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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桓迅速的闭上眼睛转过身去,说道:“喀吉娜,赶紧把衣服穿起来,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桓哥哥不要喀吉娜,喀吉娜不美吗?”喀吉娜再次从背后环抱住萧桓,丰满的身材大胆的在他身后轻轻摩擦,两只手在他身上缓缓游走。
“喀吉娜,我不能违心的对你做那种事,你知道的,我并不爱你。”萧桓痛苦说道。
“我知道桓哥哥不爱喀吉娜,可喀吉娜不在乎,喀吉娜只想成为你的女人。”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略带一丝沙哑的嗓音像猫一般的魅惑。
“天哪。”萧桓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用力的一把推开喀吉娜,他害怕再任由她放纵下去,自己真的会克制不住的想要她,虽然东晋与北元素来民风大胆,男女之间因为喜欢而发生关系在当地人看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喀吉娜受伤的望着萧桓,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桓哥哥为什么不能像漠北的儿郎一样,忠于自己身体的渴望。”
萧桓不回答,喀吉娜怀疑的眼神扫过他,冷冷的问道:“是不是桓哥哥喜欢上了汉族的女人,所以你不肯要我。”
见他依然不回答,答案已经不言而明,喀吉娜绝望的从地上捡起衣裳来穿上,离开时愤怒的说道:“我会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的,总有一天,我也要让她尝到和我一样的羞辱!”
喀吉娜刚走,从书柜后的密室里闪出一人,正是叶怜香,他啧啧的叹道:“果然是天生尤物啊,没想到这样的尤物在怀,你都能抵制得住诱惑,太可怕了,你简直比禽兽还禽兽!”
萧桓冷冰冰的说道:“你要不要我把你的脑袋拎下来,挂在墙壁上当装饰?”
“哎,不要不要。”叶怜香急忙摇头。
喀吉娜回到四方馆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到有一丝的愤怒和伤心,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她仍旧是那个明艳妩媚的吉娜公主。听说沈宁轩上午亲自探视过珂柔公主后,下午已安排郎中为她诊断开药,她嘴角露出了一丝狠毒的微笑,然后信步来到珂柔公主的房间。
珂柔看到她来,挣扎着想起,她一把上前按住她,扶她继续躺在床上,怜惜的说道:“我们都是被国家献祭的女人,不彼此关心爱护,还会有谁心疼咱们呢,你就不要同我之间再客气了。身体感觉如何了?”
珂柔娇弱一笑,浅语道:“不过是有些水土不服,吃了药,已经好多了,大夫说修养两天便好。”
“那就好,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退出房间,喀吉娜返回自己的住所,一进门,一个中年美妇就急忙迎了上去,责怪道:“你接连出去好几天,还知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
喀吉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别忘了,阿依朵,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爹的宠妃,你是我的奴仆,不该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阿依朵退后一步,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方继续开口说话:“阿依朵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
“但愿如此。”喀吉娜傲慢的说道:“我让你准备的事进行的如何了?”
“请公主放心,奴婢已经收买了汉人的那个郎中,他的儿子在我们手中,不敢不按我们说的做,奴婢允诺他,等事成之后,就给他一袋宝石送他全家离开京城。”阿依朵回答道。
“另一边呢?”
“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保证在此之前,还会让珂柔和沈宁轩有一次见面的机会。”阿依朵望着喀吉娜,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其实奴婢不太明白,我们为何还要制造这次机会,他毕竟是沈从云的儿子,这样做很危险,万一他起了疑心……”
“不会。”喀吉娜打断她的话:“沈宁轩不是沈从云,他和他那个爹比起来,嫩太多了,你按我们的计划行事就好了,千万别忘了,事后要清理干净,不要让人发现有任何蛛丝马迹。”
“奴婢明白。”阿依朵刚准备出门,喀吉娜又叫住她。
“你帮我查一下,桓王在朝安,喜欢上哪个女人了,越快越好。”
“是。”
宁国侯府的书房内,沈从云在案前,仔细的擦拭他的神威烈水枪,枪上的红缨鲜艳如血,是战场上最醒目鲜红的颜色。苏以宸走进去,望着舅父,随着万寿节的愈来愈临近,朝安城越是一片安宁,舅父的眉头越来越深锁。
“舅父不和宸儿下一局吗?”她故意调皮的说道。
“是宸儿啊,来,陪舅父坐一会。”沈从云这才发现她,他战场上征战多年,即使在睡梦中也时刻保持着警觉,不想方才想得入神,竟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苏以宸依言坐下,询问道:“舅父刚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为何近日来却如此愁眉不展?”
沈从元长叹道:“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再大的功劳,只要一点疏忽就会万劫不复。”
苏以宸内心一惧:“舅父这是何意?难道担心这次的使臣团有问题?”
沈从云点头:“往年的朝贺虽也隆重,但都不及今年这般热闹,突厥和北元都送出了公主,意欲和我大周联姻,此事对朝廷来说,是稳固盟约的大好事情,但对于我沈家来说,却并非如此。”
苏以宸不解:“为何?舅父是担心联姻后,会对姐姐不利吗?”
沈从云摇了摇头:“不仅如此。突厥和北元与我沈家,有世代的仇怨,即使联姻后不会做出有损联盟的事情,但不见得不会寻机报复我沈家。飞鸟尽,良弓藏,皇上对我沈家本就是忌讳多时,如今四方平定,若是有人借机挑起事端,很难说会不会成为压垮沈家的一根致命稻草。”
苏以宸沉默了片刻,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做?”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如今使臣团都在京城驿馆,我只担心你哥哥,他担任本次使臣团的护卫工作,使臣团一日不走,他身上就担着担子,我如今亦不便前去,希望他那里不要出纰漏才好。”沈从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