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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完了?”一直冷眼旁边的我说话了,白敬亭感觉很突然,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目光之中充满疑惑。
被两百多号后生围困,我却神色淡然,哪怕是一丝的害怕都没有。这简直颠覆了白敬亭的认知与想象。
见状,我勾起一抹冷笑,强大的气势荡然于外,无尽的威压笼罩下,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距离我最近的那些年轻小伙受影响程度自然最大,如临大敌,竟不由自主的后退。有的人的额头甚至已经渗出了冷汗。
强者有着强者的气势,越是修为高深的术士,气势越强,但同时,随着修为的提升,术士也会越来越贴近自然,做到返璞归真,深藏不漏。
真正的强者,气势便会收敛,尤其是达到问道境之后,便可随心所欲的调控自身的气势,处进这酒店大门的时候,我已经刻意掩藏了自身的气势,所以这白敬亭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而现在,我浑身的气势荡然于外,情况自然也就不同了。
现在这情况,如若我是一个普通人,这二百多号早就一哄而上,把我打的四脚朝天了。
而现在,非但那些年轻小伙心中胆怯,就连白敬亭也有些害怕了,所以,他迟迟都未下达攻击的命令。
见状,粟粟点了一支香烟,缓缓吐出烟雾,冷笑道:“打呀?怎么不打了?白敬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子打的什么小算盘,娶了我这独生女,剥夺我家资产吧?想搞崩我家的股票,你们白家还没有那个实力!”
粟粟一番话戳到了白敬亭的脊梁骨,气的他浑身都在发抖,在众人面前被粟粟掀了老底儿,白敬亭恼羞成怒,颤抖着指着我,嘶声吼道:“打!给老子把他另一条胳膊也卸了!”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白敬亭怒吼着下达命令之后,那些小伙紧张的大汗淋漓,却没人动手。白敬亭气坏了,揪住离他最近的一个小伙,屁股上一脚踢得向我撞来。同时,其他人这才反应了过来,齐声大吼,向我冲了上来。
人群蜂拥而至,缝隙中,我看到了白敬亭羞愤至通红的脸。
砰!
一声巨响,磅礴的真气从我的身体喷出。巨大的力量倾泻而去,就如同炸弹爆炸一般,将一众扑上前来的年轻小伙惨叫着炸飞了出去。
由于人数众多,内围的人被炸飞,砸的外围的人也前俯后仰。
霎时间,大厅里二百多号人全被轰翻在地,抱着胳膊腿脚,满脸扭曲的,痛呼呻吟。
就连白敬亭也被一个年轻小伙撞中,摔了个四脚朝天。
顷刻之间,大厅里惨叫连天,再无人敢站起来。
这些人都是一些普通人,也是受人指示,才会对我出手。小沐哥是一个明事理辨是非的人,所以我只是想让他们吃些苦头,让他们学会尊重人,因此留手,并没有想打伤他们。
如此一来,粟粟掐灭了烟头,满脸坏笑的走向了趴在地上白敬亭。
如此震撼的场面,简直让白敬亭预料不见,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趴在地上剧烈的颤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粟粟走到白敬亭面前,蹲下,恰好把浑圆的翘臀对着我,婀娜的背影,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的纱网,直叫我血脉膨胀,呼吸急促了起来。这女人果然有毒。
蹲在白敬亭身边,粟粟伸出白皙的柔手,一把揪住白敬亭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如此一来,白敬亭的面部便不受控制的昂了起来。此时的他,早就没了之前的傲气与强势,扭曲的面部满头大汗,挂着的,满是惊恐。剧烈颤抖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
啪!
清脆的一个巴掌,粟粟扇的白敬亭头昏眼花,揪着他的头发,冷笑道:“打呀?怎么不打了?打死他呀?把他的胳膊也卸下来呀?”
白敬亭吓的六神无主,一张脸惨白如纸,哇哇的就哭了起来,哭喊道:“小的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饶了我,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神色淡然,心中五味杂乱,此刻,我也算是感悟通了一个道理,只有实力足够强大了,遇到这种情况,才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再看粟粟,玩味的看着白敬亭,揪着他的头发更加用力,问道:“牛逼呀?你不是牛逼吗?来,把我家搞破产呀?”
“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哪远我就滚哪儿,行吗?”哭着,白敬亭痛哭流涕,怔怔的看着看着粟粟,眼神之中满是恐慌与乞求,生怕粟粟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是粟粟与白敬亭之间的恩怨,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手震慑,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小沐哥自然不会咄咄逼人,于是我便这么傲然的站立,始终没有插嘴。
白敬亭如此没有气节,粟粟不禁哑然失笑,松开了他的头发。
粟粟手一松,力道自然卸了,白敬亭猝不及防,脑袋猛的点了一下,这一点,他打了了冷颤,急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给粟粟磕起了头。
粟粟玩味的打量着他,冷笑道:“就你这副德性,还是个男人?要成为我粟粟的男人,没钱,没房,没车,都不是问题,最起码,他要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大英雄,一个有着傲骨,有着气节的血性男儿,不求现世安稳,但求染血四方,威震天下,至于你这种鼠肚鸡肠,阴险狡诈,总是喜欢在背后搬弄是非的小人?”说到这里,粟粟拔高了声音,狠戾道:“不配!”
一声“不配”呵斥的白敬亭身体一漾,陷入了沉默。
然后,粟粟厌弃的看了他一眼,站起来,挽着我的胳膊就走。
一看要有,恶魔小龙不情愿了,又伸出了脑袋,奶声奶气的说:“饿,饿了。”
我只剩下一条胳膊了,正被粟粟挽着,腾不出手来,急忙狠狠瞪了它一眼,它这才可怜巴巴的又藏了回去。
就这样,拉风至极,一逼装完,粟粟一掌拍碎卷帘门,塑钢玻璃门也随之蹦碎,一声巨响,碎玻璃乱飞。趴在地上的,惊恐到面无血色的众人也吓的连滚带爬的逃离,粟粟挽着我的胳膊,霸气侧漏的离开了酒店。
走出酒店后,我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所有人都退到楼梯口处了,唯独那白敬亭孤零零的跪在地上,目光阴狠的瞪着我们。
小人永远都是小人,小人不讲道理,总是拿着不是当理说。即便是他无理在先,才导致在众人面前大失风度,颜面尽失。
可他丝毫都不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是推卸到别人身上,将这一切的屈辱与不甘转化成仇恨,开始酝酿了。
世间的恶,都来源于此,这才滋生出那么多的邪祟。想到这里,我的心头泛起了一阵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