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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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补习中，奈良鹿丸的教育方法是成功的，看优姬顺利的把一纸习题做完就能够证明了。

    零不知道去哪里了？还真把这个工作交给自己了。奈良鹿丸看着自己面前厚厚的书籍，从中挑选比较典型的题目圈起来。

    “奈良，我出去一下。”优姬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

    “嗯。”

    脖颈处又在隐隐作痛了，不远处似乎有什么吸引着自己，不自觉的向前走着，直到来到大礼堂的门口，门里面有什么，会是什么？推开门，锥生零走了进去。中间站了一个人……红玛利亚，没有白天的活泼，此时的她安静的可怕。

    “没错，你能感觉到我。”似乎是一直在等待，红玛利亚深沉的望着锥生零，“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羁绊，现在只有那个能填满你心中的空洞了。”

    锥生零一步步走过去，一手环着红玛利亚的被，一手握着血蔷薇之枪对准她。

    红玛利亚没有丝毫的慌张，像是早就预料般的，淡淡的开口，语气里还有着不可察觉的愉悦，“终于要来杀我了吗？”

    锥生零神情有些松动，“是我的错，来杀我吧。”红玛利亚上扬着嘴角，鼓舞的道：“零，只要扣下扳机就可以了。”

    想要扣下扳机，却发现手指不听自己的使唤，无法扣动扳机。锥生零张大了眼。

    “零，你在害怕吗？不开枪吗？“红玛利亚无视锥生零手中会令自己丧命的枪，伸出双手捧住锥生零的脸，缓缓的靠近。

    “别碰我。”锥生零撇过头去，对自己的无力感到痛恨。

    红玛利亚并不生气，收紧手，不管锥生零的不愿依旧靠了过去，“你杀不了我。身为仆人的你，是不能杀死让你成为吸血鬼而重生的主人的。”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锥生零的脸。

    锥生零猛地回过神推开不断靠近的红玛利亚，退后几步，血蔷薇之枪再次指着红玛利亚。

    “第一次碰到不服气的孩子呢。”像是对着不听话的孩子说着，红玛利亚笑着，“真是好孩子，选你真是太好了。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认出我。了不起啊，零。”

    “啊，无法忘记。绯樱闲。那天，你真正的面目，沾满了我们的血。”锥生零平静的道。

    “这不是我的身体。”红玛利亚指着自己的胸口，“所以希望你不要乱来。”

    楼道上，出现一个身影，一把剑落了下来，红玛利亚抬手稳当当的接住，拔出剑。剑与枪碰撞了起来，“砰”一声枪响。

    “零。”一声惊呼。

    “不要走神哦，零。果然借来的身体有点不听使唤呢。要让身体恢复需要点时间。”红玛利亚捂着肩上的伤口，血液染红了衣物，慢慢扩散开来。“我们都是……”

    “什么……”突然的饥渴，压抑整个身体，锥生零半跪了下来，身上被剑划了一刀，鲜血不断从衣服里渗透出来，对血液的渴望越加强烈起来。

    “看来是渴望鲜血啊，零，不知道忍了多久了，小心点哦，吸血鬼的本性是非常野蛮与冷酷的哦。猎人们也是同样的。”红玛利亚转过身，将剑交给随之而来的青年，“我是这样认为的。”

    锥生零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将他带到房间里来。”红玛利亚吩咐道。

    “让他活着吗？”青年低下头，随即看向地上的锥生零。

    “鹿丸学弟，很沉得住气嘛。”玖兰枢一只手放在优姬的头上，手上泛着淡淡的红色光芒。

    奈良鹿丸瞄了一眼，见到那青年将锥生零带走。那两人是不会要锥生零的命的，手上的苦无，收了回去。刚才只要感觉到一点杀意，或许他就冲过去了。

    “玖兰学长，这么巧啊。”瞥了眼昏睡中的优姬，这是要……消除她的记忆。

    “是啊，真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玖兰枢温柔地看着优姬，不幸的事忘掉就好了。

    “那么，就由玖兰学长送她回去了。”奈良鹿丸伸了伸懒腰，离开。虽说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还是会担心的啊。

    优姬忘了那晚的事，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想不起来。

    “真是无情啊，忘了那个一直挂念你的人。”校园的小道上，红玛利亚走了过来。

    优姬抓住红玛利亚的手，她现在很慌乱，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红玛利亚是知道什么的，“玛利亚，你知道什么？零，出什么事了吗？”

    “忘记了啊。”红玛利亚伸手挑起一撮发丝放到耳后，“想要知道吗，那我们做个交易吧，一个只有你能做到的交易。”红玛利亚附到优姬的耳边蛊惑般的说道，眼睛却直视着前方，嘴角露出一抹笑。

    被发现了啊。奈良鹿丸转身离开，只有优姬能够做到的，而红玛利亚想要做的事但又无法做到的事。脑中出现一个人，真的是大麻烦啊。

    最后，奈良鹿丸还是去了旧宿舍，不过似乎晚了一步，从宿舍里跑出一个人，那人只是瞟了一眼奈良鹿丸继续跑着。和锥生零一模一样的面孔，是双胞胎吗？门口又出现了两个身影，锥生零和夜刈十牙。

    看起来没什么大事，只是夜刈十牙受伤了。

    锥生零扶着夜刈十牙，也看到了鹿丸的出现，“麻烦你，送我师父去理事长办公室。”

    “如果你要找红玛利亚那就不用了，她已经不见了，暂时是找不到的。”奈良鹿丸走过去扶着夜刈十牙，“你也受伤了，还是去医务室好好看看吧。”

    锥生零没再说什么，既然这样也就只能先这样了，只是，再次见到她，他一定会亲手了结她的。

    “你怎么知道零在这里？”夜刈十牙问道。

    “我刚巧路过看到一个和零一模一样的人从这里跑了出来，我并不知道零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有些好奇过来看看。”奈良鹿丸回答道。

    “那人是我的弟弟，锥生一缕，他现在和绯樱闲在一起，红玛利亚就是绯樱闲。”锥生零并没有要隐瞒，只是有些痛是无法避免的，他还记得他和一缕小时候是非常要好的兄弟，可是，一缕变了，他讨厌他，恨他。

    “是这样啊。”奈良鹿丸没有问下去。

    舞蹈节，受众日间部学生期待的节日。悠扬的音乐在大厅内回荡着。

    优姬穿着着白色的华贵晚礼服，一出场就让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玖兰枢微笑的走过去，牵起优姬的手，“我能和你一起跳舞吗？”优姬一直是他重要的人，他能做的也只有保护优姬，但是优姬已经长大了，有着自己的秘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优姬开始疏远他，优姬会像其他人一样害怕他。她的笑容也不再为自己绽放。总是带着忧愁的，什么时候，优姬你才能不在意那些。优姬太过柔弱，太过善良，而吸血鬼从不是善良的种族，只是总有一些特例，他还能保护她到什么时候。心也是会疲惫的啊。玖兰枢依旧微笑着，对优姬他一直都是优雅的，只是今天的优姬有些心不在焉，是要做什么还是又在苦恼什么。

    锥生零和奈良鹿丸同时出现，不过两人这次是作为风纪委员维护现场的秩序。

    奈良鹿丸一进场就注意到外面慢慢跳着舞蹈的两人。优姬会怎么做呢？答案很明显呢。

    “鹿丸，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红玛利亚是绯樱闲。”锥生零没去注意优姬那边，而是问着奈良鹿丸。

    “也不能说是一开始，只是跟你一样怀疑，怀疑那个人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要制止锥生零的levele化就要喝下绯樱闲的血，奈良鹿丸皱了下眉。这时优姬冲了出去。

    “优姬。”

    “零，你快跟去看看。”奈良鹿丸说道，锥生零点了点头追了出去。

    奈良鹿丸走了出去，玖兰枢看着泛着血色的月，露出疲惫的状态。“鹿丸学弟，突然很渴呢。”

    奈良鹿丸停下脚步，“我也去看看。”说完转身就走。

    “呵呵。”玖兰枢笑了起来。真要开始呢……一切……

    绯樱闲吸食着锥生零的血，锥生零因为束缚的力量无法反抗。

    “为什么要对零做这么痛苦的事，明明……明明一切都要开始往好的发展了。”优姬吼道：“想要血液，我可以给你啊。”

    绯樱闲冷酷的笑了下，“真是傻啊，你的选择只会令零痛苦，这点事就连我也能明白。”

    “不是的，我只是要……零会原谅我的。”优姬反驳道。

    “我不会原谅你的，如果你这么做，优姬。”锥生零推开优姬，直视着绯樱闲，“你也不要想在从我这里夺取什么了。”锥生零猛地掐住绯樱闲的颈项，颤抖的握着血蔷薇之枪，努力，使出哪怕一分的力气。

    “没有用的，你的手上根本就没有力气。”

    “砰。”锥生零朝自己的腿开了一枪，用力掐住绯樱闲，“砰。”

    “呵呵，这点伤可不能要了我的命。”绯樱闲后退几步，抽出腰上的白色锦缎，“其实你在心底殷殷期望着，期望与我一同走向毁灭。”

    “走向毁灭，还是你一个人去吧。”奈良鹿丸走了进来。挠了挠有些乱的头发。

    “啪”一把剑直射了过来，奈良鹿丸射出苦无，“砰”两两相抵落在了地上。

    “闲大人，你想玩到什么时候？”锥生一缕走了出来。脸上带着银色面具。“如果在这里有什么闪失，我会很困扰的。”

    “多管闲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是不会死在这里的。”绯樱闲离开。

    “闲。”锥生零冲了过去，被锥生一缕挡住。“一缕。”

    “零，一缕是？”优姬问道。

    “我的弟弟，锥生一缕。”挑开锥生一缕的面具，露出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

    “优姬，我送你回去，这里交给零处理吧。”奈良鹿丸拽住优姬的手，“你在这里，零会分心的。”

    “可是，他们是兄弟啊。”

    “零会处理好的，优姬。”奈良鹿丸难得强势的说着，硬拉着优姬离开。

    “奈良……”优姬低下头，“我会离开，不过你留下来。”

    奈良鹿丸愣了一下，“好，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