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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雅儿没?”白哲轩一回到家,就被自家母亲堵住,只见对方一脸焦急,满眼担心。
他将皮鞋脱在玄关处,越过画纱,走到客厅,将公文包扔在桌子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揉着眉心,淡淡问道:“打不通她手机么?”
画纱摇了摇头,那张看不出岁月的漂亮脸蛋上全是不安,她坐在电话旁的沙发上,说道:“一直打都没人接。”
白哲轩不以为然地说道:“或许在忙着什么事。”例如自己之前在做ai的时候,一般都不接电话。
画纱将右手放在心脏处,喃喃说道:“可是我总觉得雅儿会出事。”
白哲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淡淡道:“这么大的人了,会出什么事。”
他顿了顿,问道:“父亲和爷爷呢?”
画纱被自家儿子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伤到了,她自嘲地笑了笑,或许她早该明白的,白家的男人都是冷血而薄情的。她突然觉得身心疲惫,起身离开了客厅。
白哲轩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耸了耸肩,提着公文包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将自己妹妹的事抛在脑后。
“‘无名之颠’是什么?有何特别之处?”郁寒烟在脑海里搜罗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这个‘无名之颠’这个名词。她坐在返程的车上,转头看向开车的某人,好奇地问道。
能让凌烨止步的东西,带来的利益应该会很可观。不能怪她这么想,毕竟,无奸不商。就算是他现在的身份是烈焰帮帮主,也改变不了他商人的本质。
凌烨狭长的双眼直视前方,好看的唇微微勾起,用很轻的语气说道:“‘无名之颠’是一座气候宜人,风景如画的岛屿。”不过重点不在这里……
郁寒烟皱了皱眉头,毫不客气地说道:“你确定只是这样而已?不要告诉我,你只是觉得把那里开发为一个度假村会带来很多利益,所以答应了别人的请求。”
凌烨的笑容有些僵,嘴角微不可几的抽了抽,他看起来就那么像以剥削人民为乐的资本家吗?
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无名之颠附近海域的海底石油和天然气储量巨大。”
可惜这点青龙帮帮主并不知道,否则他大概不会那么容易把无名之颠送给自己。
对于青龙帮帮主而言,只是觉得将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才开发好的度假村拱手让给自己很亏。
见旁边的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凌烨的嘴角再次不可抑制地抽了抽。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不是嫌无聊么?我们明天去无名之颠。”
郁寒烟听后,得寸进尺道:“今晚去吧?”
她不用担心那边没地方住,没东西吃,因为凌烨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凌烨转头,见她满脸向往,鬼使神差地点头道:“好。”
他掉了个头,将车子开向烈焰帮总部。
郁寒烟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凌烨他们来到烈焰帮总部的时候,齐言还没有休息。他见到带着烈火标志性面具的郁寒烟的时候,愣了愣,仔细一想,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不过她穿的这套衣服……他的眼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只听他喃喃道:“大嫂品味真独特。”
郁寒烟像是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揶揄,不客气地应道:“谢谢夸奖。”
“……”齐言顿时升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他真的不是要赞扬她。
他看向刚刚取下面具的凌烨,问道:“这么晚回来有什么事吗?”
凌烨替郁寒烟取下面具,淡淡说道:“坐飞机去无名之颠。”
无名之颠?那个传说中的七星级度假村所在地?齐言幽幽地说道:“好像我也好久没休假了……”
莫宇被打发去了无人岛,烨又整天不见踪影,一个人待着真是寂寞。
“……”郁寒烟无语,这人摆明就是想跟着去无名之颠,却硬不明说,想要别人主动邀请他。
凌烨瞥了齐言一眼,淡淡道:“那就一起吧。”
他知道的,曾经经常凑在一起的三人,除言外,都心有所属,都陪伴着自己的爱人。言感到寂寞了。
齐言勾了勾唇角,两手空空的跟在他们身后,走向总部的飞机场。
郁寒烟在凌烨的带领下,上了一架小型飞机。看着里面的摆设,挑了挑眉,问道:“你不管去哪里,都坐私人飞机去么?”
这架飞机内部可谓是极尽奢华。一进机舱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高贵之气。厚厚的纯白色地毯铺满了弧形客厅的每一个角落,两张长长的沙发分据在客厅两边,紧贴机舱壁。弧形设计的白色高级沙发完美的契合了机舱壁的弧度,不留一丝空隙。每张沙发上有10个丝绸抱枕,五个白色的,五个黄金色的。
客厅中央是一张椭圆形的桌子,桌面是反射着亮光的黄金色,桌面下方是白色的,其形状像蛋壳一般。桌面正上方的天花板是一面比桌子大了一圈的镜子,天花板其他地方则等间距地嵌着白色的小灯。
客厅与餐厅之间有一道弧形的半透明门,门的每一道边上都镶嵌着黄金。餐厅的一边是盛放着洗手盘的实木柜,另一边是一张贴着舱壁摆放的紫红色弧形高级沙发。呈半包围状的沙发将一张暗红色圆形实木餐桌围住。而餐厅的地面依然被厚厚的纯白色地毯铺满。
凌烨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伤痛,他认真应道:“我不会把生命放在自己不信任的人手中。”
郁寒烟很想问他为什么对航空公司的人持有这种偏见,但还是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她也不勉强。
齐言轻叹了一口气,看来烨父母因飞机坠毁而逝世这件事给他带来的伤口还没愈合。
不过也情有可原,对于当初年幼的他而言,他的母亲就是他的全部。母亲的逝世对他来说,无异于天塌了。
就算他现在强大如此,也始终无法忘记幼年的伤痛。
凌烨理所当然地搂着郁寒烟向飞机里唯一的一间卧室走去,完全不理会身后的齐言。
齐言摸了摸鼻子,倒头躺在客厅的其中一张沙发上,他这种孤家寡人,认命地乖乖睡沙发就好。
郁寒烟回头看了看齐言,见他已经躺下,便心安理得地随着凌烨走进卧室。
卧室虽然小,却是应有尽有,等离子电视,手提电脑,大床,衣柜,卫生间等一个不少。
郁寒烟一关上门,凌烨就压了上来,他低头捕捉到对方不点而红的唇,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带了些许急切。他不放地吻住对方娇嫩的唇,霸道地用自己的气息将她包围住。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极乐天堂的时候……
郁寒烟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凌烨精瘦有力的腰,微微仰头,享受着他给的热情,一呼一吸之间,全是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古龙水香味。
男人情动的时候,双手总是喜欢到处乱摸,凌烨也不例外。他的双手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所到之处,都燃起灼热的火焰。他放开郁寒烟的唇,双手拉住她衣服的下摆,将她身上的衣服往头上扯。
郁寒烟翻了个白眼,她很想说:“脱了你又能怎么样?能看能摸不能吃,到时候辛苦的还不是你自己?!”不过她很明智地选择沉默,而且为了不让自己受苦,还很配合的举起双手,让他顺利地帮她把衣服脱了下来。
凌烨的吻如暴雨一般落到了郁寒烟眉宇间,鼻子上,脸颊上,唇上,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往下,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
无名之颠是一座坐落于太平洋之上的孤岛,占地面积达236平方公里。岛上四季如春,树木葱郁,非常适合人类居住。可惜这里的原居民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些许优秀的人员做向导。而他们的房子也全都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与周围自然环境相互交融的典雅大方的建筑。
三个小时之后,凌烨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了无名之颠的飞机场上。齐言睁开眼睛,站起身子,双眼一片清明。
他看向卧室大门,正想着要不要去叫他们,就见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凌烨打横抱着用空调被包得只露出个头的郁寒烟走了出来。
齐言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要不要那么夸张?不过见他大嫂双眼紧闭,他也不敢开口揶揄,省得到时候被某个人修理得连渣都不剩。
凌烨走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旁停了下来。他用眼神示意齐言开车,自己打开车后门,抱着人坐了进去。
无名之颠的车子都是免费的,任何一个来到这里的顾客都可以无条件驾驶。
齐言认命地坐进驾驶位,根据地图,将车子开到了岛上唯一的一家酒店处。
就算现在是晚上一点,酒店外的几个停车服务员依旧精神抖擞地一字排开站立着。一见到有客人来,其中的两个人立马上前,恭敬地打开了车子左边的前后车门。
训练有素的他们,明确地知道什么时候该有什么样的表情。所以他们就算见到一个被空调被包住的女人,也没有将视线过多的集中在她身上,脸上也没有任何不妥的表情。
齐言下车后,跟在凌烨他们身后走进酒店大厅。不愧是七星级酒店,够奢华大气,光是大厅中央这个纯金的大卫雕塑像,就不知道花费了多少资金。
地板表面一层是透明的,里面是由红色、黑色和黄色三种色彩构成的图案。鞋子落在地板上,发出珠落玉盘的清脆声。
他见凌烨抱着人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便很自觉地走到柜台前,说道:“两间总统套房。”
气质极好的漂亮女收银员露出八个洁白整齐的牙齿,用甜美的声音说道:“好的,您请稍等。”
凌烨见齐言拿到两张贴金的房卡,便抱着人起身走到他跟前,腾出一只手抽掉一张房卡,看了看卡上的数字,抱着人走向电梯。
齐言见此,快步跟了上去。
他们运气不错,在这里经常爆满的情况下,深夜过来竟然还有两间空的总统套房,并且这两间总统套房是相邻的。
“叮”地一声,电梯在十三层停了下来,凌烨恼怒地瞪了一眼电梯,似乎嫌它发出声音。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见她没醒,松了一口气。他抱着人走出电梯,抬头看了看指示标,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订的套房。他将房卡拿到门锁处放了放,待听到“咔擦”一声吼,用脚踢开门,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房间。再看过去,房间门已经被关上了。
齐言看着紧闭的房间门,一阵无语,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他在被需要的时候,作为一个佣人存在,在不被需要的时候,作为看不见的空气存在……
凌烨将郁寒烟轻轻地放在床上,将她身上的空调被剥了下来,又掀开床上的被子,把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人放了进去。而后,自己脱掉衬衫和西装裤,躺到了她旁边,将她放在自己怀里。
他喜欢和她肌肤相亲,就算这样子自己会很难受,他也喜欢。
郁寒烟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凌烨唇微勾,眼里一片柔情,他低头吻了吻对方的头发,在心里说道:“晚安,我的夫人。”
呵呵……他很期待明晚的到来。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郁寒烟在温暖阳光的抚摸下,慵懒无比地伸了个懒腰。她睁开惺忪的眼眸,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回想了一下昨晚所发生的事情,眨了眨眼,原来已经到无名之颠啊……
她的头四处转了转,没发现目标人物的身影。郁寒烟皱了皱眉头,坐起身子,却感觉身上一凉。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的,而且青紫色的吻痕一片……
她的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咒骂了一句:“禽兽。”突然,被子上的白色裙子吸引了郁寒烟的视线,她伸手过去将裙子拖了过来,带有围巾的长袖连衣长裙……
郁寒烟的额头冒出几条黑线,早知道遮盖吻痕那么麻烦,就别到处留啊……不过,对于凌烨的贴心,她还是有些高兴的。
她抓着裙,在床上站直身子,想比划一下合不合适,就看见之前被裙子盖住的肉色内衣。她的脸再次红了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扔下裙子,拾起内衣,快速往自己身上套。
不大不小,刚刚好……
她在心里面将老是吃自己豆腐的人咒骂了好几遍,将连衣纱裙穿到了身上,不长不短,不大不小,也刚刚好……
郁寒烟走下床,到浴室洗漱好后,赤脚踏在厚厚软软的白色地毯上,一边往卧室外走,一边喊着:“烨,烨……”
在书房里办公的凌烨听到动静,“嚯”地起身,大步走出书房,循着声音而去,同时应道:“我在。”
郁寒烟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觉得好想见凌烨,便撒开脚丫子,循着声音小跑过去。一见到那个如神砥一般的男人,也不管自己是穿着裙子,双手十指交叉挂在对方脖子上,“噌”地腾起身子,跨坐在他的腰际,凑头吻了吻他的薄唇,语气轻快地说道:“”
凌烨用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更轻松地挂在自己身上,又狠狠地折腾了一番她的唇,才满足地说道:“早安~”
郁寒烟将头放在凌烨肩膀上,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脖子,笑得像只吃饱餍足的猫儿。
凌烨一边抱着她往客厅走去,一边问道:“想在这里吃早餐还是外面吃?”
郁寒烟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凌烨,感叹道:“烨,你对我真好!”
凌烨刮了刮她的鼻尖,温柔地看着她,宠溺地说道:“傻瓜。”
“那我们去外面吃吧。”郁寒烟将双腿放直,踩在地毯上,松开双手,转身走到鞋柜,用清澈动听的声音说道。
凌烨轻轻应了声“嗯”,俯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皮鞋,穿着自己脚上,然后拉着郁寒烟的小手,走出了总统套房。
走在大理石铺制,铂金镶嵌的走廊上,郁寒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齐言。她抬头看向凌烨,好奇地问道:“齐言呢?”
凌烨正想说话,就听到后方传来齐言的声音:“咦,你们也去吃早餐吗?真巧。”
凌烨想到自己和郁寒烟的两人世界被破坏,脸色黑了几分。他转过来,盯着来人,咬牙切齿道:“真的很巧。”
齐言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对方了。
郁寒烟笑着看向齐言,问道:“你怎么也那么晚去吃早餐?难道你也金屋藏娇?”
齐言抚额,没好气地说道:“我在健身室锻炼了一下。”有必要拿这个刺激他么?看来他也得找个女人了。
凌烨和郁寒烟走在前面,先一步走进电梯,齐言走在后面,走进电梯后,直接按了关门键。
忽然,一阵“噔噔噔”的声音传来,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女声:“等一下,等一下。”
齐言就站在按键旁边,不过他没有按下开门键,因为他不喜欢等人。
郁寒烟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熟悉……
就在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只漂亮白皙的手伸了进来,又往旁边推了推门。电梯门再次被打开了,手的主人踏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齐言眉头轻皱,不耐烦地按下了关门键。
“寒烟!你怎么会在这里?!”丹妮一见到郁寒烟,眼都直了,难道这就是缘分?
凌烨的脸色再次黑了黑,又一个碍眼的人。
郁寒烟不可思议地看向丹妮,带着几分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我和烨他们过来玩,你呢?”
总不能说我被白哲轩伤了心,过来这边换心情吧。丹妮调皮地眨了眨眼,笑着说道:“我一个人过来玩的。”
郁寒烟“哦”了一声,指着齐言,介绍道:“这是齐言。”接着又指着丹妮,向齐言介绍道:“这是丹妮。”
丹妮极不待见地瞥了一眼齐言,冷嘲热讽道:“他是聋子吧!刚刚我喊那么大声,他竟然不把电梯门打开。”
“……”郁寒烟看向齐言,见他的脸阴沉如水,不禁一阵稀奇。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齐言有这种表情呢。
齐言冷冷地看向丹妮,沉声说道:“请注意你的措辞,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还有,我凭什么要等你?你算哪根葱?”
郁寒烟暗叫不好,张口就想劝架,却被凌烨捂住嘴。她抬头用眼神询问凌烨,见对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禁替齐言感到悲哀,这就是他的死党。她掰开凌烨的手,也放弃劝架,同样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夫唱妇随……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丹妮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道:“我的措辞怎么了?你难道不是聋子么?那就说明你刚刚是在装聋作哑咯?啧啧,你这种男人,一看就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谁嫁给你,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齐言深吸两口气,走向餐厅,在心里说道:“不跟女人计较,不跟女人计较……”
丹妮见他不说话,更是跟在他身后,不停地说道:“真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连等lady的耐心都没有。都不知道你这样子的人是怎么活到这个年纪的。竟然还说什么我算哪个葱?我告诉你,姑奶奶我就算是根葱,也是长在你头上的那根!”
“噗……”郁寒烟虽然知道不该笑,但是还是没忍住。
见前面两个人回头看着自己,她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继续。”
齐言和丹妮对看一秒,不约而同地轻“哼”一声,分别把头转向另一边,同时说道:“我才不要和这种没修养的人讲话。”
“……”郁寒烟心下一阵好笑,这两个人还真是八字不合啊。
“你干嘛学我讲话!”丹妮厌恶地看向齐言,懊恼地质问道。
齐言脸色黑得像锅底一般,他看向丹妮,冷冷地说道:“你他妈哪只耳朵听到我学你讲话!”大有一副你说哪只耳朵,我就消灭哪知耳朵的样子。
丹妮鄙夷地“哼”了一声,说道:“果然没修养!讲不到两句话就爆粗口。我妈两只耳朵都没听到,但是我两只都听到了。所以呢,你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
齐言握紧双手,不断在心里催眠道:“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她是神经病。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不要跟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