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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夕冷笑,“的确,不过凭你却也难。”
萧陌陌脸色一青一白。
韩夕放下酒杯道:“萧陌陌,你自认为我欠你的。但我告诉,我从来没有欠你什么。你的遭遇的确让人同情,但与我无关。救你出来,已经是给了你哥几分面子。”
萧陌陌愤怒道:“给了我哥几分面子?韩夕,你做了什么,难道你忘了。”
韩夕淡淡一笑,“我从未忘,因为那毕竟是我值得骄傲的事。”
萧陌陌撑大了眼,“你说什么?”
韩夕冷冷地看着萧陌陌,“你和你哥一样天真。靠近你们本就是有目的,如今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代价有多大与我又无关。”
萧陌陌愤怒道:“韩夕,我要杀了你。”说着猛地从兜里拔出一把水果刀。
韩夕冷眸微抬,“看来今日你来也是有准备的。”
萧陌陌咬着牙槽道:“韩夕,你认为经过了一年前的事我还会相信你。”
“我从未考虑过你信不信的问题,只是你真以为凭你伤得了我!”韩夕冷笑。
萧陌陌眼里泛着厉光,“韩夕,你去死吧。”说着举着水果刀冲向韩夕。
韩夕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没有闪开。直到萧陌陌的刀离她胸口不过一拳头的距离,韩夕突然侧身,一把握住萧陌陌拿刀的手。一个凌厉地过肩摔。
萧陌陌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手里的刀落在身边。
萧陌陌摔得头晕,正想挣扎着爬起来,手腕却被韩夕猛地踩在脚下。
萧陌陌刺痛地拎起一张脸。
韩夕居高临下地看着萧陌陌,冷笑,“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今天找你来吗?”
萧陌陌愤恨地看着韩夕。
韩夕放开踩着萧陌陌的脚缓缓蹲下,捡起萧陌陌掉落的水果刀拿在手里把玩着,“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惦记着自己的性命。所以惦记我性命的人我是不会让她留在这儿世上的。”
萧陌陌瞳孔猛地撑大。
韩夕妖娆一笑,“怎么,猜到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了吗?”
萧陌陌咬着牙道:“韩夕,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夕笑道:“如今躺在地上任人宰杀的人是你,不是我。这句不放过说得有些奇怪。”韩夕眉头微抬,“还是说,你想说的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若是,你的填词还真没新鲜感。不过——”
韩夕话微停,拿着水果刀缓慢地靠近萧陌陌胸口,锋利地刀刃停留在萧陌陌心脏的位置,“我倒是有几分好奇这鬼究竟长什么样。所以如果真当了鬼,记得回来看我。”
说着韩夕的手缓缓压下。
刀刃刺破肌肤的痛让萧陌陌撑大了瞳孔,面如死灰。
萧陌陌看着嘴角挂着笑的韩夕,眼里充满着不甘。
她不甘,她的仇还没报,却要惨死在韩夕手里。
她咬着牙好不容易挺过了那一年,每日被那群畜生蹂躏,被他们光在狗笼里和狗抢食,她每天都想一死好结束这痛不欲生的折磨。
但她咬着挺了过来,未的就是报仇。
如今,她要死在韩夕手里,那个她不顾一切都要杀的女人。这样的结局让她如何甘心!
“砰——”突然韩夕身后的落地窗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接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出现在破碎的落地窗前。
韩夕警觉地站起身,水果刀握在胸前,“你是谁?”这里是墨瑾辰的地方,虽然只是普通的别墅,里三层外三层布满了墨瑾辰的人。里面多是墨家的菁英,能进到卧室,来人不是个普通的角色。
女人什么都没说,猛地出手攻向韩夕。
韩夕立马出手接招。
韩夕冷眸眯起,面前的女人身上十分了得,几分钟后,自己已经接得吃力了。
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韩夕嘴角冷扬,应该是墨瑾辰留下的警卫发现异常了。
而就在这时候,又一名带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落地窗前。
男人猛地出手加入两人的打斗。
韩夕不妨,腹部重重地中了一招,跪倒在地上。
女人冷冷地看着韩夕。
“我们必须立马离开。”男人出声道。
女人缓缓点头。
男人上前一步,抱起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萧陌陌,两人转身往落地窗前走去。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救萧陌陌?”韩夕咬着牙忍着剧痛道。
女人脚步微停,却仅仅只是几秒钟,而后和男人消失在落地窗前。
房门被推开,警卫涌入了进来。
警卫见韩夕跪倒在地上立马上前道:“韩小姐,您没事吧?”
韩夕抬头看了今晚一眼,腹部的疼痛缓和稍许,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有人要杀我,一男一女,刚才来的按摩师也是乔装的。”韩夕道。
警卫大惊,“是我们疏忽,我们立马去查。”韩小姐是阁下在乎的人,如果在他们手上出事,后果他们可承担不起。
韩夕冷冷地看了警卫一眼,转身离开。
另一头,带着萧陌陌的离开的男女上了事先停在马路边接应的车。
车急速地在马路上奔驰,接着出城,最后开进了郊区一处古堡中。
“她如何?”男人看着女人问道。
女人看了其一眼,“心脏伤了。”
“还能救吗?”男人问道。
女人眼眸眯起微思,“推她进手术室。”
男人大惊,“你要给她做手术,可是你的——”
女人冷眸眯起,“你做我副手,能不能救活,看天意了。”
男人点头,赶紧让人将萧陌陌推进手术室。
男人跟着女人去准备,两人洗手时男人好奇地问道:“她究竟是谁,让你甘愿冒如此大地险出去救她?”
女人洗手的动作微顿,眼神沉了沉,“一个朋友的委托。”
“这个朋友对你很重要?”男人问道。
“一个欠了命的朋友。”女人道。
男人好奇道:“能让你欠命,到底是谁?”
女人脸微沉,“景玉,你今日话多了。”
景玉一听,知道她有些恼怒了,不敢再多问声,专心地洗起自己的手。景玉知道,有些事她不愿意提,今天他的确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