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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果骆荨报警,警察是需要证据查案立证。可是安习之,按照他的脾气只要骆荨说了,他信了,再按照安习之现在在滨城的影响力,要弄他还不跟玩儿似得。
不过……
“你尽管去跟他说,我没意见。”梁真阴森地笑看着骆荨,手指划过衣服扣子——
骆荨坚持倒此刻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朦朦胧胧见意识到事情可能已经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但无济于事,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衣搭配一件黑棕色包裹裙,职业的装扮落入梁真眼里,格外惹眼。
梁真看着这一幕,手指因为激动忍不住颤抖起来。
其实刚才骆荨说的话还是有些用处的……
可是。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只想顺从自己身体最本能的召唤,管他什么伦理道德,礼义廉耻,管他什么滨城商界新贵安习之,他只想听从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将她拆骨入腹,再不吐出。
这是他喜欢了这么多年,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女人啊!在他们一家刚到滨城的时候,在他情窦初开的时候,骆荨就那么强势地闯入了他的视线。
初恋啊!
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恋。
如果没有得到的话,这将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明明想了那么多年,念了那么多年,可是现在人已经躺在了面前,他竟然他妈的下不去手了。
“梁真啊梁真……”
梁真低声开口,似乎在对自己做心里建设,“不下手就白忙活了,不要想那么多,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那种为了钱出来的女人就可以了!你本来就不知情,不需要有负罪感。动手吧,梁真!”
“动手啊!”
他打定了主意,颤抖着双手刚想继续行动的时候,门就突然被人踹开了。
梁真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浮出一抹了然。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过来,看来他还真是小看了那人。
毕竟从骆荨发定位出去到现在也就才十几分钟而已,他早就看到骆荨拿着手机偷偷给安习之发送定位了,之所以没有阻止,就是想着随时会被人破门而入这样才刺激。
梁真随手拉过被子盖住骆荨,转身往后看去,还没有将身子扭过去,脸上顿时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嘶!”梁真痛喊出声。
安习之出现在他面前,幽沉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阴冷的多。没有人知道,安习之此刻的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的情绪非常不好,甚至已经到了需要心理医生介入调整,那种情绪叫恐惧。
安习之很少有觉得十分重要的人或者事物,所以也很少感到恐惧。可是就在今天,他却又一次出现了那种恐惧的情绪,竟然是因为骆荨。
刚才他在酒店大厅先走,因为没有看见骆荨跟过来的时候,还在车旁边等了一会儿。
因为觉得骆荨知道梁真是个什么样的人,绝对不可能会跟他走。更何况有他在这里,他是她的上司,他要她走,她怎么可能会留?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才惊觉骆荨是真的没有跟过来。
梁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五年前就已经知道,现在更是清楚的很。长得十分清秀的样子做着见不得光的勾当,赚着下三滥的钱。之所以现在能在梁家说的上话,还不是因为现在恒海物联都靠他酒吧里的收入来运转,不仅是酒吧,私下还有更多地下的活动,他根本不想去查。
所以安习之在发现骆荨真的没有跟过来时,立刻就回头去找了。
可是已经找不到了。
收到骆荨发过来的定位短信时,他才发现原来二人竟然是已经去了酒吧,而且那一块都是梁真目前正在经营的娱乐城。
在安习之赶往酒吧的路上时,他就已经猜到了很多梁真可能会做的事情,就是万万没想到梁真会精虫上脑,真的想要对骆荨下手。
“你对她做了什么?”安习之盯着梁真的眼睛,神色更加阴郁。
梁真被打了一圈,没有生气,看到安习之也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而吊儿郎当道:“做什么?当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他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拧着鼻子长长地嗅了一下,十分回味的样子。
“味道不错,这样一个极品,难怪你会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换做是我也会爱不释手。”
“你这个畜生,你知不知道她……”安习之紧抿着唇,看着骆荨静静地躺在床上,只觉得滔天的怒气快要迸发出来。
骆荨这状态一看就是被下了药,这样子究竟是已经出了事还是没来得及出事。
梁真一点不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嘴角轻勾说道:“我当然知道,难道不是因为这样才更刺激吗?哈哈哈……啊!”
闷声声再一次响彻房间。
安习之用了十足的力道再次一拳打在梁真的脸上,一左一右刚好打在眼睛处,疼的他圈子啊蹲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起得来。
安习之趁机来到床上,掀开被子。
幸好,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骆荨身上还有最后一层蔽体物,脑子这才恢复了正常的思考,恢复的同时也开始对自己的失控感到震惊。
他刚才真的因为这个女人在恐惧。
在找不到骆荨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脑子一直是空白。而比起单纯的恐惧,安习之觉得自己为何要产生恐惧的行为更觉得心慌。
他的情绪再一次因为这个女人……失控了。
梁真从地上坐了起来,看了安习之一眼,他一向都知道安习之够狠够绝,所以在心底里还是有对于安习之的恐惧感的,可是今天的机会实在太千载难逢,他若不乘着这个机会向他家老头老太太报复一把,只怕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现在的安习之实在是太过可怕,以前任何一次交手,他都从来没有看见安习之会有这种整张脸上都布满阴云,连瞳孔都是猩红的样子,仿佛随时可能杀人……
不过迫切地想要对父母报复的疯狂心情吞噬了他对安习之的害怕。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那种癫狂的表情消失,面色严肃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知道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