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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傅戈烟身后暗藏的权益,余鹏不由叹息自己过于仓促的决定,然而木已成舟,他不可能中断和陆氏的合作,更何况他们新建的企划案还在研讨中,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反悔翻脸。
错失一条生财之路让余鹏觉得可惜,陆景尧却担忧女儿的未来,今日一闹他也是清楚女儿的性子,而见到傅戈烟后他才明白为何当初女儿会执意冒着风险把工程车引向她。
没有母亲在,陆朗也不再顾忌地和他父亲说出自己的想法。
“爸,我觉得小妹最近变得很偏执,若是再任她疯下去迟早要出事。”
陆朗的担忧不无道理,今天就看到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如果来日呢,如果余锡成始终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又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
思及此,他不由有些恐惧,便和陆景尧说道:“我去看看傅戈烟,顺便和她道个歉,毕竟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家做过火了。”
陆景尧本理亏,便也由着他:“你去吧,顺便回医院去看看她们,不要给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陆朗知道,便离开了陆景尧,而陆景尧却在深思方才的事,一个傅家定然会让余鹏心动,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这老朋友的性子,不过好在和余家定亲的是陆家,余鹏总不能为了这个毁了他们之间的交易吧,更何况那位傅戈烟可是对余鹏的儿子并无兴趣。
警钟解除,陆景尧自觉安然的回公司处理公事。
陆朗心有内疚,即便想道歉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匆匆回到医院却得知戈烟刚走。
他匆忙跑向停车场,一眼便看到正拎着装了行李的购物袋站在车边的戈烟,忙喊了一声:“戈烟——”
见是陆朗,戈烟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傅妈,也向陆朗这边走来。
“戈烟,”见到戈烟时陆朗忽然觉得也没有那么负罪,因为戈烟的坦荡,陆朗反而觉得自己有些计较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就是来跟你道歉的,不过我当时的诺言并不变,你若是来我定然保举你。”
戈烟相信陆朗有这个实力,不过她还是摇头拒绝,“不了,我需要重新规划我的职业生涯,不过京华城那么多医院,肯定会有需要我的,我并不认为我的能力胜任不了,即便我离开医院的理由并不光彩,可那并不是我的错呀。”
陆朗会心一笑,难得见到戈烟的执着,不过却也忧心:“我知道你能力强,而且祁医师也夸过你不少,但你也要知道,医院和医院之间都是互联的,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辞职的理由或许会考虑,不过毕竟是我们陆家引起的,我定然不会让小妹再来干扰你的生活,这样吧,你若看好了哪家医院记得通知我,如果他们有为难你,我来帮你解决。”
“好的,那我先谢谢陆师兄了。”戈烟看到老妈在催她,便和陆朗告别。
总算是叫他一声师兄,陆朗无奈地笑笑。
走了两步,戈烟忽然想起了陆笙的事,便调转回头追上了陆朗:“陆朗,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是关于陆笙的。”
“小妹?”提到陆笙,陆朗脑袋就一紧,脑壳生疼,“她又闯什么祸了?”
“不是,”戈烟摇头,“今天陆笙是挂了号进来看病的,本来以为她是来为难我的,只是给她把脉的时候我却发现脉搏有些不稳,但这并不是主要的,让我注意的是她身上带了一股味。”
“什么?”讨厌陆笙的性子,可陆朗还是关心家人的身体状况。
“那股烟味有点不对劲,就像是......”戈烟没有说完,但陆朗看明白了她的脸色,读懂了她要表达的意思。
“怎,怎么会......”晴天霹雳,陆朗不知该怎么反应。
戈烟忙劝慰:“其实我也只是怀疑,并不能肯定,本来还想着下午等祁医师来了再看看的,毕竟这种事情也不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况且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总也要等到相关检测下来才能确定。”
陆朗走的时候有些踉跄,戈烟担心也无济于事,她只能先和爸妈回家。
等陆朗来到病房时就听见小妹抱怨医院环境差,吵着嚷着要出院。
其实她这一摔虽然骨头折了,可也抢救及时,而且并非关节处,所以这种伤相对来说还算是轻的,现在接骨后上了石膏也就没有什么大碍,只需等着拆石膏便可。
陆笙这一抱怨可把陆夫人急了,虽然余鹏已经回了办公室,可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未来儿媳妇抱怨公公的医院设施环境差这怎么了得,况且她方才被活生生地打脸,自觉没有颜面再来这里见亲家,而且她总觉得这些护士都在偷偷看她们,议论她们。
陆朗进来的时候就见自家妹子躺着抱怨一堆,本来觉得她自作自受也没想理她,可一想到戈烟的话,一股忧虑再也掩藏不住。
“哥,你到底怎么了?”陆笙有些奇怪地盯着陆朗看,一进门就略带深意地瞧着自己,难道他发现了自己什么秘密?
想了片刻,考虑到母亲还在,陆朗也没有多说,他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查比较妥当,必要的时候再告诉父亲。
于是陆朗很好商量地将陆笙接回家里疗养,毕竟他们陆家也是有家庭医生的。
余锡成看到陆朗跟他告别的眼神,便收回了视线,他不是没看到陆朗和戈烟告别,他也想出去和戈烟告个别,只是想到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而且戈烟似乎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如果换成是许如飞,戈烟是不是就会留在一院,死守着医院呢?
等等,许如飞!
余锡成豁然一笑,她不想见自己,难道还不愿意见许如飞这个小情人吗?
被余锡成念叨的许如飞正在忙着一台手术,手术已接近五个小时了,而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终于等到灯灭时许如飞就如虚弱了般,疲累地换下衣服躺在办公室休息椅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将卷入一场阴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