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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这公司刚起步没几年,还在初步壮大之中。原本还好,秦颂员工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单项能力非常强。
但他不在场这么久时间,员工凝聚力太差,综合能力有所欠缺。况且每个都是有能力,到哪儿都能吃这碗饭的主,要秦颂再有段时间不来,恐怕跳槽率要大大增加。
来公司次数多了,每天早上小玲都会在我办公桌上备一份早饭,这两天多出一瓶酸奶,我一看这牌子,就知道是冯程程给的。
跟他接触多了之后,了解到这人热情幽默,非常随和,跟谁都能亲,这次想整改秦颂公司,需要冯程程帮忙的地方多。
周五秦颂从机场出来,直接到了他会所。我在门口等着,见一辆车速以非常嚣张之势开过来,触到对面小花园台阶时候才急停下来。
陪我站门口等的服务员看见,下意识惊呼后退,我连忙左右安抚,直到车上身影下来,一双锃亮皮鞋踩在地面,一看就是没怎么穿过的,熟悉的人脸随之下车,把车门顺手一关,视线锁到这边来。
他把眉头一皱,大步流星的到我跟前,单手贴上来,把我眼睛捂得牢实,说着略带苛责的话,“怎么让太太在门口站着,不知道她身体不适合吗?”
我把秦颂反应慢半拍的手从我脸上拉下来,抓在两只手中间,“你别怪别人,是我自己要出来的,没想到偏偏看到你不珍惜生命的一幕,要怪就怪我吧。”
秦颂一脸了然,没再抱怨,把手伸到我肩膀上一环,连道歉,“怪我怪我。饿没饿,进去进去,别饿坏了我媳妇肚子。”
他豪爽的带我进包间,脚步却缓吞吞的照顾我速度,进了包间没多久,门从外面推开,冯程程探了头进来,一眼就吓得脸色变了,“秦,秦总?!”
秦颂还在帮我烫杯子,顺手把用过的热水倒进他杯子里,再把干净的放我面前,顺手添了热水进去,“来,坐坐,别客气。”
话是对着慌张的冯程程说的,他僵着脖子就走进来,规规矩矩坐在我们对面,我瞧见他手里还拿着东西,样子我熟悉,托着腮问他,“冯程程,带酸奶了?”
他迅速低头,看自己手边东西,隔了一会儿,才局促的拿起来,“啊……我路上口渴了,顺便买了一瓶。”
说完他赶紧不那么顺利的拧开封好的瓶盖,送到嘴巴边上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大几口。
可是明明是刚刚很渴,为什么现在才打开来喝。
跟冯程程吃饭,秦颂单个小手臂放在桌边上,语气轻松的跟冯程程很随性的闲聊,决口不提工作上的事。
可冯程程全程都很紧张,双手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模样。我看过去几眼都是这样,一点不跟平时的他一样。
我想可能是见的同事都是平级,说话不用太遮拦,但面对上次的时候,一个新人怯场也是应该。
这种情况持续到饭局结束都是如此,我倒没多往心里想。只是我咬着笋尖默默听他们聊天时候,总感觉秦颂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岛国上引。
吃完饭,会所员工把停车场的车给开出来,秦颂拉开副驾驶车门,扭脸对着冯程程,“小兄弟,走,送你一程。”
冯程程后退两步,摆手说不用不用,他打车回去就行。
秦颂把门一关,扬扬眉毛,“那成,你就先回去,改天聊。”
听了秦颂后半句话,冯程程脸色古怪,像吃瘪一样。
回去的路上,秦颂牵好我的手放他大腿上,我禁不住问,“这冯程程这么怕你,看来找他帮忙整顿公司的可能性不太大了。”
不知道我哪句话没说好,秦颂被逗乐了,“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怕我?”
我想了一阵,“难道你是个欺压员工的剥削老板?”
秦颂笑出了声,他一会儿就来拍我脑袋,以从前那样教育的口吻叹声气,“你啊,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这冯程程背景你查过没有?他随母姓冯,但父亲的中文名,姓许。”
许?!
我大吃一惊,秦颂反倒笑起我的惊讶来,“这有什么好吃惊的。做到那个层面的男人,大多都不把鸡蛋放同一篮子的想法,连老婆孩子都是,特别是他们那边国家,一夫多妻更常见,冯程程的妈,是许默深爸爸的小老婆。等许默深接管家业了之后,冯程程回国找工作,辗转来到我公司,当时他来就没报自己背景,我找人查了一下,就是许家出来的。”
要是冯程程最近刚来秦颂公司,我肯定会敲响警钟。但冯程程来了一年时间,在秦颂公司做的还不错,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看冯程程穿着像个极其普通的上班族,就没多心。
可能是看我脸都快挤出水来,他宽慰的拍拍我后背的上半部分,“别担心不该担心的,冯程程可是当家的候选人之一,从小到大没人虐过他一点半点,他虐别人还差不多。”
他们那边不管顺位,只要出生在那个家里,是男丁,就是备用候选人。这种自己打拼了事业不放心就给一个儿子的情况实属常见,反倒是秦国安就要了秦颂一个儿子,才比较稀罕。
“那现在是要怎么样?找机会放他权?”
秦颂摇头,“他手里没权,以后也不会有。他过来我公司,应该不是许默深安排的,他要安排也不会安排个这么显眼的,我那一个小破公司,全给了许默深也没多大意思,翻不出多大浪。”
所以冯程程过来上班,都是他自己意思?
冯程程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心机不深,晚上原本还想跟秦颂商量商量,哪知道他进房间就马上去了浴室,十分钟不到洗好了澡,快步走出来抱起我,把我往水温舒适的浴缸里轻轻放。
他伸进一条腿,踩在我腰侧空余的地方,再把另条腿伸进来,水面微微波动,形成了普通又好看的纹路。
我想扭头看回去,他故意轻咳一声提醒我,“别往后看,儿童不宜。”
等他完全坐进来,水面大幅度起伏,一些热水淌在我锁骨下方位置,一荡一荡的,热流像直接灌进了胸口一样,他手里搓好了丰富的泡沫,温热的掌心贴在我肩膀上,画着圈圈的往外面及往下扩散开。
这天晚上秦颂要很厉害,无论我怎么嘤着声音,喘息的求他停一停,或者释放出来,他都不啃。低下头,哈出的热气在我锁骨上牵连起了一串鸡皮疙瘩,至此也不肯放过我。
“我一周,唔,见你一面,想你七天。你怎么安放我的想念,嗯?还不准我表达出来,黎西,你心太狠了。”
他说话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发飘。
我身体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哪还剩什么理智,把床单抓起了一个扩散开的褶皱,像在我指尖开出了一朵耀眼的情花。
“小心,宝宝。”
“我问过医生,很多很多医生。这时候可以。”
尽管秦颂这么肯定,但他动作温柔了不少,在他释放之前,我已经动情了两次,身体一点不像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撑开,看见的是秦颂的脸,也只有秦颂的脸。
“我爱你。”
再闭眼一定会失去意识的瞬间,三个字悄然钻进耳朵里,我嘴角往旁边牵扯,分不出是哭是笑。
第二天好在是周末,不用去上班,我睁眼已经十一点多,赵婶敲门进来,大大方方的问我,“太太休息好没有,饭菜已经做好了,太太看要不要现在起来吃点,补充点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