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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禹翔有些无奈的摊摊手,看着夏子涵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
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对这个女人就情有独钟呢?这世界上漂亮女人也不少,巴着自己不放讨好的女人更多,然而他就是喜欢这个女人了,爱情有时候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阎炙第二天一大早直接去了公司,也没回家。
夏子涵还睡的迷迷糊糊的,电话铃将她吵醒,眯着眼睛摸来催命一样吵个不停的手机,模模糊糊看见阎炙的名字,顿时睡意去了一大半。
“阎炙——”清晨还没清醒,声音有些干涩。
“还在睡吧,别担心,就是跟你打个电话说一声,我们的事情爷爷已经妥协了,我想只要公司这边稳住了就没问题。”阎炙笑了笑,心想夏子涵这丫头估计在担心他和爷爷闹翻。
“真的啊?!那就好,也别跟股东们太较劲,我们时间还长着,等到你将阎氏的位子坐稳了他们才不敢说话。”夏子涵轻笑,心里一直挂着的石头着地,轻松很多。
“嗯,我知道,你继续睡吧,还早。”
阎炙挂了电话,夏子涵的睡意也已经全然消退,兴奋的大叫了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
穿着睡袍,边刷牙边哼着歌,还不时的傻笑几下。
“我说,夏子涵你一大早吃错药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夏子涵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的洛禹翔。光着上身,眼睛半睁不开的斜倚在门口。
“你——那——”本想问他怎么出现,嘴里出来的音调模糊不清,赶紧一口水灌下,漱清了嘴里的泡泡。
“洛禹翔,你怎么跑上来了?!”夏子涵有些警惕的看着半裸的洛禹翔,阎炙虽然答应了洛禹翔住进来,但是他的房间在一楼,一楼有一个卫生间,而二楼的这个卫生间是夏子涵一个人专用的,阎炙自己房间里也有一个。
“你还好意思说,大清早的在那鬼叫鬼叫的,阎炙也真小气,房间的隔音设施这么差。”洛禹翔打了个哈欠,似乎很困倦的样子,不满的嘟囔。他昨晚回来弄到两点才准备睡,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夏子涵和阎炙,怎么都没法安心睡觉,直到三点多钟才睡着。好不容易进入梦乡,还没感觉过了多久,夏子涵惊喜的大叫声就将他吵醒,他只好带着睡意跑上楼,想知道这女人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鬼叫你个头,要睡你就赶紧下去睡你的。”夏子涵瞪了洛禹翔一眼,胡乱的捧了点水,将嘴角的泡沫洗掉,抬脚就准备从洛禹翔的侧面走过去。
“等一下。”洛禹翔瞥了夏子涵一眼,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夏子涵的胳膊。
“你又要干什么?!”夏子涵一看见洛禹翔抓住自己的胳膊,就有种条件反射的防备。
洛禹翔带着睡意的脸上已经清醒了很多,另一只手伸出来,轻轻带过夏子涵的嘴角。
“真是的,你想太多了吧,嘴角的泡沫没洗干净。”在夏子涵行动的前一秒,他已经放开了夏子涵的胳膊,丢下这句话,打着哈欠下楼去,指腹上还残留着夏子涵唇角的微凉。
愣愣的看着洛禹翔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夏子涵将食指轻轻抚上唇角,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洛禹翔的手指划过嘴角的时候,她居然感受到一丝悸动,心底的悸动。这种感觉让夏子涵很茫然,同时心底有些害怕,似乎心的悸动她应该是会对阎炙产生。
即使是面对那时候的陆沉,除了对他为自己付出的感慨和亏欠,也没有悸动的感觉,洛禹翔,这个男人真危险!
夏子涵愣愣发呆的时候,洛禹翔已经走到了楼下房间,将房门带上,脸上的困意立马就消失不见。
该死的夏子涵,想他洛禹翔一直是穿插美女花丛不沾身,没想到居然只是看着她唇角的泡沫就会忍不住想要替她擦去,而更该死的是,他眼里只剩下那抹柔软的粉嫩唇瓣,如果不是自己控制的好,恐怕又要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现在正是敏感时期,他可不能将夏子涵逼急了,也不能将阎炙逼急了。至于他们两个,自然会有人看不下去,他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阎炙刚到公司,就听到高齐说股东会的事情。
“高齐,立马去安排,等会儿十点钟,在会议室召开股东大会。”阎炙冷漠的吩咐,这些老家伙,不给他们一点颜色,他们真当自己软弱可欺?!
“总裁,您这是?”高齐心下有些忐忑,他跟着阎炙已经有些年头了,他不相信阎炙会是那么好说话且容易妥协的人,好好的突然又要召开股东大会是想干什么?
“高齐,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阎炙眉头轻轻皱起,波澜不惊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虽然他一直很信任高齐,也相信他的能力,但是那并不代表他会允许他忘了自己的本份。
“对不起,总裁,我这就去办。”被阎炙有些冷冽的眼神扫过,高齐的心下泛起凉意,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人可是他们总裁,阎炙,一直号称“冷血阎王”的阎炙。连忙低着头道了一声对不起,退出办公室。
阎浩文的办公室,他的眉头有些微皱的听着秘书汇报事情。
“阎炙要召开股东会?昨天爷爷他们不是才召开股东会么?”声音很温和儒雅,就连眉头皱起的样子也不会如同阎炙那般冷漠。
“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还不知道,但是总裁办那边已经传来的消息,十点钟就开始。”秘书恭敬的回答道,对于自己这个上司,他是很小心谨慎的。阎浩文在所有公司成员,上至股东叔伯,下至普通员工面前都显得温和有礼,比起阎炙的冷血,他似乎更加得人心。然而只有他这个替他工作很久的秘书清楚这个人的为人,温和儒雅不过是伪装,有时候伪君子比真小人可要可怕的多。
真小人对付你,他会明目张胆毫不避讳,而伪君子,明明是给你一杯毒药,还要温和的笑着看你喝下去,甚至喝下去之后还会微笑着用着为你好的口吻,要你安心。这样的人,才是最最可怕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阎浩文对着秘书示意。
阎炙你到底又想干嘛?看样子你还是活跃的很啊!
“喂,爸,阎炙要召开股东会,您过来一趟吧。”手里拿着手机,拨通了阎宇天的电话,虽然阎宇天没什么能力,但是他毕竟是老爷子唯一的儿子,股东们对于他的面子还是会给一些,如果真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个老爸出面比他可是有效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