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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意找了间茶餐厅解决晚餐后,我们就直接开车去了奥海中心。好在奥海中心本身和乐活城之间的距离并没多远,所以时间并没有过多久,我们就到了画主人在这里的一处名叫锦绣花园的小区。现在,在小区正大门的位置,林弯弯正显眼站在那里。
说起来林弯弯这个人我还算熟悉,他曾经和陆温茗就读于一所大学,但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大三那年他就放弃了学业。不过好在他除去学生这重身份,他还是个阴阳师,所以不久后他就被陆温茗推荐进了老萧的事务所,大概也是因为这件事,二人后来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不过撇开这些不谈,我倒觉得林弯弯给我最深的印象是:这世上怎么会有长的这么秀气的男生啊!
此刻,穿着棉质白衬衫的秀气男生迎面向我走来,我看着他,没留意目光就飘到了他略略发红的眼眶上,我正要开口,他却先一步将手里的纸袋递了过来,说:
“葛叶,温茗说你要来,所以我特意让女主人给你留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卓扬、陆温茗:“……”
我打开袋子一看,是一件印有奥利弗头像的粉色睡裙,虽说这个颜色并不是我的茶,但总比穿某某人的衬衫或者某某人T恤要强太多了!想到这,我对他的好感度不由又上升了一个层次,索性一手搭上他的肩,诚恳地说:
“弯弯,我跟你说,你要是哪天直回来,千万要记得第一个告诉我,我一定……”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卓扬忽地咳嗽声打断了,同时间,陆温茗也接话道:“阿叶,你怎么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我:“……”
实话说,当时若不是陆温茗那句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自然不会知晓原来在那个时候林弯弯就已经和他那个混蛋男友分手了。而现在,在我还没研究出该以什么方式来劝慰他之前,也只好乖乖闭了嘴随着众人一起来到了那对年轻夫妇所住的地方:
锦绣花园11栋4单元502室。
公寓里,今天只有男主人一个人在。这位男主人相貌普通,身材瘦削,不过他身量极高,即使跟卓扬站一起,也不见得输他多少。
男主人跟我们自我介绍说他名叫钱广涛,原本是在粤西那边做生意,不过随着生意日渐红火,就将新家搬来了这里。他话说着,一路将我们引进了客厅。
我环视了圈,这间公寓三室两厅,面积约有140平米左右,装修风格是明显的中式风,典雅中带着低调。但单从布置来说,这间公寓和现在的大多数并没有很大区别。
穿过卧室的走廊,钱广涛指了指与其相通的小客厅,说:“当时画就是挂在那面墙上的。”
顺着他的话,我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个小客厅,这大概是个单独会客的客厅,所以面积并不大,陈设只有一具白色的软皮沙发,一个它旁边立着的浮雕灯罩的落地灯,以及一方磨砂玻璃的茶几。除此,就是正对着的那面空墙壁。
我走上前,仔细看了看那墙壁,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索性又伸手摸了摸,触手间,我隐约感到了一丝潮湿的意味。于是问:“这面墙有点湿,其他的墙面也会这样吗?”
话刚说完,陆温茗就伸手摸了下他旁边的墙,然后皱起了眉说没有。
“看来这画的确有问题,”一旁卓扬嗯了声,习惯性又推推眼镜,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刚才的一瞬间他停在画轴上的目光似乎有些……
“先将画轴摆回原位,我们今晚就守在这里静观其变。”他打断了我的想法,继续道。
“看来现在只能这样了。”林弯弯跟着也点了点头。
从房间出来,我们几人重回到主客厅,便将事情再次捋了遍,我一边听着他们各抒己见,一边心中也产生了一个疑问。
因为如果说这间屋子是在闹鬼的话,那凭着我们几个阴阳师的专业敏感度应该是能感觉到的。而若是妖精,鉴于前阵子我在苏菜馆、海洋馆等的一系列表现,也证明我在这方面应该有所天赋。但现在的情况是,这间屋子太干净了,干净到我们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感觉出这间屋子有问题。
而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此时,客厅的实木挂钟上,时针已经停在了罗马数字的23点。陆温茗打了个哈欠,提议说:“要么今天我们轮流值夜?”
他话说完,我赶忙朝钱广涛看了一眼,说:“钱哥,那什么,你不介意我用你们家浴室冲个澡吧?”
话音落,四双眼睛齐唰唰看向了我……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钱广涛咳嗽声,一双眼倒是四个人里率先移开的那个。搞什么,难道胸平就可以成为被误会错性别的理由吗,果然雄性动物们的思维就是这样爱报复社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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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从浴室洗干净了出来,没想到刚才还在主客厅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几个大老爷们竟然已经躺在的沙发上呼呼睡着了。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只得打算去另一头的小客厅里将就一晚。
卧室走廊的灯被调的很暗,我才走了几步,面前忽地就晃出一条人影来,我心中一个咯噔,半天才看清楚这人是卓扬。要说这事也怪不得我没认出来,眼前,这人几缕挂着水珠的发丝就这么垂在额间,眼镜也没戴,更是换了件暗酒红的和式睡袍。只是,如此一看,倒真像是换了个人。
我瞠目看着他,转念又想起刚才在我洗澡的时间,他居然也在隔壁的浴室里做了相同的事,脸不由得就有些烫。我故意不再看他,慢腾腾地说:“你穿成这样,是打算上台表演吗?”
话说完,没料他并未回应,而是低呵了声,发出评价:“你果然是怕我。”
我立刻说没有,怎晓得话音刚落,人募地就被困在了他和墙壁之间。我顿时有点紧张,于是瞪他一眼,威胁说:“你要敢动我我就叫人了!”
又是一声笑,他低头,一双深黑的眼睛望过来,说:“要么你叫来试试?”
我被他以如此祸水的嗓音说出如此无赖话的举动搞的很没想法,只好说:“你究竟想干吗?”
他走近一步,修长的手指将我落在肩头的头发撩去耳后,冷静地说:“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干吗?”
并没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下刻他的手已然触上了我胸前的女娲石,修长的指节再这么轻易一挑,女娲石就被托了起来,说:“听说给这吊坠重配项链的机会,你原本是打算留给一个人的,嗯?”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从前似乎是跟陆温茗说过温尘曾暗示过的那些。想到这,我顿觉心事像被人看穿了般,不由得就紧张起来。同一刻,他俯下的眼睛危险一眯,接着轻飘飘跟上一句:“晚了。”
话音落,我身子立刻一轻,几秒后才发现原来是被他横腰抱了起来,我瞪大眼,想叫又不敢真的叫,想踹他两脚又没踹着,索性一发狠掐上他的后腰,将嗓子压低了,愤愤说:“你快放我下来!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他一笑,顺势将下巴枕在我肩膀上,说:“见你没穿拖鞋,我好心好意想抱你去小客厅的沙发上,怎么这会儿倒全成我的错了?”
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一早领会过这人说话的本事,只是没料到原来一番无赖的话竟然还可以用这样一本正经的口气说出来。我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深刻刺激到,当下便使出必杀技,说:
“你再不放我下来,信不信,信不信……我真的就咬你了!”
话毕,倒见他脚步真的一停,一双深黑的眼似笑非笑的望过来,顺便一勾唇角,淡淡说:“嗯,那你一定要对准了咬。”
我:“……”
气氛僵持了一会儿,他抱着我也一度没有再说话,仅是信守承诺的将我放在了小客厅的软皮沙发上,便靠着坐了下来。我看看他又看看沙发,只好忍耐着比划了下,说:“你看沙发就这么点大,你要睡这,那我睡哪?”
卓扬:“怀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下瞬人就已经被带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与此同时,只听他一声极轻的“嘘”,小客厅里原本亮着的吊灯也在倏然间灭了,跟紧,滴答的水声开始在仅隔一条走廊的浴室里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