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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禁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
粟粟眯着眼睛抽烟,长长的睫毛蹙在了一起:“没办法,已经中了尸毒,不杀了就会尸变。”
冷风拂面,我的内心万分悲凉,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如果我成了修士,是不是可以重整秩序?世界也就不再这么乱了?”
粟粟身子一震,说:“或许可以。”
她又说:“好啦,不要悲伤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罢,粟粟展开了锦帛,上面明确标注着上古遗迹的位置,只要按着这张锦帛走,我们便可以找到上古遗迹。
收起锦帛,粟粟说好了,可以继续出发。
时间紧迫,我们便快步离去,再次走到竹桥处时,正待飞跃,河水里忽然弥漫出一股煞气,而后,爬出了三只绿毛僵尸,眼珠子沾着粘稠的液体,挂在了脸蛋上,浑身散发着腐.败的恶臭。
吼!
大吼过来,绿毛僵尸张牙舞爪而来,跌跌撞撞的,身上的蛆虫也被甩的落了一地,别提有多恶心了。
“后退,有毒!”粟粟横着一摆手,唰的一下抛出三张黄裱符咒,迎面打了过去。
啪!
符咒打在绿毛僵尸身上,腾出一股股黑烟,三支绿毛僵尸像是被火烧着似的,的扯开嗓子嚎叫,就地挣扎,顷刻之后,化作了浓稠的绿叶,如同散在地上的硝酸铵一般。
“屏住呼吸,飞过去!”粟粟大喝一声,双脚用力点地,身体已经腾空。
我打了个冷战,急忙更上。
飞到对岸,双脚刚一落地,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和粟粟不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四下观察。
旋即,腾起一团白雾,以我和粟粟为中心,密密麻麻的小白蛇就冲地面上爬了过来。一时间,我的吓得冷住了,手脚冰凉,头皮也阵阵的发麻。粟粟拽了我一下,我却纹丝未动。粟粟双脚离地,身体腾空,用力的拽着我。
这些蛇的速度极快无比,也就是在这一刹那的时间,数以万计的白蛇已经与我近在咫尺。,我打了个冷颤,准备飞离时,发生了诡异的一幕,那些小蛇忽然停在距我不远处的地方,原本昂着的脑袋也低下了,匍匐在地上,就像是在给蛇王行礼一般。脑袋抵在地上,猩红的幸子快速舔舐着地面,发出丝丝的声音。
便也在这时,不远处的草丛处忽然爬起来两个人,把腿就跑,并大喊道:“快撤,正统苗蛊传人,体内有本命蛊王!“
我这才猛然想起,我体内有本命情蛊,情蛊又是蛊中之王,这些小蛇遇到我,当然就和遇到蛇王一样。粟粟一脸的惊愕,腾空一个筋斗,华丽丽的站在了地上。而那两个人已经噗通一声,跳进河里,游走了。
我是这与这些小蛇沟通,示意它们离开,别说,还真的有用,所有的小蛇都昂起脑袋点头,游动着细长的身躯,霎时间散了。
但是,就是在所有小蛇都昂起脑袋的那一刹那,漫山遍野都是菱形的脑袋,密密麻麻的,视觉冲击特别强烈,刺激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怔在了原地,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好在我有本命情蛊,又是问道境的术士,不然的话,遇到这漫山遍野的蛇群,还不给瞬间围困,咬的千疮百孔?
惊魂之后,继续前行,来到越野车处,上了车,我们一路往上古遗迹赶去。
三个小时后,我们便抵达了上古遗迹。
高山险峰,树丛茂密,野草没过膝盖,走起路来,野草打的裤腿,沙沙的响。
正走着,忽然遇到一伙人,穿戴户外装备,手里都提着铲子,看到我们之后,当即停了下来,非常紧张的样子。
深山之内遇到这么一伙人,肯定不是善类,更何况,现在天都快黑了,这些人的装备,明显就不是山上的药农。
粟粟艺高人胆大,已经扭着翘臀,走了过去,我急忙跟上。
走近之后,那些人有些紧张,粟粟开门见山道:“盗墓的?”
那些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刀疤脸冲声道:“和你有关系吗?”
粟粟的表情阴冷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刀疤脸,看的他有些发毛,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另外一个中年人,像是这些人的头,比较稳重,也见多识广,当即认出粟粟绝非一般的女子来,板着的脸当即挤出一丝笑意,和蔼道:“姑娘莫生气,我这个朋友就是这么个性格,说话直,没有恶意,没有恶意。”
粟粟没说话,我也没多嘴。
中年人脸拉了下来,瞪了刀疤脸一眼,示意他道歉。刀疤脸有些难为情,犹豫了片刻,脸一红,还是决定向粟粟道歉。看来这个中年人,在这个队伍里还是有一些威信的,想必,必有令人服气的本事。
可就在刀疤脸难为情的上前一步,准备道歉的时候,粟粟却抢先道:“不必!”
中年人正陪着讪笑,表情一僵,有些害怕。刀疤脸的神情也紧张了起来,额头甚至渗出了冷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粟粟,又看了看中年人,他们身后的一帮后生也是一脸的严肃。
气氛凝重,粟粟忽然大笑,说:“你你们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我面无表情,心说,你不是老虎,你是母老虎,可嘴上我却不敢这么说。
以中年人为首的一众人随着粟粟的发笑,不禁都打了个冷颤,中年人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苦楚道:“姑娘身上的强者威压太强,我们有些吃不消。”
“哦,这样呀?”粟粟漫不经心道,于是收敛了气势。
整个过称,我一直在场,自然知道粟粟耍的手段,就在刀疤脸冲她大吼的一刹那,她就释放了威压,这威压很强大,即便是我这问道境的术士都感觉到了压力,就跟别说一行这一伙普通术士了。
敢出来盗墓的,要不就是亡命之徒,要不就是玄门中人,多少是会些手段的。
粟粟收敛了气势,一众人都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紧张,粟粟说:“你们不要紧张呀,我不会为难你们的。”说着,粟粟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严厉道:“说!自你们来到这里,已经有多少人进去了?”
中年人不假思索道:“已经有好几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