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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十分钟后,骆荨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赤脚走了出来。
安习之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安总,我的钥匙。”骆荨明明记得自己的钥匙在背带裤的口袋里面,可是刚刚起床翻看的时候口袋里面空无一物。
除了安习之,没有别人了。
“怎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骆荨,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安总是不是忘了您的未婚妻?”骆荨说完那句话之后,安习之手里的力道小了几分,眼神微微一动,放开了她的脸,冷冷地看了骆荨一眼。
“我跟桑莹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在我眼里,你没有任何地方比得上桑莹。”
“那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安总,你的时间应该很宝贵。”骆荨对着刚走到门口的男人背影问道。
“玩玩而已,什么时候玩腻了,是我说了算。”
丢下这句话,他冷笑着关上了房门。
似乎是怕骆荨再次逃走,安习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领带,将骆荨的双手绑了起来。
“吧嗒”一声,门关紧的声音传力啊,房间里面一片寂静。
骆荨趴在床上,只觉得趴得太久了,胸口很闷,她挣扎了几下,坐在了床上,只是双手被领带反剪绑在了身后,行动起来重心很不稳定,差一点就直接一头栽在地上。
忙了半天,好不容易靠在了床头,她弯着膝盖,微微喘气,身上的浴袍因为刚刚的拉扯已经完全滑落在了腰间,她试着动了几下自己的胳膊,想要把浴袍往上推一推,但是并没有什么成效,她索性弯腰用牙咬着衣服勉强往上拉了几下,这才把浴袍重新披在了肩膀上。
她望着紧闭的房门,满脑子都是隔壁书房的保险箱。
那份文件绝对不能落入安习之的手里。
半小时之后,安习之开门进来一手端着餐盘,另一只手里拿着药箱。
安习之伸手到床边的一个按钮,摁下去之后伸手拉出来一张板子连接着床底,折叠翻转之后固定在了床上。
见骆荨有些失神,安习之嗤笑了一声,“怎么,自己买的东西自己都不记得了?”
当初结婚的时候,骆荨拉着他去买家具,看到这个多功能床的时候她心血来潮就买下了,说是可以方便以后在床上吃饭看电视,小木桌收起来也方便。
买回来以后其实没用多少次,骆家父母不让她在床上吃东西。
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看起来有些讽刺。
安习之把餐盘放在木桌上,一言不发地伸手去解骆荨手上的领带。
手碰到骆荨胳膊的时候,她明显往后缩了一下。
“我现在对你,没什么兴趣。”安习之冷笑了一声,“不解开你的手,你要我喂你不成?”
骆荨咬咬牙,背过了身子。
本身已经足够的狼狈不堪,何必在乎这么点儿羞辱。
安习之解开了她的双手之后,她老老实实地拿着筷子吃饭,并不跟安习之说话。
“你干什么?”看到安习之伸手握住她的脚踝之后,她惊呼了一声,眼中闪过防备的神色。
安习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打开了身侧的药箱,拿出胶布,纱布,和消毒的碘酒,还有一管不知名的黑管药膏。
骆荨放下筷子,沉声道,“我自己来就行。”
“你知道怎么弄?”安习之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骆荨愣了愣,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的确不知道,那些药先后顺序是什么她都不清楚,要用多少她也不知道。
“谢了。”该有的礼貌,她不会忘。
安习之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饭吧。”
……
下午,骆荨站在窗台前,楼下院子里面有人在打扫,周边的杂草几乎已经整理干净了,有几个人在忙着整理游泳池。
水池里面长了厚厚的苔藓还有半个水池高的杂草,很多地方破损,修理起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上一次来的时候,她走的是正门,正门代表着一个家的脸面,当时看到正门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她还以为安习之是常住在这里的。
可是现在想想,他恨自己,恨这里的一切都来不及,又怎会住在这里。
安习之在楼下客厅跟刘韵谈话。
“今天骆助理没到公司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需不需要到骆助理家里看一下?”刘韵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安习之私人后勤助理工作里面,整天忙的不见人,连在公司,骆荨也见不了几面了。
“不用,骆助理最近休假,她的工作交给办公室其他人接手。”
“嗯,好,对了,桑小姐往公司打过电话,问您有没有去上班。”
“不用管她,再打过去的话就说我出差了。”
“安总,您的意思是最近不去公司?”
刘韵有些茫然,从前一晚突然让她打电话叫医生过来他就觉得奇怪。
“嗯,”
“昨晚,安总您哪儿受伤了么,需要去医院么?”
提到这个,安习之眼神微微一动,微微垂下眼皮,“没什么大事,你不用管了。”
“没别的事你先出去让那些工人做完事情早点走。”
刘韵点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刘韵走后,安习之看了一眼一旁整理客厅的保姆,沉声开口,“家里看到的事情和人,一个字也不要透露。”
保姆转身迎上安习之的目光,慌忙低下头弯了弯腰,“知道了先生。”
安习之收回目光,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楼梯走去。
保姆见他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安习之的周围工作,压力很大,生怕他哪儿生了气,她就倒了大霉了。
晚上,保姆把饭菜端到房间里面给骆荨吃了,不管骆荨跟她说什么她就是不说话,这是安习之交代的,不需要跟骆荨说话,只需要负责她的三餐。
骆荨试了几次无果之后也就乖乖闭上了嘴,看着保姆把餐盘收拾好出去关上了房门。
从中午午饭之后,安习之就没有再到这间房间里面来了。
大概是睡在客房了吧,骆荨心想。
对面的客房在他们俩结婚以前是安习之的房间,结婚以后就改成客房了。
他睡在那间房里面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