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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这些天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语气好多了。
“是啊,本来我是要和老爹一块儿去定军山的,但没想到却耽搁在了李家山庄,就这样和果儿还有我的几个朋友一路走来,这路上,我的天哪,经历的事儿比我前二十多年经历的还多呢。”因为我怕露馅的缘故,所以,把二伢子的事情说的非常的详细,毕竟是亲身经历的,所以说起来更加的绘声绘影,不由得她不相信。而事情发展也在我意料之中,本来果儿姐姐一直是以怀疑的语气在跟我说话,现在那些语气也渐渐没了。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从,刚才说到哪儿了?二伢子,啊,不对,二伢子的事情是发生在徐家镇,然后,我们等了绝煞道长好几天,没人,然后就上路了,上路往北走,就进了一个满是医生的小镇,在那里也经历了一些事情,这些都不说了。后来,我们又来到了这里。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到了这里,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仔细说,不要漏掉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在进这个护士城之前,碰到了一些女孩儿。”于是我又把怎么碰到的出逃的护士,然后又怎么听到护士们抹在身上的透明液体,我们拿了来,也依样涂抹,最后就昏迷在护士镇里面了。
果儿姐姐听到这里,终于长吁一口气,缓缓说道:“原来是这样。”又问道:“你为什么能说话,果儿却不能?我已经在这里治疗她一整天了,仍然没什么气息。这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说道:“我或许可以帮帮忙,先前我一直找不到她,后来等我胳膊和腿稍微能动的时候,你就来了。我现在看到果儿,真是高兴。你把我扶起来,我过去看看她。”
果儿姐姐听了,果然过来要扶我,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后退一步,说道:“不对,不对,你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我在医院里可亲、亲眼看到了。”
我也同时想起了医院的一幕,把她当成了丁玲,还想玩什么SM呢,但没想到撞在了枪口上。这一点却不好解释,解释不好这小娘们说不定一刀把我杀了。
但转念一想,我在医院里碰到的是真实的情况,而要做势要玩什么SM也只是被迫而已,我可没想真的对小慧、丁玲什么的动什么歪心思。
于是只好叹了一口气,把医院里的情况,我在胖子那里的所见所闻,自己所要担心的,自己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不过自然隐去了和小慧以及丁玲那段调笑的过程。
果儿姐姐跺脚道:“真不要脸!这个鬼地方果然到处都是、都是……荡妇,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果儿不知道,不知道……”
我点头说道:“是啊,不然,不然……,咳咳,当时我只是脚上不能动,但又不得不屈服于她们,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果儿姐姐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你也不像是好人,果儿跟着你,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你也要负起七八十的责任来。”
这个时候我的脚要是能动的话,早就跺起来了,不禁急道:“我,我,咳,好吧,这件事都怪我。”
“哼,你知道错就好。”说完,走上前来,用刀口对着我的手腕,我不禁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只见那刀子以极为迅速地速度上下翻动了几下,手指头只感觉一凉,两股力道往身体这边推来,“咔”,一只手腕接上了,“咔”又是一声,另一只手腕也街上了。
这个小娘们,不,这个果儿的姐姐武功高得惊人。不知道我的还阳功是否能够对付得了她。
我把手腕左右活动了活动,笑道:“好了,你这个手法还真是妙,连手都不用碰,就给我接……”
“少废话,说,怎么救果儿。”
我翻过身去,瞅了瞅果儿的脸色,在月色的照耀下,果儿的脸变得更加的绝美,一种令人难以言传的姿色,但在这种光线下面,看不出她真正的气色来。
我搭了搭她的脉搏,果儿姐姐马上上前来,用刀子指着我说道:“不准你碰她!”
我皱眉道:“不让我碰,怎么能够治好呢?”
“你说实话,你会治疗吗?”
“我试试看吧。”其实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但果儿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是心里着急。按说我们都是抹了那个液体,而我的神志是一直清醒的,不,是经过她们治疗和打针后是清醒的,难道果儿一直是没有被人发现吗?
“你是在哪儿发现的她?”我问道。
“在街上。”
“街上?”
“对,我见几个护士正在推着她往一家医院里去,我就把她救下来了。”
我左右想着:如果是那些透明液体的缘故,那我就应该和果儿一样,是一直昏迷着的,但那些护士,比如小慧等人,给我打针吃药的,那些是不是救助呢?
其实,也不对,如果那些打针吃药真的管用的话,那我后来自己躺在病床上用气息把所有身体僵硬的地方冲开,那又算是什么呢?
虽然我都前前后后经历过,但是对于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却不甚了解,也对那些针药之类的所谓“救助”也不了解,甚至于那些个逃走护士们留下的透明液体究竟是什么也根本不了解。
这个救助要从哪儿开始呢?
果儿姐姐见我要抵住果儿的背部,马上厉声喝道:“不许碰她!我说过了!你还要我说几遍?”
我无奈道:“我不碰她,怎么能够给她治疗呢?”
果儿姐姐蹲下身来,用手按住她的背部,说道:“你说,我做。”
我苦笑道:“那可麻烦了,每个人的气息不同,我要给她输送一下气息,看看行不行,而且要先瞧瞧她身体内是什么样的情况,这个也需要手法才行,你代替我做,那怎么能够呢?”
我心道:我和果儿早就已经“上过床”了,还怕这些?不过想想刚才还真是明智,没有把事情和盘托出,不然的话,按照她这个脾气,非要把我劈成八瓣儿不行。
果儿姐姐想了半天才说道:“那就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垫在她背上,总之,不能接触她的身体。”
我摇了摇头,最终只好妥协,把上衣脱了下来。我那上衣早已经先前自己撕扯的条条状状,跟个拖把罩在身上一样,现在当成布头折叠倒也用处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