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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世界上有悲催的事情,顾雪儿一定会说那就是被一个男朋友抓到,她和另一个男朋友私会的场景。

    明明该理直气壮的事情,为嘛她觉得心虚啊。垂着头,顾雪儿一脸纠结的瞪着自己的脚尖,然后抬脚轻轻的踹向一边的李博文。

    李博文低下头看她,一脸不解:“干嘛?”

    顾雪儿抬头瞪了瞪他,咬牙切齿的低语:“你没事跟着凑什么热闹,嫌事情不够乱吗?”

    李博文瘪了瘪嘴一脸不爽呛声:“谁说没我什么事,你这女人当初明明说要跟我去家里,后面又反悔说什么未成年什么的,那你现在还不是未成年跟他睡了。哎……我到底那里比他差了,为什么不跟我而去跟这冰块,跟他睡觉不怕冷死你啊。”

    随着李博文的情绪,声音也越的大了一起,这让站在大堂中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那两双探究的目光,让顾雪儿脸红的真想钻个洞进去。

    顾雪儿伸手重重的在李博文腰上拧了拧,咬牙道:“你胡说什么,是不是想让人把你撵出去啊。”

    李博文哼哼两声,拽拽的别过头,转动时视线触到另两男人不善的眼神,挑了挑眉头:“瞪我干嘛,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哎,我说你们两个要打快点打,最后打个你死我伤,这样我也不用费啥力气的就能和雪儿过个……”

    话还没说完,正愁有气无处的云鼎和程文龙齐齐的上来,一人一拳毫不怜惜的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啊……腿腿腿……我的腿啊……”一向不知道耍赖为啥羞耻的李博文,在对方攻上来的时候,就噌的坐到地上抱着那拆了石膏的腿大声的哀嚎了起来。

    好吧,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句话真没有说错。李博文腿上的伤,顾雪儿是知道的,所以当他被两人围着大声哀嚎的的时候,顾雪儿是真的以为碰到了他的伤记得站在外面大声呵斥。

    “好了好了,别打了别打了,他的骨头再裂开就真要残废了。”顾雪儿抱着头硬挤了进去,还不等她询问,李博文就双手抱住她的腿,整个人黏过去一副可怜兮兮的口吻:“雪儿,他们要打死我。”

    对于这种没有节操的耍赖,云鼎和程文龙难得一致的翻了翻白眼,异口同声道:“你要再不从雪儿身上离开,就等着我们把你真揍死。”

    顾雪儿也一脸无语,本来还以为真旧伤复,可看着眉开眼笑的家伙,哪有一点疼的样子。

    “李博文,你丢不丢人啊。”

    李博文嗤哼哼几声,握着顾雪儿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左拍右拍一下凉凉道:“老婆都跟别人睡了,有比这还丢人的吗?”

    猛地,顾雪儿大吼一声:“呀——李博文,你就被打死算了。”说完,顾雪儿怒气冲冲的瞪了三人一眼,憋着气,气呼呼的转身往楼上走去,蹬蹬的木质楼梯被踩得一阵的作响。

    程文龙从顾雪儿的背影上收回视线,面色不善的看着李博文:“我说……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顾雪儿她和你没一点关系。”

    云鼎更是一声嗤笑,那鄙夷的眼神让人忽视都没办法。

    “人生无常啊,在我和顾雪儿恋爱的时候,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在哪呢?所以你们怎么知道以后顾雪儿和我就不会复合。烈女怕缠郎,我就是那个缠郎,等着吧,我肯定是最后的胜利者。”李博文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着头从两人面前走过,然后忽然的一声惊叫,屁股上被后面的两人,一人一脚的踹了出去。

    “你怎么会带这么个家伙过来。”云鼎一脸嫌弃的看着程文龙。

    程文龙回了他一眼很是不屑,你以为他想,还不是他手受伤不能开车,又不想外人知道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去过夜。至于李博文也算是半个自己人了,一是他是被顾雪儿踹掉的前男友,二是他也算是对他们之间关系的知情人。

    房间里,顾雪儿悲催的望着床头柜的时钟,离十二点只有三十几分钟了,自己之前幻想的浪漫生日怕是泡汤了。

    “哎……”重重的叹了叹气,顾雪儿把身子往床上抛去,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眼前不停的浮现着程文龙和云鼎的头像。至于那李博文,好吧早已经被顾雪儿丢到了某个遥远的角落。

    “总不能老这样下去,三个人谈恋爱到底算个什么事情,不管怎么说别人恋爱也是先后顺序的。”有些抓狂的抓了抓头,按此时来说顾雪儿的心是倾向云鼎多一些。但是陪着程文龙的时候其实也不算很讨厌,就是和程文龙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感受最多的是霸道;而和云鼎一起相对来说宠爱的感觉更甚一筹。

    女人嘛,都喜欢男人以自己为中心的爱护,而不是像占有物那般。

    “嘟嘟。”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

    顾雪儿转了下头,从床上坐了起来:“谁?”

    “是我。”门外程文龙应声。

    顾雪儿讶异了下,起身打开房门,略略有些不自在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程文龙看着她,伸手把门整个推开抬脚迈了进去,走了几步看着还站在门边的顾雪儿:“怎么不进来。”

    顾雪儿哦了下,有些踌躇的不知道这房门该关还是不关,不过没让她犹豫多久,因为程文龙就退回来,单手略过她的身子把门噌的一下关上。

    紧接着在顾雪儿惊讶的眼神里,程文龙单手按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带着一些怒气的吻住她的唇。

    背被硬硬的抵在门板上,腰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肩膀的手重重的搂着,那力道似乎有把她拧碎的冲动。

    “痛。”趁着换吸的空挡,顾雪儿带着一丝委屈的拍了拍程文龙的手。

    程文龙微微的松开些力道,但是脸色依旧不怎么好:“为什么背着我和他一起来,你就真这么喜欢他?”

    顾雪儿眼闪了下,没敢直视他的眼睛道:“如果我说是,你……”你会退出吗?这话不知道怎么的,顾雪儿硬卡在喉咙出不来,总有种直觉要是她说了,下场铁定不怎么好。

    程文龙声音渐冷,眼神也不由的透出一丝威胁:“我怎样?”

    “没……没什么。”敛了敛眼皮,顾雪儿脑袋垂的低低的。

    程文龙伸手捏住顾雪儿的下巴,略微使力的抬起她的头,杏仁的眼里满是迷茫。

    “雪儿。”

    顾雪儿回视着他“嗯?”

    “晚上和我一起吧。”

    眼猛的睁了一下,顾雪儿如被雷劈到了般整个人呆立在那,愣愣的脑袋里完全一片空白。

    腰再次被收紧,那结实的身体让她如触电般的醒了过来,急急的用双手推开,顾雪儿挣扎着:“不……不行……不行,我们怎么能一起。”

    程文龙不满质问:“为什么不能。”

    顾雪儿一阵焦急:“当然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云鼎……”

    “就是知道所以更要和我在一起,雪儿你别忘了,我也是你男人。你的第一次给了他,那么在那成人的那一刻是不是应该让我拥有你。”

    顾雪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程文龙,惊讶道根本说不出话,也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因为这种事情绝对的过了她的承受范围,同时和两个男人谈恋爱,同时和两个男人上床。而且这两个男人还彼此知道对方,那她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两个男人,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吗。

    苍天啊。原来这种享受有时候也得需要一个强硬的心脏才行。

    就在顾雪儿心中各种哀嚎呐喊的时候,她整个人腾空的抱了起来。

    惊呼一声顾雪儿急急的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本能的想到程文龙那受伤的右手:“放我下来,你不想要你这只手了。”

    程文龙低头轻笑一声:“你这重量,单手就能抱了。”

    刚说完,顾雪儿就跌落了柔软的床上,紧接着程文龙欺身压了下去,凑着鼻子在她的脖颈处闻了闻到:“好香.”

    顾雪儿很是不自在的缩了下脖子,伸手推了推:“程文龙,你先起来,我们这样真不行,我……不能跟了云鼎又跟你……”

    “为什么不能,难道你已经对他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不是这个……而是……”而是她怎么能在和上过床的男人眼前,和另一个男人又上床,这种事情她现在真的没办法接受啊,“你先起来好不好,我真的没办法刚和云鼎生关系,又和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好……”好犯贱。

    呐呐的,顾雪儿有些难过的掩了掩眼帘接着道:“而且,我这样对云鼎来说,也是一种伤害。换成我是他,我会很难过我喜欢的人这样朝三暮四的,再说你也不希望我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程文龙盯着顾雪儿的脸,似在思考她说的话,不过当他张口的时候,顾雪儿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因为程文龙说:“我会让你累得没有时间再去朝三暮四的。”

    在十几分钟前,程文龙来到他的房间。

    “今天晚上,雪儿跟我睡。”一进门,程文龙就开门见山。

    云鼎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没有回应。

    程文龙也不在意,他来也只是告诉一声,免得到时又闹起来没完没了。

    “你不会以为你和雪儿第一个生关系后,就只能和你生吧?”

    云鼎盯着他良久才道:“雪儿不会愿意的。”

    程文龙自信的挑了下眉毛:“我会让她愿意的,只要你不要捣乱。云鼎你不要忘了,雪儿不是你一个人的,她也是我的。”

    云鼎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沉重,这种认知让他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心里有一种冲动想立马把雪儿带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觊觎。

    可事实却并不是他想就能实现的,倒不是说程文龙有多么强大,而是顾家的态度。

    虽然不知道顾家到底想用雪儿获得什么,但是他知道在雪儿婚事上,顾家人的决定还是很有分量的。除了这一点,最最重要的是,到现在他都不能确定雪儿的心意。

    “为什么你不放手,我们这样三人纠缠着,你不觉得累吗?”云鼎看着程文龙继续开口“虽然雪儿很好,但时是你不觉得你用在我们之间的时间,完全可以找到一个说不定更好的女人。”

    程文龙嘴角轻弯了下略带讥讽的看着他:“你好像说错了,开始这三人行的恋爱不是我,而是你。所以要退出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可是雪儿她不爱你。”云鼎气急败坏的吼了下。

    “她说过爱你了吗?”不屑的,程文龙反讥。

    “至少比你多。”

    程文龙脸沉了沉,开口:“我会让这个多变少的。”说完抬脚就往门外走去,在伸手拉开门的时候,云鼎忽然开口:”你不能强迫她。“

    程文龙转过身,双眼沉沉的盯着云鼎:“我从不强迫女人也不像某些人那样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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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我不行的……”死死的,顾雪儿双手巴着浴室的门,愣是没勇气走进去。

    程文龙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单手掰开她的双手,一把从她腰部那开始把她整个人挂空起来,左脚轻轻的把门踢了一下,咔嗒一声的关上。

    顾雪儿带着哭腔:“你说你不勉强我的。”

    程文龙笑:“我勉强你什么,只是让你帮我洗个澡而已。”

    “我不要,我不会,你找别人好了,要不给我你找服务员来。”急急的,顾雪儿闭着眼大喊。

    讨厌讨厌,这个臭男人,就知道哄骗他。

    “你希望我的身体被别的女人看光。”程文龙调侃。

    顾雪儿嘟囔反驳:“你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过。”

    程文龙笑,走进浴缸附近放下顾雪儿,低头那嘟起的嘴上啄了几下:“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看,怎样?”

    顾雪儿忿忿瞪他抹了抹嘴:“才不稀罕,我走了你自己洗。”

    程文龙大手一捞,顾雪儿一个踉跄的跌进他的怀里,抬头瞪着他:“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这手了,万一撞到那不是的废了。”

    “所以,才要你帮我洗啊。”说完,程文龙低头快的捉住那双张开的红唇,炽烈的气息瞬间的包围住顾雪儿。

    这张微微带红的脸上透着丝丝的晶莹光泽,一双大眼忽闪忽闪,魅惑极了。

    人的身体总比人的思想诚实,顾雪儿在被程文龙拥紧相吻的时候,上次和云鼎那种交、合的快、感仿佛有记忆般的从小腹慢慢的什起,渐渐的向四肢蔓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立马的柔软了下来。

    程文龙在这方面经验比较多,对于顾雪儿身体的反应对她自己还要清楚,同时也惊讶这个丫头的身体会如此的敏感。

    心头一动,搂腰的手顺着那纤细的曲线从包臀的裙摆下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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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梨雅昏昏沉沉的醒来,入眼的依旧是那古味浓郁的房子。海棠花纹的木窗上糊着白色的窗纸,柔和的阳光正淡淡的照了进来,倒让阴沉沉的屋内多了丝亮堂。粗木质的桌椅涂了层简单的清漆,规规矩矩的摆在房中间。

    木门被推开,赵牙婆面带惊喜的出现在马梨雅的视线中:“哎呀总算醒了,谢天谢地,昨儿你忽然醒来一会又昏过去,若不是那大夫说你已无大碍,我老婆子真以为你就要这样去了。”

    马梨雅靠着床栏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人在做戏的赵牙婆。马梨雅原身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房产销售经理,年纪二十八,有房有车,还有一个正准备踏入婚姻殿堂的男友。一切都完美的生活,却被一盆从天而降的花盆给破灭了。再次醒来就在这个客栈中,喉咙痛的不出一点声音,接着原主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挤进脑子里,承受不住便又昏了过去。

    赵牙婆干嚎完几句,现马梨雅即不哭也不闹,就拿那眼神淡淡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的一正不自在,干笑几声才道:“马小姐,你别怪我婆子说话难听。是,以前你是官家小姐尊贵了去,可现在你家败落了,家也被抄了,你爹被斩,娘自尽。你那哥哥嫂嫂也是没办法才把你卖作妾,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可这人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这知府家也是有点名望的人,你进去了也不算辱没。你人长的俏,又懂些什么诗词歌赋的,保证知府老爷瞧着就挪不开了眼睛,到时锦衣玉食不比跟着你哥哥嫂嫂吃苦强。”

    赵牙婆的苦口婆心没有换来马梨雅的一点感激,自己被卖了,难不成还要痛哭流涕感激那些卖自己的人吗

    赵牙婆见自己好心好意劝了那么多,这马青雅连个眼皮都懒得抬,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心火也就什了起来,露出了丑恶的嘴里:“这银货两讫,你就算再怎么不愿意现在也是我赵婆子的人,识相点我好吃好喝的待你,等到明天高高兴兴的把你送进知府去。不识相还想弄个死什么的,到时别怪我下狠手段。别以为我为了你的皮肉好看不鞭打就没别的法子让你屈服,我告诉,老婆子我干牙婆二十多年,这让人乖乖听话的法子那是多的是。你要不信,今晚就给我试试。”

    一番恶言恶语,马梨雅总算有了反应,只见她缓缓抬起头盯着赵牙婆打了皱子的脸:“都如赵牙婆所说,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我的想法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赵牙婆早就决定要怎么做。现在过来威逼利诱又有什么意思。”

    赵牙婆被噎了一声,动了动嘴角不自在道:“ 这不让你听话点,若我买来的个个都像你这般动不动就寻死,那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既然你能说这话那也代表你想明白了,那我也放了下了这个心。现在时临晚饭,你这昏睡了一天,我让人给你送点清粥小菜来。”

    说完赵牙婆走了出去,找来一个壮汉守着门口,扭着腰身往厨房走去。

    房内赵梨雅一脸忧色,就算想办法逃离时间也就剩下今晚,不要说自己这全身无力的样子,就算逃了出去那卖身契还在赵牙婆手里,只要她往衙门一告,自己的画像一贴,总有一天要被抓回来,到时不是给人作妾,而是直接杖刑流放。

    悲剧的穿越,赵梨雅心中狠咒老天,要穿为嘛不穿个好点身份,就算这个身份那也可以早穿几年,那时候就算事了自己说不定还有能力改变被卖的命运,而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自己除了被卖去作妾还有什么路可选。

    别的穿越女过去嫡庶一堆七斗八斗选丈夫,到自己这边连个斗都没直接给定了,饶你本事再大,屁都不给你响一下。

    没多长时间,赵牙婆端着白米粥进来,看到马梨雅乖乖的坐在床上,嘴角一裂,笑的满脸皱子都挤到了一起:“这才对,来来,趁热喝了。”

    马梨雅伸手接过,拿着调羹慢慢的搅合,脑子却不断的转动着。既然她注定要被卖为妾,那她总要先了解知府府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这样才有可能在那勾心斗角的内院生存下来。

    “赵牙婆,既然我明天就要被送进府里,那能不能请你跟我所说知府府里都有些什么人,不然岂不抓瞎。”

    赵牙婆一听眼都亮了,刚起的屁股猛的又坐回床沿,双眼直钩钩的看着马梨雅:“这就对,这就对,本来这些你刚来我就跟你说,可是你那个时候哪听的进去,现在能问起,说明是真的想通了,好好……还是你们这些读过书的人有头脑,知道哪些才是厉害。”

    随着赵牙婆的叙述,马梨雅渐渐对知府大院里有了了解,只是越听马梨雅的眉头皱的越紧,终于在赵牙婆口沫横飞的时候,马梨雅急急拦住:“等等,等等,赵牙婆,你说知府今天多大岁了?”

    赵牙婆正说的兴奋,忽然被打断脑子还没转过来,顺口就溜出了真实年龄:“知府今年五十五高寿。”

    “什么?五十五?”马梨雅惊得猛的起身,头咚的撞到了床顶,手上的白粥也被打翻在被子上。

    赵牙婆这才现自己说了什么,急急改口:“错了错了,那是知府的爹,是知府的爹。”

    可是马梨雅又怎么会上当,让她一个大好年华的女人去陪跟她爸差不多大年纪的老头,打死也接受不了。她能告诉自己屈就命运去跟屋里有那么多女人的男人睡觉,但是那也起码这个男人是岁数相当的,起码五官端正身无残缺的。现在倒好了,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却来一个阿爸年纪那么大的老头。

    穿越大神,我拍死你……

    刚伸手指向房顶,马梨雅的脖颈一痛,陷入了黑暗。

    赵牙婆赶紧让壮汉把人给扔到床上,自己急急忙忙找了根绳子,边捆边唠叨:“哎哟,我的天,前两天也只见哭哭啼啼说不愿意,今儿咋跟炸了毛的狮子,快把房顶都给掀了。”捆完又看了看被砸的一塌糊涂的房间,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大虎,去拿包迷药来,在送进知府府衙前都不要让她醒来。”

    “是。”名唤大虎的壮汉一步一个响的领命出去,赵牙婆则伸手在马梨雅的脸上拍了拍:“多俏的一个人儿,那知府老爷倒是享福了,啧啧……”

    第二天傍晚,没有轿子没有喜乐,马梨雅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被送进了知府大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马梨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床前那一张头灰白的脸给吓了一跳:“啊——你是谁?”马梨雅本能的想揪着自己的领口,可是当抬手的时候却现自己的手脚无力,抬一下都费了老大的劲。

    马梨雅看看床前的老头,又看看四周的摆设,心里一凉:“这里是知府大院?”

    老头双手背后点点头,眼神饶有兴味的看着面色不停变换的马梨雅:“不问问我是谁?”

    马梨雅困难的扯了下嘴巴,想自嘲一番却现嘴角怎么也翘不起来:“还用问吗?除了知府本人,谁还能这样站在知府小妾的床前。”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赵牙婆这次倒是弄来个妙人。不错……不错……”

    随着知府老头的赞叹,马梨雅心里哇凉哇凉的。我草泥马,赵青雅你给我滚回来————

    知府呆了没多久便离开了,他离去后不一会就进来两个婆子,押着马梨雅给推进了浴桶,上下其手帮着搓了一遍后,又拎到梳妆台前,马梨雅才刚张开口,那白色的妆粉就扑了过来,顿时呛的她嘴巴紧闭,再也不敢露一丝缝隙。

    在无声无息中折腾了大半时辰,总算装扮妥当。马梨雅张开眼睛,看着黄铜镜子里弯弯扭扭的自己实在分辨不出到底美还是丑。不过两个婆子倒是一副很满意的模样,左瞧右瞧了一会道:“行了,老妹子你在这守会,我去禀告夫人来接人。”

    左边的婆子颔道:“老姐姐去吧,我会好生看着的。”

    马梨雅看着一步一步离去的婆子,心荡到了谷底,想起之前那个老头等一下就要趴在自己身上……玛梨雅不惊抖了抖,真恨不得现在跳起来自杀。

    “大嫂子,你能不能帮我跟夫人求求情,我是被我哥嫂骗卖进来的,我不是自愿为妾的。让她慈悲放了我吧。”马梨雅全身无力的靠着玫瑰椅,眼睛满是祈求的望着婆子。她虽然知道这样的希望很渺小,但是不做点说点什么,脑子里就会忍着往那渗人画面去想。

    婆子边收拾桌面,边漫不经心的瞄了眼马梨雅开口道:“马姑娘,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能进知府大院那是多大的荣耀,别人想求还求不来。我们夫人那是宅心仁厚的菩萨,只要你安守本分,定有你的好。”

    马梨雅慢慢的转动的脑袋,像一个瘫痪的人般,心里暗暗叹了叹气,得了这问题和这些人没法沟通。

    马梨雅的眼珠子跟着婆子的身影转,婆子被她盯得渗人不由的停住脚步撅起了眉头道:“我说姑娘,你这样盯着我婆子瞧,老婆子我好不自在。”

    马梨雅裂开嘴呵呵傻笑两声,依旧直勾勾看着那婆子道:“大嫂子你也别怪我,我这身子除了眼珠子能转转外,其余皆如瘫痪般,要不你和夫人说说把我这药给解了解。”

    婆子听她这般说眼里流露一丝同情,不过极快的就一闪而过了:“姑娘你这药不是我家夫人下的,我家夫人历来菩萨心肠断不会弄这些下流手段。是那赵牙婆怕你跑了,给你下了这*散,只说二个时辰便能散去,你且再忍忍。”

    马梨雅一听,脸色失望之极,她还想着解了药效,等会真进了洞房夜也能反抗个一二,现在看来真是天命不可违,她算是栽在这坑了。

    也不知这屋子离那夫人院子有多么近,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听得门前脚步声声。

    房门被轻轻推开,知府夫人一袭黑紫色广袖罗衫,一头密盘于脑后,两根金鬓云簪错落有致,髻中间戴着一枚金霞玉簪子,更添富贵。

    马梨雅脖子不能动,只能把眼尽量往上抬,在触到知府夫人打量的眼神时,极快的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知府夫人年方五十,虽保养得宜,但鬓角的白和那鱼尾的皱纹还是显出了明显的老态,在看到打扮的娇嫩如花的马梨雅时,还是忍不住叹了声:“到底是年轻不一样。”说完眼神又在马梨雅脸上停了停了,轻道“既然好了,就送过去吧。”

    “是。”房内婆子应声后,就上前把马梨雅架了起来,门外停着一顶软轿子,前后两个婆子扛着。马梨雅想说张口说一些什么,可是在触到知府夫人那淡漠的眼神时又打住了。

    算了,从自己被下*药知府的人就应该知道自己是不情愿的,既然知道他们还依旧把自己送过去,证明人家根本不想放了你,那你费再多的口舌又有什么用呢。怀着极受侮辱的心情,马梨雅被抬往后院塞进了一顶小轿。

    到了这会,马梨雅才觉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来,这知府老爷的妾怎么被送出了知府大院,这是个什么章程。

    马梨雅想找个人来问问,可是身子却一动不能动,只能扯开嗓门喊了起来:“等一等,等一等,你们要带我去哪?”

    刚喊完一句,轿子就停了,就在马梨雅窃喜的时候,一个婆子掀开轿帘,手里拿着一团布,在马梨雅还没回味过来的时候,嘴巴就被堵了个满满。

    “唔……唔……”马梨雅眼睛瞪大大的看着轿帘缓缓又落下,此刻心里忽然害怕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想起了以前在一本野史上看过,有一些有钱人的祖辈托梦过来说一个人冷清什么的,子孙便会花钱买个女人用来生祭,一般都是在晚上用轿子抬到坟前,先由神婆施法,然后把人活活放进棺材,再埋在坟墓的旁边,七七四十九日后再行挖出,扔于乱葬岗。

    越想马梨雅越觉得知府家的举动可疑,此刻惊恐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无奈嘴巴被布塞着连声呼救都喊不出来,等到轿子停了下来,婆子再次掀开帘子的时候,马梨雅这才现自己的后背早已湿透。

    “唔……唔……”马梨雅慌乱的看着伸手拉她的婆子,嘴里伊伊呀呀个不停。

    那婆子站在轿外细细瞧了一边开口道:“夫人让我告诉你,她瞧出你不愿意跟着老爷,所以她不勉强于你,把你转送给越骑校尉大人。但是你要好好伺候校尉大人,若你被校尉大人退了回来,那么等待你的地方就是烟花巷柳。记住了吗?”

    马梨雅双目圆睁,脸上已经说不清是什么表情了,只是愣愣的被拿掉了塞嘴的布,愣愣的被架了起来,愣愣的从侧门被送进了宅子。

    ………………

    两个婆子把马梨雅往床上一扔,就匆匆走了出去。期间一个年岁十岁出头的小丫头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玛梨雅怯怯道:“姑娘,我家老爷现在还没回来,我爷爷让我来服侍你。”

    马梨雅瞧着这女娃的神态甚是有趣,朝她眨了眨眼:“你先帮我扶起来。”

    “哎,好的。”女娃应声上前,虽然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但毕竟马梨雅是个大人身体,自身又一点力气也没,所以扶的甚是辛苦。

    当终于弄妥后,女娃已经累得一头汗,站在一旁直喘气。

    马梨雅瞧着有些愧疚道:“累坏了吧,你拿张凳子坐着歇歇吧。”

    女娃憨厚一笑,抬手擦了擦汗:“二丫不累,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才全身没有力气啊。”

    这个二丫倒真是憨,就算是在现代看到一个人不良行走也不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还好马梨雅不介意,反正她又不是真的瘫痪了。

    “你名字叫二丫啊,我看你年岁很小,怎么夫人派你前来伺候?”有过知府的经历,马梨雅已经不敢再奢望出现高富帅的军官了。

    二丫有些懵懵懂懂的看着马梨雅:“我十一岁不小了,我能干很多的活,以前跟着爷爷的时候,烧饭拣柴都是我做的。”

    马梨雅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继续从二丫探消息:“二丫可真能干,二丫能告诉我这房子里都有些什么人嘛?”

    二丫没有犹豫的点点头:“可以啊,有我和爷爷还有老爷,现在还加上姑娘。”

    马梨雅的脸微微一僵,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没有夫人?”说完,马梨雅抬头趁着烛火打量起这个房子。

    一张粗简的木质方桌,两张长凳没有任何油漆,顶上是简单的一根横梁,床幔是泛着黄的麻,被子是蓝色底的粗棉布。这哪像一个老爷的宅子?

    情不自禁的马梨雅伸手捻起被子放到眼前搓了搓,这被子倒是新的。

    二丫拍着手,一脸高兴的喊:“姑娘,你能动了,你没生病啊。”

    被二丫这么一喊,马梨雅才惊觉原来药效不知不觉散去了,喜的赶紧动手又动脚,虽然还有一点软,但比起刚才的活死人惊喜太多了。

    一得自由,马梨雅就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入目的农家小院让马梨雅摸不着头脑。这校尉大人是个很穷的官吗?

    被马梨雅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二丫,出现在她身后道:“姑娘,你要找什么,二丫帮你找。”

    马梨雅忽然转身看着满是迷茫的二丫:“二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年纪大不大,有没有……有没有你爷爷那么大。”

    二丫摇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马梨雅:“老爷可年轻了,我爷爷都快六十岁了,姑娘怎么会觉得老爷和爷爷一样老呢?”

    “是吗?真的年轻?”被知府吓过一次的马梨雅,现在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只要对方不是老头,歪瓜裂枣她也认了。奶奶的,有她这么憋屈的穿越人吗?…………

    马梨雅的脸微微一僵,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没有夫人?”说完,马梨雅抬头趁着烛火打量起这个房子。

    一张粗简的木质方桌,两张长凳没有任何油漆,顶上是简单的一根横梁,床幔是泛着黄的麻,被子是蓝色底的粗棉布。这哪像一个老爷的宅子?

    情不自禁的马梨雅伸手捻起被子放到眼前搓了搓,这被子倒是新的。

    二丫拍着手,一脸高兴的喊:“姑娘,你能动了,你没生病啊。”

    被二丫这么一喊,马梨雅才惊觉原来药效不知不觉散去了,喜的赶紧动手又动脚,虽然还有一点软,但比起刚才的活死人惊喜太多了。

    一得自由,马梨雅就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入目的农家小院让马梨雅摸不着头脑。这校尉大人是个很穷的官吗?

    被马梨雅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二丫,出现在她身后道:“姑娘,你要找什么,二丫帮你找。”

    马梨雅忽然转身看着满是迷茫的二丫:“二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年纪大不大,有没有……有没有你爷爷那么大。”

    二丫摇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马梨雅:“老爷可年轻了,我爷爷都快六十岁了,姑娘怎么会觉得老爷和爷爷一样老呢?”

    “是吗?真的年轻?”被知府吓过一次的马梨雅,现在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只要对方不是老头,歪瓜裂枣她也认了。奶奶的,有她这么憋屈的穿越人吗?…………

    马梨雅的脸微微一僵,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没有夫人?”说完,马梨雅抬头趁着烛火打量起这个房子。

    一张粗简的木质方桌,两张长凳没有任何油漆,顶上是简单的一根横梁,床幔是泛着黄的麻,被子是蓝色底的粗棉布。这哪像一个老爷的宅子?

    情不自禁的马梨雅伸手捻起被子放到眼前搓了搓,这被子倒是新的。

    二丫拍着手,一脸高兴的喊:“姑娘,你能动了,你没生病啊。”

    被二丫这么一喊,马梨雅才惊觉原来药效不知不觉散去了,喜的赶紧动手又动脚,虽然还有一点软,但比起刚才的活死人惊喜太多了。

    一得自由,马梨雅就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入目的农家小院让马梨雅摸不着头脑。这校尉大人是个很穷的官吗?

    被马梨雅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二丫,出现在她身后道:“姑娘,你要找什么,二丫帮你找。”

    马梨雅忽然转身看着满是迷茫的二丫:“二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年纪大不大,有没有……有没有你爷爷那么大。”

    二丫摇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马梨雅:“老爷可年轻了,我爷爷都快六十岁了,姑娘怎么会觉得老爷和爷爷一样老呢?”

    “是吗?真的年轻?”被知府吓过一次的马梨雅,现在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只要对方不是老头,歪瓜裂枣她也认了。奶奶的,有她这么憋屈的穿越人吗?…………

    被马梨雅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二丫,出现在她身后道:“姑娘,你要找什么,二丫帮你找。”

    马梨雅忽然转身看着满是迷茫的二丫:“二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年纪大不大,有没有……有没有你爷爷那么大。”

    二丫摇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马梨雅:“老爷可年轻了,我爷爷都快六十岁了,姑娘怎么会觉得老爷和爷爷一样老呢?”

    “是吗?真的年轻?”被知府吓过一次的马梨雅,现在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只要对方不是老头,歪瓜裂枣她也认了。奶奶的,有她这么憋屈的穿越人吗?…………</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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