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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小汐也想下水,可以吗?”似乎受到气氛的渲染,小汐拽着萱云的衣角,撒娇道。
“不行,小汐,你的身子刚刚好,等你完全康复之后,在玩耍好吗?”萱云话语响起,虽然柔弱,却有着一丝严厉。
“奥。”小汐瘪了瘪嘴,还是极为乖巧的没有下水,她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
聂凡也是无奈一笑,一跃而起,落在了干净的草地之上,将衣服上的水拧干,揉了揉小汐的脑袋。“小汐,乖!”
“嗯……大哥哥!”小汐乖巧的点了点头,急忙小声道,哪里还有半点委屈的样子。
聂凡目光向着溪水上流望去,一道倩影映入眼帘。三千青丝随意散落在背后,还有着丝丝水滴滑落,更添出尘气质。
聂凡轻嗅几下,还有着淡淡的香气环绕。犹如谪落凡间的仙子,晃人心魄。
“聂凡,还有多久可以到血沙城?”千雅空灵的话语响起,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气氛。
“我们已经马不停蹄的赶路了一个星期,按照这个度,应该还需要半天就可以到达血沙城了。”聂凡沉吟了一会,开口道。
现在的聂凡等人,可以说是极为安全的,因为真正进入到了帝国管理范围内,不用在担心被蛮人追上了。
“聂兄弟,我们已经休息足够了,现在赶路如何?”纪斐道。众人已经休了数个小时了,体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嗯,既然大家都已经休息好了,那就不耽误时间了。”聂凡点了点头,手掌挥动间,小雪绒一下跃上了聂凡的肩膀。
坐立地上休息的众人都缓缓站立起来,在聂凡与千雅的带领下,一步一步接近血沙城。
由于已经彻底摆脱了蛮人的追击,大家此刻的心情都有些放松,度也比先前慢上了好几分。
在这种轻松闲逸的氛围内,时间转瞬即过,流失在众人脚下。
当一些繁忙的商队出现,都用大型妖兽运送着货物。聂凡知道,那血沙城已经近在咫尺了,大家的神情也是颇为兴奋,步伐在此刻加快了几分。
对于纪斐等人来说,这两年可着实是一个痛苦的经历,所幸,一切都过去了。纪斐与萱云相视一眼,望着前方并肩而走的聂凡与千雅,会心的笑了笑。
当然,当快要到血沙城的时候,聂凡特意避开了主城门东城门,来到了镇边营士兵做任务所走的南城门,在城门面前,有着几个镇边营的侍卫守卫着。
虽然出示血功牌便可以直接进入,但是有千雅在,显然不需要。
只见千雅面色清冷往那一站,守卫呆滞了片刻之后,便立刻献殷勤的让开了道路,让聂凡等人顺利进入,似乎还有着惊呼传来。
“这是……这是血剑千雅?”一个守卫说道。
“当然了,除了她以外,还有谁可以散这种气势。”另一个侍卫回答道。
“以前似乎只是见过巨鹰背上的她,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见过。”守卫缓缓从已经消失不见的倩影上收获视线,叹声道。
“那小子是何人?怎么敢和冷千雅走这么近,不怕被打死?”
“呵呵!谁知道了,也许也是煞军中的一员吧。”
进入血沙城之后,熟悉的景像犹如画卷一般,在聂凡的脑海里悄然浮现,在这里,聂凡可是生活了两年左右。
聂凡略微失神了片刻,这一趟南林部落之行,可是真的历尽艰辛,时间也足足花费了六个月左右。
可是所幸,聂凡与千雅平安回来了。
“走吧!回镇边营!”聂凡舒了一口气,洒然道。
众人皆是一笑,而纪斐也走上前来,没有多说什么,重重的拍了拍聂凡的肩膀,干涸许久的双眼悄悄红润了几分。
沿着熟悉的道路行进了半个小时左右,气势磅礴的府门出现在聂凡视线内,上面赫然写着镇边营三个大字。
门口的两个守卫看着出现的聂凡众人,皆是神情一震,看着领头的青年与妙龄女子,这两人虽然已经消失了数个月,但在镇边营内,可以说已经拥有极大的名气。“聂凡?上官千雅?”虽然已经确定,但一个侍卫还是试探问道,有着一丝不真实感。
聂凡微微一笑,拱手道:“还请大哥通报一声,就说聂凡与千雅不负统领所托,已经回来了。”
“哈哈,聂凡,你们先进入大厅等候,我这就去通报裴都护。”另一个守卫一笑,急忙开口说道。
早在多日之前,裴都护就已经吩咐过,聂凡与千雅回来之后,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聂凡笑着点了点头,抬起脚步,走进了镇边营的门,然后进入了一个极为宽敞的大厅内。
至于聂凡身后的纪斐等人,侍卫目光闪烁了几下,没有询问什么,也直接让他们跟着聂凡进入了大厅。
血功堂内部,僻静的一间房间中,只有裴厉与岳统领。
“那丫头,伤势重吗?”沉默了一会儿,岳穆低沉的话语响起,有着一丝愤怒。
“重伤,所幸突破了源力师,拼死之下,逃回了镇边营。”裴厉想了想,回答道。
“这次,可还真没有想到,那严家竟然敢在血沙城内动手。要不是那丫头机灵,恐怕早已经死了。”岳穆缓缓道。
“严家成为血沙城的土霸主,已经有些年份了,根深蒂固,因此,那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裴厉目光一沉,硬声道,“而且,就算我们知道是严家所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
岳穆沉默了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只要手指敲打椅子的滴答滴答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内,压抑的气氛缓缓蔓延。
“统领,那丫头已经重伤,我们该做出什么?”裴厉目光闪动,询问道。
“你说,该怎么办?”岳穆反问道。
“对于严一丰,我们暂时没有办法,但是可以逼严家交出那几个凶手,好给那丫头一个交代。否则,镇边营也太无用了。”裴厉回答道。
就算那丫头已经是煞军,可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镇边营对严一丰也没有丝毫办法。
这毫无办法不是说镇边营怕严家,而是说为了这丫头,不值得对严一丰出手。
说没有证据也只是推托之词,若是价值够,有没有证据根本无所谓。
这很残酷,但是足够现实,是这个世界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