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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给私人医生打完电话,洛禹翔有点傻眼了,夏子涵身上未着寸缕,可是医生来了怎么办?医生可不是女的啊!
纠结的挠了挠脑袋,洛禹翔站在窗边看一眼夏子涵,又来回走几步。阎炙这个家伙怎么全屋子上下连个阿姨都没有,郁闷死他了。
算了算了,豁出去了!
洛禹翔眸子中泛出一抹坚定,站在床边看着夏子涵红的跟煮虾子一样的脸色,仿佛赴死一般坚定。
踏步走到衣柜旁,右手刚伸出来,僵在那,犹豫片刻还是将衣柜门打开。夏子涵房间里是纯楠木的柜子,房间是淡紫色的格调,洛禹翔走进来的时候鼻尖就萦绕了一股属于女儿的淡淡香味。只是因为情况的关系,洛禹翔没有想太多。
衣柜的柜门推开,这种淡淡的香气更加浓郁,让洛禹翔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柜子里琳琅满目挂着一堆各式各样的衣服,下面还放着一些配饰,洛禹翔翻翻拣拣才从里面找到一件睡袍。洛禹翔拿着睡袍左看看右看看,心想,这件应该比较好穿。
拿着夏子涵的睡袍,洛禹翔一边朝床边走,一边心里默念三字清经。
好容易鼓起勇气走到了夏子涵的窗边,手里拿着衣服还是心里还是直打鼓。夏子涵醒了估计得拆了我,唉唉,作为一个善良的人,牺牲一次不容易啊!
“我可不是想占你便宜,虽然想法是不可能不有的,我洛禹翔可是个正直的人,就算有想法也是光明正大的,没有偷偷摸摸的想法哦!”洛禹翔拿着衣服对着睡的迷迷糊糊的夏子涵说道,仿佛是在给自己辩解,不过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红晕,这个辩解实在是毫无说服力。
轻手轻脚的将被子拉起一个角,脑袋转向后方,闭着眼睛,一只手轻轻摸索着托起夏子涵的脖子,另一只手拉起睡袍的一个袖口。
手臂在哪里啊!洛禹翔一直手掌探过脖子,找寻夏子涵的手臂,心里已经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干嘛要装着闭上眼睛不看啊,看不见,那手在那探来探去,一不小心就会碰到禁区的!
手掌突然触到软软的地方,洛禹翔心里还在想着,这是?怎么摸起来软绵绵滑溜溜的,似乎——
“洛禹翔,你干什么?!”
夏子涵头痛的要命,一回到房间,什么都没顾到就将外面的毯子扔到沙发上,钻进被子就睡着了,脑袋感觉重重的。迷迷糊糊似乎听见洛禹翔在叫自己,但是眼睛睁不开,额头感觉像是火烧一般的疼和烫。没过一会儿,感觉到额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夏子涵似乎有点贪恋这感觉,但是似乎这感觉没有维持多久就消失了。
她又继续睡着,知道感觉脖子处传来凉意,似乎身体被撑起来,但是她的意识还是处于不清醒的状态。那股凉意似乎又传来过来,但是让她很疑惑的是从脖子处开始一直传来凉凉的触感,像是有一双手从她的脖颈出往侧下游移,而让她更加不解的是,那双手游移的位置非常的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
夏子涵有些晕乎的脑袋想不出是为什么,直到那双手触到了她胸前的某处,而且对方似乎为了证实什么还捏了两把,顿时让夏子涵从无意识中清醒了片刻。
“额——我——”洛禹翔听见夏子涵的声音,顿时将脑袋撇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夏子涵睁开的双眼,似乎是强撑着眼帘的张开。洛禹翔顿时理亏了,塞在被窝里的手掌迅速拿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不是发烧昏迷么,我就是准备给你穿下睡袍,等会儿有医生过来,而且我是闭着眼睛的,我可没看!”
“你刚才的手放到哪里了?”夏子涵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有些费力的咬牙切齿,挤出这么句话。
“额——”洛禹翔脸腾的一下就绿了,刚开始碰到的时候他没感觉出来,但是他也不是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小朋友,男女之事他经历的可不算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可是夏子涵现在这种要杀人的眼神看着他,他可真不敢开口乱说,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是闭着眼睛的,准备给你穿衣服来着!”洛禹翔睁着眼睛说瞎话,打定主意打死也不松口,胡说八道起来。
看着洛禹翔可疑的样子,夏子涵就猜到他是在胡扯,脑袋里又传来阵阵疼痛,一只手撑着的身体也发软,现在的她似乎只适合躺下去,那样才会觉得舒服点。瞪了洛禹翔一眼,夏子涵继续钻进被子里,一只素白的手臂伸出来拿走了洛禹翔手里的睡袍。
“我要睡觉,你可以出去了。”
带着一点点警告的声音从被子中响起,洛禹翔无奈的摇摇头。
“夏子涵,你要不要先喝点姜汤?这个祛寒的。”洛禹翔一边讨好的说着,一边拿手去短茶几上的姜汤。
额,有点凉了。手掌触到盛着姜汤的瓷碗,才发现碗里的姜汤似乎有些凉了。
“我去热一下。”洛禹翔有些谄谄的说道。
“不用了,我睡一觉就会好的。”夏子涵没再计较洛禹翔的不规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他的后脑勺,知道他没骗自己。只是纯粹的想给自己穿上睡袍,只是这做法实在不咋的。
其实仔细想想,前前后后这么多事情,似乎洛禹翔总能出现在自己身边,这个时候阎炙还陪在洛雅身边不是么?他都没有关心自己。摸摸滚烫的额头,夏子涵脑海中回忆起训练的那个时候,那时候即使是发着高烧她不是还是要继续在泥泞里滚打摸爬么,现在的她居然变得这么脆弱了。这还是她夏子涵么?还是魅影么?
洛禹翔本还想再说什么,半天,看着被子里夏子涵完全没有动静的拱起,洛禹翔还是闭上了嘴。比头痛更难受的应该是心痛吧,他说再多安慰的话似乎也没有阎炙一句话能够让她平静。
只是姐姐是什么样的人啊,夏子涵怎么可能斗得过她呢。
洛禹翔带上了门,在客厅里等着医生到来,夏子涵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直到天黑下来,她才渐渐醒来。脑袋上的疼痛感似乎已经降低了很多,轻轻动了动手才发现手上吊着水。
“你醒了啊,医生说你体质不错,估计吊瓶水也就痊愈了。”洛禹翔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看见夏子涵坐起身来,赶忙走过来,一边说一边拿手摸了摸夏子涵的额头。
“好像烧也退的蛮快的,你别起来,我熬了粥,给你端上来。”
洛禹翔淡淡的看着她,仿佛下午发生的事情都是幻影,半点没有提起。夏子涵看着他决口不提,心里转念想想也没再提。至少这个时候也只有他在她身边照顾着不是么?
“洛禹翔,你对女人一向这么好么?”
端来熬好的米粥,洛禹翔没让夏子涵动手,拿着瓷勺,一口一口的喂着她,仿佛是在哄着一个孩子。每一勺盛出的时候,还轻轻的吹着让勺子里的粥凉凉。这种感觉,夏子涵记得只有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才会这样哄自己吃饭,那时候他们那么自然的为她做这些事情,而她也很自然的享受。
而洛禹翔却以这样的方式让她感到温暖,夏子涵的心底很茫然。
“我对女人好?没有,我发誓,这绝对是第一次。”
洛禹翔被夏子涵这句话给吓到了,他对女人好?这句话要是让他的那些个损友们知道一定会笑死的。洛禹翔从来都是混迹于花丛之中,只是让他看得上的女人很少,通常只有遇见他看着还不错的女人,他才会行动。
但是绝对不会是追求,在他洛少爷的生活中,女人向来是倒贴的,他只是筛选一下哪些他看着顺眼点的才要玩几天。而他不需要的女人,从来只会让助理打发走人,而且是绝对不许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那女人估计就被封杀了。
所以夏子涵现在问他是不是一向对女人好,洛禹翔真的只能瞪着眼睛干笑了。对女人好他还是第一次,只是对她而已,没有缘由的,他就是喜欢这个倔强又神秘的女孩。而且甘之如饴的对她这么好,即使明知道她对自己没有感情,而是对另一个男人有着那种叫“爱情”的东西,他还是依然。
“夏子涵,我洛禹翔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好过,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洛禹翔无比认真的看着夏子涵的眼睛说,他的眼神真挚的让夏子涵如芒刺背,她慌忙的低下眼帘。有一个人对你好,或许是女人最幸福的事情,但是她不一样,她无法背负那么多感情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爱一个人,她不希望结局是悲伤的,更不希望爱情最终打破她的理想。
“行了,我对你好可没说一定要你同样回报我,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对你好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感到负担。你想啊,有这么一个傻里吧唧的人倒贴着你,你应该很有骨气的昂首向前,我就是一尾巴,你完全可以忽略。”
看着夏子涵迅速底下去的头,洛禹翔知道她还是执着于阎炙的那段感情,没关系,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等下去,阎炙如果真的能够和她不顾一切,那他也就认了,如果不能,那么她的守护者就要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