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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议结束之后,赵枢便回到自己房内,狠狠地睡了一觉。醒来之时,已是日薄西山,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可赵枢却没有任何半点食欲,打开门,静静的望着远方天际,不知哪位作家的作品里曾经提到过,这宫墙就像是监狱的牢房一样,明月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没有敢说一句话。
同样是在后世的这个时候,那时候是自己收到的此生最大的坏消息,作为特种部队小分队队长的表哥在中东执行任务时失踪,连带的还有他的六名战友。哥哥被认定已经被IS组织给杀害,所以被追赠为烈士,政府想以此来安慰这个充满悲恸的家庭。
哥哥是军人世家,其父亲是一名军官,母亲则是一名军医。1998年洪灾,父亲与战友扛沙包阻塞堤坝,未曾想被突如其来的洪水给冲走,淹没在万里长江之中,和他一起捐躯的还有一百多名解放军将士,而母亲又因得知父亲死讯加之连日给受灾群众治疗,以致积劳成疾,病死在医院。那时,哥哥也不过六七岁,一天之内痛失双亲。后来哥哥就过继到了自己父母的膝下,自己父母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从那以后,哥哥的性格就变得格外内向,但是军人世家父母的血性却没有半点被抹掉,自己在学校每当被同学欺负时哥哥都会挺身而出。哥哥从来念书都很用功,但后来继承父母遗志,读了国防生,再后来加入特战部队,再后来成为小分队队长。再后来就是哥哥的死讯。
自己从小就和哥哥的感情很深,小学的时候每当被同学欺负,哥哥都会出来帮自己,尽管哥哥有时候会被打得鼻青脸肿。上了初中,自己爱上网,哥哥知道也没有管什么,为了上网自己偷偷将父母给的早餐钱私藏起来作为网费,可这些哥哥竟然都知道,每天早上父母给哥哥的早餐钱,哥哥都会买好早餐将早餐分我一半.........没想到最后却是哥哥的死讯,当然这已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想到这些,赵枢的眼眶早已饱含泪水,不知不觉两股热流从眼角流向脸颊,最后滴到地上,渗入地板。
明月看在眼里,似是与赵枢心灵相通,竟也偷偷的擦拭着眼角,但这也逃不过赵枢的余光。
“我在这掉眼泪,你瞎哭个什么劲呢?”看着明月泛肿的双眼,赵枢觉得十分好笑,也十分可爱,自己的那份忧伤也被抛之脑后。
“那殿下又是在掉什么眼泪呢?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是奴婢照顾不周了!”明月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说道。
“哈哈!说对了,你可得跟进一步的好好服侍我才是!”赵枢很淫笑的回复了明月的话,明月听不懂赵枢的话是什么意思,小脸娇红的点了点头。
“对了,明月是多大进宫的呀?”赵枢闲来无趣的问道,同时也对身边这个神秘的小丫头感到好奇。
“六岁.....”回复了赵枢,明月的脸色已是显得黯然神伤。真他妈黑呀,要在后世这宋徽宗坐牢都不知道坐了几百回了,这纯属是在雇童工,还有拐卖儿童。
赵枢没有顾及到明月的脸色,独自看着宫墙外的天际,继续问道:“那你为啥要进宫呀?”
“这是.....秘密,殿下不要再问了。”说到这里,明月的话语有些梗咽了。赵枢觉着不对劲,回头看去,明月俨然成了一个泪人,尽管她没有哭出声。
赵枢也不敢再问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秘密。就像对待自己后世的女友孙琳那样,赵枢一把将明月揽入怀中。轻轻安抚着她的秀发,摸摸她的背。
明月也是有点怔了,起初因为身份阶级关系,明月想要反抗,却被赵枢的双臂给紧紧搂住,后来明月觉得这种滋味似乎挺享受的,也就把什么阶级地位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明月躺进自己怀中的感觉像极了孙琳,赵枢把明月当成了孙琳,咸猪手慢慢滑到明月的脖颈,而后贴着脖颈的肌肤一直向下。
明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要连忙挣脱赵枢的双手,挣扎道:“殿下使不得!奴婢只是一介婢女,配不上殿下,若让皇后娘娘知道了该如何自处啊?”
可惜,一切都晚了,此刻赵枢的****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道:“明月,你不是说要跟进一步好好服侍我的吗?现在,我需要你好好服侍了,你怎么能拒绝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赵枢双眼与明月清澈纯净的双眸发生了碰撞,借着昏暗的烛光,含情脉脉的双眼让赵枢的心脏跳的更加厉害,血脉喷张到了极致,赵枢现在有一种感觉,如果今夜不释放,他的身体会彻底炸裂。
还未等明月回话,赵枢的嘴就顶在明月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双唇上,同时左右脚勾住红门的边缘,狠狠一踹,将门给关上。
明月想要反抗,却始终无法挣脱赵枢有力的双臂,赵枢的嘴轻轻吻着明月的耳垂,复尔吻向眼睛,复尔又对准双唇,让明月感觉有如电击一般,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
明月的身体仿佛柔软的海绵,又像似温顺的小猫让赵枢欲罢不能,他的下体已经彻底****,再也无法抗拒自己心中的欲火,于是还在明月享受之际,赵枢公主抱一把将明月抱起,明月一脸惊愕之中竟被赵枢抱到床边,赵枢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
趁此良机,赵枢赶紧将身上的上衣褪去,而后放下帐子,直接爬到床上,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接压在明月娇柔的身体上。担心明月会反抗,赵枢继续用嘴顶着她的双唇,舌头不断尝试着伸入明月口中。
赵枢另外两只手也没闲着,两三下便把明月的衣服给脱掉,明月的反抗显得极为柔弱和无力。
答应过要好好服侍郡王的,此刻怎么能反悔呢?何况郡王待自己不薄,强忍着初夜的疼痛,明月的双眸饱含玉珠,然而这些赵枢全然没有顾及到,只觉得自己很舒服。
.月色显得格外朦胧,这可能又是一个新的生命诞生的开始,门外执勤的禁军士兵识趣的离郡王宫中远些。里面传来的任何声音他们就当没有听到,之前在陛下寝宫也是这么做的,现在,对待郡王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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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国都中兴府西贺兰山中。
借着朦胧月色的照映,一只白鸽在皎洁玉轮之下划过天际。而后飞进贺兰山中的一个不起眼的茅草屋中。
“王爷!飞鹰失手了!”
一名身着黑色夜行衣,面戴面具,头裹头巾的背后别着两把匕首的男子手中拿着一张纸条,冲进对面比较大一些的茅草屋中。
“说了多少遍了!叫我大人!不要叫王爷!军中无父子,不要用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怎么可能?飞鹰怎么会失手?”较大的茅草屋中只见一名身着黑色甲胄同样披着头发的男子接到消息之后做一脸沉思状。
“千真万确!这是飞鹰的飞鸽传书,上面是他的字迹不会有假!”那名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将纸条递给了披头散发的男子。
披着头发的男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这纸条上写的歪七八扭的毛笔字,上面还写着请务必转呈魏王,字的体型还和这个时代大相径庭,这名披头散发的男子不由得不相信,但是他很纳闷的是,此次刺杀的究竟是谁,于是问道:“此次行刺,是奉了谁的命令?不是让你们深入汴京待命吗?”
“这......”戴着面具的男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披着头发的男子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是能将他吃了一样,让他背上直冒冷汗,毕竟他清楚自己前面的这个上司的刀法可不是吃素的,短短一瞬间让你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能要了你的命。
“皇兄何必如此大的火气?飞鹰是受了我的命令前去行刺的!”正当带着面具的男子尴尬之际房门被悄然推开,一名身着厚厚皮甲绒衣的满脸胡子拉碴的男子走了进来。
“原来是晋王的授意。我遣堂中精锐潜入汴京本想刺探情报,不知是宋朝哪位皇族招惹了晋王,竟不惜动我元昊堂!”披头散发的男子带着质问的语气问着走进来的那名将军。
“哈哈!皇兄就不要计较这些了,你我同为为国效力。此番我集结重兵于宋朝延州诸路,就是想收复失地,但未曾想宋兵强悍,遭宋军几次反击我军损失颇重,只好出此下策将宋徽宗一个儿子给捉来逼宋庭就范,还请皇兄见谅。”
“无妨,皇弟既是为国效力,应当理解。只是我想知道,皇弟此次想擒的究竟是何人?竟然连飞鹰都失手了。”见晋王如此诚挚的道歉,这个披头散发的魏王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宋徽宗第五子,建安郡王赵枢!”
“赵枢!?”
“对,就是赵枢。据报,这小子削发,身着奇装异服,因此被我探子容易辩处,原本想趁他微服游历汴京之时将他擒拿,未曾想宋朝禁军提前赶到,将我们计划打乱,而后又打算在他们回宫途中将其截杀,没想到飞鹰竟然失手,这波禁军也不是善茬,被他们就缠住,宋军捧日营杀到,飞鹰他们也就只好脱身了。”
晋王在对魏王说话的同时却没有注意到他下垂的双拳紧紧握住,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眼中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似是要将晋王彻底撕碎一样。
“皇兄怎么了?这赵枢有何不妥?”
“没有,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以后不要再暗杀赵枢了,换个人吧!”
“这.........”晋王一脸木讷的看着魏王,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魏王没有搭理晋王,而是另一侧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