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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墨染:“有,有吗?”
脑子里转了转,他有说在恭维她的话吗?
曲墨染:“我不过是在尊重你的想法。”
安陌:“可我们从一开始到现在,是你先故意的约见,你告的白,你说的在一起。
现在,你又撇清现在不是男女朋友,那以后分手,是不是你也要说当初我说过,我们两个也许并不合适?”
安陌:“所以你这样,我们两者的关系,全靠你一个人来主导,这不合适。”
思路从刚开始有一个点,到越说越明朗,也的确,他这人貌似对她了解的很透彻,透彻到事事都几乎是在考虑她的喜好。
这么相处模式,有种把她当上帝、当女神来供着,可是关于他这个人,她根本就不够了解。
她所知道的他是一个样子,但外人传言中的他,却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而且曲家,安陌,她继父给她提点过一句。
就是曲家,这一家人都不好惹。
曲家在B市虽然有名,但大多数人听到B市的曲家,都会想到其背后,也就是曲墨染的外祖父-已退休的军队高官,武家。
还有,因为曲家是做生意的,而家中有亲戚是政府高官,(曲墨染的大舅舅在国家特种军队中,二舅则是政府高官。)要做表率,还要生怕被人抓到点什么,所以曲家的产品一向做的很有保证。
价格,也是把利润压的最低,最为实惠。
当时她继父给她提点这一句话时,她只是轻嗯了一声,可是后面,她继父又加了一句,只是声音明显压低了,带着沉重:“武家,也是给曲家做陪衬的。”
这一句话,她想了许久,当时她回转过头,还想再问的,她继父就起身抿了一口茶:“当我胡言罢了,这个世上能用钱处理的事情,都是小事。
我去喝个下午茶,五点三刻我还有个会议~~”
之后寻着借口离开,敏锐的警觉性,当时,安陌从她继父的举止中,就觉察到,曲家,也许不是他们普通人所了解的那个曲家。
这背后的势力,许是身为S市首富的继父,都是没法在明面上说的。
而安陌只知道,这个世上,有隐形富豪,以及神秘家族一说,这些家族表面上跟一般的富裕人家没什么区别,甚至是在上流社会,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但谁若招惹了他们,那是分分钟钟就让一个人消失,而且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谁下的手也都不知道。
就连记者、报社,也是不敢爆料关于这些家族的任何消息的。
曲墨染一手摸着鼻子,舔了舔嘴角:“你想知道什么?”
面上表情单纯无比,没有任何的心计,也没有任何的防备。
但就是这样表态反而让人觉得自责起来,自责,人家都还没介意她的出身平凡,她就已经开始介意人家是否出身神秘家族,是否又对她隐瞒什么。
一切,倒都显得她小气了。
但还是忍着,强装着镇定,给自己的心胸更是打满了气:“但凡你能告知的,你所有的一切。”
一切,她说的腰板挺直、认真。
她不想处于一个被动状态,如果要在一起,她希望先能了解他,两个人在一起,得相互容忍、相互分担,当彼此的生活交集,却仍不妨碍各自原本的生活模式,不受各自家人、工作、学习的冲突。
这样,两人才能彼此走的最远。
曲墨染轻嗯了一下:“查户口?”
安陌:“嗯。”
曲墨染:“那就见家长吧,明天我去见我祖父,他最近在N市附近的一个小城,明天中午放学,我去接你,下午两点上课之前,应按能把你送回去。”
这话说的面上表情很平淡,而且还带着一股当真、很认真的说辞。
安陌抿了下唇角:“你就,不想说说其他的?”
安陌:“这见家长什么的,暂时,还是不要了吧。”
毕竟这未来还有很长,谁都不知道,这后面是否还有什么变故,会不会他们家早就给他安排了个未婚妻、娃娃亲什么的,若是再这样的话,这一见家长就死的恋情,还不如不见家长呢。
曲墨染伸出手,在她已经快要到肩膀处的短发上面带笑容、安慰的揉了揉,他自是知道她心中想问的是什么。
只是一切,还不太好说,就故意错开话题,表错自己理解的意思是她想知道他的习性,而不是她要问的那个意思。
面上带着笑,手下动作也是极尽温柔:“我的喜好,我的习性,我觉得在我们的相处中,你一样、一样的发现记录,这样才更温馨。”
安陌心底有些急了,他这是故意在回避吗?
安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们曲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帮你分担。别看我只是普通人,我父亲是考古学家,我哥哥是穿越者,我跟我哥哥之间有一种特殊的交流,他在异时空经历的那些危险,我都是有感知的。
所以我不怕,而且我会的,不只是催眠术。”
对,她专门把这个挑出来,上次在机场祈念远方表妹的那个事件,她就是用了一个催眠术,把他给惊了一下。
所以她再次提出来。
貌似,那天晚上碰见有媒体偷拍,他似乎说过一句,他们不敢把有关曲家的消息,随意放在报纸、新闻之上的。
而有关于神秘家族,她想了想,多少不是钱的事,而是势力。
曲墨染在她脑袋上又揉了揉,唇角上,是挂着无奈的笑:“说可以,不过不准提分手。”
唇角的笑,还带着一股蛊惑,两人距离的,也更近了。
安陌点头,后又抬起头看他:“不会的,我喜欢你,就不会,主动提分手的。”
曲墨染:“嗯。”
将两只手都搁在她的肩膀上,脚下步子,似乎又上前了一些,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似乎他一低头,就能撞到她的额头。
曲墨染微微叹着气,声音不大,低沉、还带着点无奈暧昧:“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们家,自我祖父那一辈,就致力于逃脱一个势力。
我曾祖父以前,是靠黑道发家的,不过到我祖父那一辈,就已经从良了。
其余的没什么,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至于我们曲家在国内的生意,以及马来西亚那边地产的问题。
我们曲家这一代的人,是不会去动上一代的产业以及财富的,因为只有自力更生,把自己逼到绝境,才会把自己变的跟上一辈、上上一辈一样优秀。
所以我不是巨富,只是正在创业,多养活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同时我们曲家每一代人都会给后代留至少一样东西,以备后世子孙出现什么不时之需。而你所听说的,有关我们曲家的事,有谁,跟你说过什么具体的吗?”
安陌摇头,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具体的,但是她还是如实回答。
他说的认真,她在心底也记的认真,她虽有耳过不忘的本事,但仍是,生怕记露任一句话。
她还是想跟他一起能走到更远的,所以她得了解他,然后将自己往优秀了去改造,往能帮助他的地方,能与他携手共进的地方改进,而不只是,陪他在游戏里刷刷副本,玩玩游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