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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头疼,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明白,正好有些困了,便浑浑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拉开窗帘,阳光照射了进来,凝望着远方,心情激动。
等候多时的九霄会法就快要来临了,如此盛况,也是我这个乡巴佬涨见识的时候了,最关键的是,我要一鸣惊人,从而学习茅山核心功法。
今天那卿姐起的比我早,已经洗漱完毕,盘坐在床.上静静打坐,我和她说了声,取了手机,下楼买早点。
走出玻璃大门,四下一瞅,好家伙,都是豪车,这一刻我真恨自己,要是“抢车没位”玩的好点,也不至于一脸蒙蔽的什么都不认识啊?
看来想从吊丝脱产成一名合格的术士,小沐哥还有很长的路走,就比如贵族子弟那气质,咱就不具备,不过咱可以学呀!
于是我故意挺了挺胸,装出一副很自信的样子,正准备大摇大摆的迈步,却被忽如奇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少爷,就是那小子打的我!”
我心头一紧,寻声觅人,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跑车,车门敞开着,一个胖子伏在门前,和车里的人正说着什么。
不好,这是胖子找了帮手!
小沐哥我又不是愣头青,不能见人就打,开豪车的身世绝对不一般,再说了,之前动手也是被逼无奈,谁让他出言侮辱我那卿姐呢?
好汗不吃眼前亏,我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正定自若的走到酒店门前的停车区,就在越野车挡住我身体的一刹那,拔腿就跑。
胖子察觉了,指着我逃跑的方向就喊:“孙子,你别跑!”
不跑?不跑等着被收拾,不让我跑,我偏跑,还要跑的快快的。
一溜烟跑的老远出去,我跑进了一个胡同,四下瞅瞅没人追过来,扶着膝盖,大口喘气。
悬着的心才刚落下,心头却立即浮现了一丝莫名的不安,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几乎是下意识抬头,胡同尽头缓缓的驶来一辆红色跑车,稳稳当当的堵在了路中间,这车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刚才遇到的那辆。
我无奈的长出了口气,真是阴魂不散。
再回头,一辆亮黑色的跑车截断了退路。
我被堵在了胡同里,插翅难飞。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有些麻烦是避不开的,那好啊,来干啊!
同时,带在身上的折花弯刀嗡嗡的震动了起来,它貌似非常欢快,这正是它渴望的。
自弯刀震荡出来的丝丝血煞之力,渗透到我体内,我的双目瞬间变得血红,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我低着脑袋,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而我的内心深处却在祈祷,希望他们不要过来,我真的不想再杀人了,不要逼我!
与此同时,那些人已经下了车,胖子走在最前面,在距我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趾高气扬的喊道:“小子,你倒是会选地方,四下无人,正好是你的葬身之地!你不是很威风吗?还敢打老子,妈的,咋不牛逼了?那妞呢?我家少爷看上了,跪在地上磕仨响头,然后让美妞陪我家少爷睡一个月,就饶你一条狗命!”
前后都是人,他们哄笑成一团,听着特别刺耳,嗡的一下,一股煞气涌上来,我浑身充满了杀气,缓缓而凝重的抬头,目光狠戾,一眼瞅的胖子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一夜过去了,他的一张肥脸肿成了猪头。乌青的眼部都快看不见眼睛了,显得特别恶心。
不过他身后站着几个黑衣长袍人,收住笑容,杀气腾腾,手里各自攥着一柄雪花斧,斧刃寒光湛湛。
有这些黑袍人帮衬,胖子有了底气,他退到黑袍人身边,狐假虎威道:“你……你嚣张什么?你这个下贱的穷鬼。”
他一句话把我骂愣神儿了,煞气也消散了一半,我情不自禁的低头,打量了自己几眼,自嘲的笑了,难怪他敢主动招惹我们,我这身行头是有点寒酸。
“妈的,看看你这穷鬼,也敢和我们马家作对,真是找死!”胖子以为我怕他了,变本加厉的骂道。
他身后的一个黑袍人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推开他,没好气的说:“嗡嗡个不停,你他妈烦不烦?”
胖子本来就实力低微,又被我毒打了一顿,身上多处是伤,一推之下竟然摔了个跟头,可他却不敢有一丝不悦,连忙爬起来,强忍着疼痛,退到一边,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原来这胖子只是一条狗,连这些黑袍人的地位都不如,说来也就怪了,为了这么一条狗,少主都出来找我麻烦了,闲的蛋疼吧?
不对,胖子刚才说什么来着,马家?
难道是?
我靠,这么一想,我顿时明白了过来,伸手一指,惊鄂道:“你们,原来是你们,原来是你们!”
那些人狞笑:“现在才知道,晚了!”
随后抬起雪花斧,架在胸前,威势骇人。
我悚然一惊,侧身站位,下意识的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尽量避免自己腹背受敌。
而这些黑袍人没有直接来攻击我,而是齐声喝道:“马家影卫,皆由斩鬼境之上术士组成,要你狗命!”
我取出弯刀,攥在手中,有些苦笑不得,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就和丁春秋登场似得。
可下一刻这些人动了,一把把雪花斧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芒,狠狠地的向我劈来。
我没有感觉到一丝恐惧,而是前所未有的亢奋,提一口真气灌于手臂,挥刀迎向那些斧头。
连续数声咔嚓声,黑袍人手中的雪花斧被我尽皆斩断,然后我横腰一斩,将他们逼退出数米开外。
一个个惊魂未定,惊愕的看着我,脸上挂着满满的难以置信。
有一个黑袍人不服,哐的一声将断斧摔在地上,化掌为爪,三步并作两步向攻来。
弯刀震动,欢快的鸣吟,我不想伤人,提了口真气压制下来,单手相迎,以那卿传授的诡异招式化解了他的攻势,轻轻一推将他推了回去。
两个黑袍人上前接住这人,他们脸色阴沉,不敢轻举妄动了。
恰在此时,红色跑车的车门打开,踏出一只穿着黑皮鞋的脚,并从里面传出了一道咄咄逼人的声音。
“好,很好,非但你的女人本少爷要睡,就连你手中的魔刀,本少爷也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