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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第八区近些年的记录,很久没更新了吧。”
“没有更新的意义,”罗泰尔白了眼陆罕道,“记录的更新是需要资料、数据和实物的!”
陆罕抿了下嘴,实在不知道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还用不用再继续下去,就听罗泰尔又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来这里的,第八区就是个区域,明天,谁存在谁说了算,它就是谁的,以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就这么简单,一点不复杂。”
挑了挑眉头,陆罕撇嘴一笑道,“你还真爽快真直接!”
“不如说简单,”罗泰尔淡淡一笑,“我们只为研究第八类人存在,至于其他的,都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看着陆罕,罗泰尔目光忽地变得很是友善,“都说东英团很猛,一个个如狼似虎以一当十,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呢?”
“你觉得呢?”
手向着电子屏指去,罗泰尔笑道,“这些数据图不是第八区的,是片刻前第八区接收到的一些诡异电磁信号,我觉得眼下的你更应该去生物区溜达溜达,”看着电子屏,罗泰尔继续说道,“这种电子频率跟我在七小队和泰坦打斗发回的视频中,分离提取到的一样,只不知道眼下你们两个人......会不会少点?”
陆罕、何忌缓缓站起身,目光盯向电子屏,就仿佛那里有能吸走他们魂魄的东西一样。
......
医护区。
青山带着悠糖、但兰走进主楼。
小小的女孩悠糖很是引人注目,也许是她的个头实在矮小,也许是她跟随的这些人都太过霸气,更也许是她一头长长的卷发使得人不得不多投向这个深夜还能在外行走的女孩子。
这种岁数的女孩不是应该在抚育区,怎么会跟着一群大男人出现在医护区,她跟着的男人......是总指挥官的儿子,东英团的人。
不知道青山带他们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但兰心里有些不安,那个第八类人和七小队队长都出了事,眼下不是更应该关注那两边才是,医护区,这个时候需要关注这里?还是他想从这里搞到什么情报?
正走着,青山电话响了,接起电话,他轻声“嗯”着,脸上的表情也明显柔和了些,挂掉电话后,他立刻拨通了泓叶的电话。
“喂!”
“嗯。我在。”
“小可爱没事了,已经救下来送回驻地了。你现在怎么样?”
“不太妙。身上又痒又疼......那些穿防护服的家伙们都不见了,这里驻守的士兵似乎都受到了感染......这边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我去趟可宝,看看那里什么情况。”
“你小心点。保持联络。”
青山与泓叶的对话,但兰听在耳朵里,心里估算着医护区一行只怕跟病毒脱不了干系,就看到青山又拨通了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正将这个消息转达给前往特护那边的七小队成员。
跟着青山,来到医护区主管办公室的门口,就见青山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屋内的灯。看了眼空无一人的房间,青山写下一个坐标递给但兰道,“去这地方把人带这里来。”
但兰点了点头,看了眼房间走到一个认为合适的角落记了下坐标,这才打开空间进行自身转移,而以此同时,走廊里传来一阵“嘭嘭”的怪异声响,医护区的医生护士们闻声探头观望,就看到走廊里那小女孩正向着主管办公室走去,在她身后大约两米左右的地方,是几个躺在地上的人,他们诡异的姿势......似乎身体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是这个小女孩?
主管办公室的门张敞着,果然小女孩进了那屋子,她身后那几个衣服明显与其他人员不同的高阶医务主管,也一个个顺着门口进了房间,仿佛地面不是地面而是冰面,不过他们嘴里痛苦的嚎叫和被地面摩擦的凌乱不堪的衣衫都在说明,他们并不享受这种过程。
屋子里忽地翻涌着一股塑料的味道,紧接着但兰刚离开的地方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但兰,一个是仅穿着**的医护区主管朝桑,他的样子分明就是被人刚从被窝里生生揪起来的。
“你们是......怎么回事?”原本通用的开场白在这一刻成了多余的废话,朝桑看到青山那张脸就知道第一句的“谁”可以省掉了,并及时调整了接下来的话语。
“度鸟前线有人在人为散播病毒,主管您知道吗?”
已恢复镇定的朝桑,正将自己的白色医护服穿在身上,已遮掩自己眼下实在太尴尬的画面,听青山这么一说,人愣的一只胳膊穿进了袖子另一只还拽着衣服却已条件反射性地问了句,“你说啥?”
瞅着他这付模样,青山已知道了答案。
装,是装不出这种自然的。
“度鸟前线被人为施放了病毒,你这边有没有什么眉目?”
麻利地穿好衣服,朝桑看了眼被小女孩拽进屋里,此刻已各自揉着后腰、屁股的各部门主管说道,“都听到了?你们有没有知道这方面情况的?”
几个人都是神情尴尬地摇摇头,而后颇有埋怨地瞪着小女孩悠糖。
青山却在此时手指其中一人说道,“我虽然一下子记不起你的名字,但是你的脸我记得,我在档案里看到过你,你是医护中心里医治对象死亡人数最多的人,我有的时候会偶尔想不明白,以你的水平,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还坐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
青山话语刚说完,那人的身子忽地腾空,而后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着地面猛拽一般,身子瞬间便重重砸落在地上,四肢扭曲断裂,内脏迸溅的一地都是......而女孩悠糖这时才松开她攥着的小拳头。
但兰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眼前的碎尸让她想起了很久前的一件事,她在荣光苑里的事。
那里面住着的老人看着她,他的护卫在她的手指上涂满了粘腻的液体,而后在她的脚上、腿上抹上了蜂蜜、牛奶,而在她双脚的下面,是一个装满了蚂蚁、各种虫子的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