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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墨染:“没有。”
安陌:“真没有?”
不信,面上大写的不信。
曲墨染目光仍是看着游戏画面,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眸子斜瞥过一点,唇角略一勾,深表自豪。
曲墨染:“要不我教你?
这游戏是需要点技巧的。”
安陌:“我?”
安陌:“好,那就等下一局,我就不信了,你能一直稳赢下去。”
曲墨染:“是输是赢还没定呢。”
话说完,控制着游戏人物,手持枪瞄准着,走到一处终于发现‘Bird’,扣动扳机,一声枪响,砰的一声,对面爆头。
游戏画面开始出现烟花砰砰的界面,END三个大字母在烟花的前面飘着。
这游戏结束了,他赢了?
曲墨染将游戏退出,电脑关机,扔到一边。
又重新拿出两台备用电脑:“要玩不?”
安陌:“玩,当然玩。”
怕什么,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么一款游戏,他怎么就能保证,他不会输?
即便运气不好,不小心踩到别人陷阱,也不会输?
进入游戏,开局后,安陌首先就是瞟一眼他降落在‘绝地求生’里那个岛上的位置,摸过去,在他所在位置附近设下陷阱。
然后她就等在附近,就等着拿这个人头。
结果每回就要走到陷阱处时,自发的就绕道走了。
好气噢,好想打人。
搬着电脑跑到了他身后的地方,电脑搁在板凳上,她人半蹲着。
这场对局,她不想赢,也打算拿人头,就是想看,他难道就不可能会被别人的陷阱给坑死?
就不可能,他刚好就走到别人的陷阱中,或者直接就落入了别人的瞄准范围,以及视野,然后一枪把他给崩了?
眼眸盯着前方,他电脑屏幕上,他的游戏人物所在位置,然后偷偷过去,做陷阱、将枪瞄准。
但却每次都让人躲掉。
那人就像是能看出游戏里看似平常的地带,哪些是下了陷阱的,哪些则是安全的,没有敌人耳目的。
二十分钟后,整个比赛局上,只剩他们两人。
安陌在这二十分钟期间只拿到了两人头,她连野都没打,就是想办法弄死他。
绞尽脑汁,最后想到了一个很绕的方法,先设好陷阱,然后将人诱过去,再在围成一个圈的那些陷阱的缺口处架起枪瞄准。
他若掉头,那她就直接开枪,若是,他仍继续往前走,落入陷阱,会有一点五秒的动作停滞。
到时候,枪口瞄准爆头。
心底暗想着,眼眸定位好他所在位置,一切皆按计划执行,什么都不差的,眼眸也一直盯着游戏画面,就在他还差一脚就要踏入陷阱的时候,秉住了呼吸,整个人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心脏也有一种被压抑着,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
在最后,曲墨染一跳真的踏入了那个显示,一声枪声,是爆头的声响。
她赢了,她赢了。
而他,中了她的陷阱,也不是什么万能的嘛!
安陌:“这款游戏,本来就是三分凭运气,七分靠实力。”
曲墨染:“那是因为我故意让你的。”
回过头去,唇角抿出一抹笑,一张脸,好看,但也很可恶。
让!
大呼着口气:“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在设陷阱,怎么知道每回我把陷阱设在哪?”
曲墨染:“技巧,任何一款游戏都是有技巧的。
要不,我教你?”
不自觉的嘴角紧绷,不服气,她安陌,她什么时候玩个游戏还需要别人教了?
有技巧又怎么了?
有技巧,她自己也能摸索出这技巧。
电脑仍旧是在自己面前,游戏结束之后,立马重新申请,又开了一局。
压根就没邀请他,她大不了,她自己一个人摸索这技巧。
曲墨染背过身,正对着她原本在她身后玩游戏爬的那张凳子,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甜甜的的玩味。
是玩味,但那也是没有恶意的玩味。
一身简单的卡其色毛衣,外加黑色长裤。
短发被打理的很衬人的气质,人很稳重,但也不会太死板。
是一种说不来的味道,就像一个很懂事的大男孩,不对,应该说是一个成熟稳重而且已经有所成的成功人士。
但也不对。
安陌曾无数次想过对他的评价,最后哪一种都没有,是她男朋友最让她觉得这是最对的。
而且男友力爆棚,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好能给人安全感,还似乎就没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或者他处理不了的。
安陌低头在等待着游戏对局开始的时候,忍不住的抬眸上去瞅了他两眼。
没有生气,没有怪罪,只是那一抹想说,又不说的玩味。
屋内的气氛很好,一个趴在凳子上玩着游戏,一个看着趴在凳子上玩游戏的人想着事情,外面突然就传来了敲门声。
三声、三声的敲,而且敲的声响以及力度都很小心,不像是苏起、北漠他们敲的。
但这个点,看一下时间也不过才九点过一点,谁会敲他们的门?
酒店服务员的话,那也会出口说一声话的,难不成是萧潇儿?
安陌下意识的跑过去开门,丢下一句:“帮我玩,萧潇儿估计是有事找我。”
快步,一溜烟的跑过去开门,拉开门,门口站着的却并不仅有萧潇儿,还有昨天在她跟萧潇儿吃火锅那家店的门口带着人来道歉的韩东闫。
也就是韩东旭的哥哥。
那个,当她面侮辱她国家,侮辱她的民族的人。
站在那里,门只拉开一半却不让开。
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譬如:道歉。
那她倒还不如不开这门。但最怕就是,万一人家不是来道歉的,只是因为有事呢?
萧潇儿站在门口,站立不安,无辜的眨巴下眼睛。
她也不是有意的,是这人敲了她们房间的门后非要找安陌,她想不管的,但对方一只脚抵着门,那时候她们房间的门被脚给抵住,关不上,她也总不能就放任那么一个人在她门口堵着吧?
韩东闫站在门口,眸子越过安陌屋内套房客厅已经半掩的一间卧室看去,很紧张,很着急着某事,也很谨慎小心着:“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说些事?
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