额头上。又另拧了一个帕子,为他轻轻的擦着汗。
内心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她是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玩笑,竟然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
突然唐逸白像是被什么刺到一般,整个人弓起身子,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着。身上盖着的被子也被踢到了一旁。
又是一身的汗。
沐思语突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本能的爬到床上,紧紧的把他抱在怀中。
一遍遍的抚摸着他颤抖的后背,拉过被子,将自己和他紧紧的裹在了一起。
这初秋的天气还是有着些许燥热的,所以沐思语没一会就被汗水浸的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虽是极为闷热,但她却并未松开拉紧的被子。反而更紧的搂着唐逸白。
过了好久,沐思语已经热的开始昏昏沉沉了,怀中的唐逸白才微微有了些放松,弓起的身子略微有了些许舒缓。
肖岳又进来看了一次,看到沐思语半靠在床头紧搂着唐逸白,还用棉被厚厚的将两人裹在一起。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就退了出去。
沐思语一整晚都没有合眼的守着唐逸白。不停的用手轻抚着他的后背,纾解他的紧张和痛苦。
衣衫全部被汗水浸的湿透,头脑也因为太过闷热而变得有些沉重,可她什么都顾忌不上了。
看着唐逸白虚弱的煞白的面色,感受着他在自己怀中不住的颤抖。沐思语突然觉得好害怕。
她好怕他就这样离她而去,想着他微笑的样子,宠溺的眼神,甚至是霸道的强吻她,她才意识到,原来他早已走进了自己的心中。甚至哪怕只是想象一下没有他的日子,她都觉得那是前所未有的恐怖。
这样的恐怖占据着她整颗心,只要能让他立刻无碍的站在她的面前,付出什么都是愿意的。又突然恨起了自己,恨自己怎么那么胡闹,不顾忌他的身体。更是恨那个给他下毒的人,内心是多么的歹毒。
昏迷的唐逸白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可醒着的沐思语也并没有比他好受多少,那内心的煎熬更是像一根根毒针刺进她的心里,每一下都疼的浑身颤抖。
直到天色发白的时候,唐逸白的眉头才算松了开来,身体也完全放松了下来。沉沉的睡着了。
唐逸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看到紧搂着自己的沐思语,满脸的倦容。头发因为被汗打湿一缕缕的贴在额前。
眼睛充满了细红的血丝,却强睁着看着他。牙齿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那原本粉嫩的小嘴,此刻被咬的露出隐隐的血丝,还干的发白,甚至有一些开裂。
看到他醒过来,沐思语眼底涌上了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却惊喜的柔声问道:“可算醒了,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不得凉。”
说着她便要翻身下床去倒水。
唐逸白没什么力气,只是轻拉了她一把,阻止她的行为,虚弱的说道:“我吓坏你了吧,没事了,都过去了。陪我再睡一会吧。”说完轻拍了下自己的枕边。
沐思语见他没什么大碍,乖乖的躺在了他身旁的位置。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没一会就沉沉睡了去。
二人再醒过来,已是又一日的早晨。
唐逸白虚弱的像一张薄薄的宣纸一般,似是一碰就要破了。
沐思语不让他下地,自己起身跑出去端了肖岳准备好的白粥。坐在床边一小勺一小勺的喂唐逸白吃。
不时还用帕子轻轻擦拭他的唇角。
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唐逸白静静的看着沐思语,这两天的折腾下来,她那小脸都瘦尖了,脸色更是没比自己好多少。
看她自责的样子,他赶快安慰到:“以往每月都要经历这么一次的,这一次却有你陪着,还有你亲手喂饭吃,已经是从没有过的幸福了。乖,不要再自责了。你再这样,我心疼的没法子好起来了。”说完还强撑着笑了笑。
只是那笑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强笑出来的样子,让沐思语心里更是难过。
那天傍晚,肖岳便准备了超大的木桶抬进了唐逸白的房间。
一桶桶熬好的药汤倒进去,便要伺候唐逸白药浴。
沐思语却怎么也不肯出去,非要亲自来照顾唐逸白。唐逸白拗不过她,想着她早晚是他的人,也便由她去了。
唐逸白浸在那几乎滚烫的药汤桶里,坐好。沐思语便按照肖岳的指示,拿着小木瓢,一瓢瓢的舀着水往他身上淋。不知道是那药汤的蒸汽熏的还是怎样,沐思语的双眼也湿了起来。
趁着唐逸白背对着自己,她赶快抬手一抹,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直到这一刻,沐思语才算是真正的放下一颗心来。这两天不眠不休的担忧和恐惧也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
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他,即便自己多么害怕爱人,害怕受伤,她还是无法自拔的爱上了。
既然看清了自己的心,她便不再纠结了。沐思语本就是果敢的人,心中认定了一切,也就没什么好畏惧了。即便对唐逸白还不那么了解,她也要爱下去。哪怕最终是分离,她也没什么好怕。爱了就是爱了,此刻的沐思语胸前写了一个大大的“勇”字。
就算是拼尽这一生,她也要好好爱他。想尽办法帮他解了这毒。
昏昏沉沉的唐逸白,并不知道身后的人儿此刻下了多大的决心。却只想安静的享受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那热热的药水,总算是让他又一次,有了活着的感受。
身后人儿轻轻的呼吸声,也让他由心而外的感受到了温暖。似是连那寒毒的冰冷都减轻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