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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队长愣了一下,然后皱了眉头:“你帮外人?”
“不不不,不是帮外人,是按规律办事。”孙司长解释。
马队长冷笑,双眼划过一抹狠戾:“既然孙司长袒护,那我也不便为难,不过,总该让我知道是谁伤了胞弟吧?”
孙司长脸一沉,沉默了下来。
这个马队长虽然不知道是谁伤了他的胞弟,不过,也绝逃不出我们三人,反正三人中,无论是谁伤了马副队长,都一样,于是我咬了咬牙,向前两步说:“是我!”
马队长顿时瞪大了眼睛,都快要吃人了,指着我咬牙切齿的说:“好好好,小子,你有种,出了宗教局别让我逮住。”
我虽然心里有点慌,可还是装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谁怕谁呀?”
猴子不高兴了,切了一声骂道:“去你妈的,什么东西?”
我虽出言不逊,可没骂他,猴子张口骂人,又给了他出手的借口,马队长眼里划过一抹皎洁,浑身气势猛涨,他就要发作。
孙司长赶忙圆场,伸臂一拦,还不等马队长说话就抢先道:“何必和小辈争执呢?”
马队长气的一张脸都扭曲了,大口喘气,而后压制了下来,大笑两声,不住的点着头说:“好,好好好,算你狠。”
争执间,救护车到了,医生领着护士抬着单架冲了进来,对马副队长就地实施救治,然后慢慢的抬上担架,马队长也顾不上再与我们计较了,担忧的看着胞弟,焦急的转来转去。
待他们离开后,孙司长面色阴沉道:“马家乃五大家族之一,马力马巍虽然只是马家的普通弟子,却也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按规矩,我们宗教局理应对茅山弟子提供庇护,但我可以保护你们一时,不能保护你们一世,宗教局可以护送你们回茅山分坛,日后,你们还得自求多福。”
我一听大喜,连忙道谢:“说只要送我们回到茅山分坛,我们就安全了。”
孙司长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猴子却是变得心事忡忡,我好奇问他,他说:“马家是五大家族之一,除了四大古族,谁也不敢惹他们,得罪了马家,修行这条路多半是断了,因为普天之下的正统术门,皆有五大家族的弟子。”
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管它天下有多少势力,夏宁嫂子是茅山掌门,有她的庇护,最少我们可以在茅山立足。但这件事我又不能告诉猴子,他垂头丧气的,说自己修道之路多半是废了,对不起老张,他都不想活了。
任凭我怎样劝说都无济于事。
我最后急了,告诉他,无论如何我也要去参加九霄会法,不管马家势力有多庞大,我都不怕。
猴子更是急坏了,说我不知死活,不知道马家在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
那卿姐一直都沉默着,最后表示,愿意一直追随我,因为我是被选中的人。
这话我听的糊里糊涂的,感觉那卿姐一定是搞错了。
猴子说,他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就是得罪了马家,就是加入宗门,也没什么发展了,一辈子当个打杂的,有负老张的期望。
意见出现了分歧,最后,孙司长表态解决了问题。孙司长说他喜欢猴子嫉恶如仇的性格,倒是愿意收猴子为关门弟子,并把他编入宗教局,由于马队长是孙司长的手下,往后若想升职,还得仰仗孙司长提拔,如此一来,他即便再不甘心,也不敢贸然出手,再者,孙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而且在宗教局势力要比马家大,只要猴子抱住孙家这根大树,留在宗教局修行也未尝不可,而且加入宗教局,还可以杀敌报国。
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但是猴子放心不下我和那卿姐,硬是要把我和那卿姐也留下,最后实在磨得不行,我就把夏宁嫂子的身份告诉了他,他惊的目瞪口呆,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
然后,他后悔了。
可是孙司长对我们不薄,以前若不是孙司长出头,想必我们三个早就遭了马队长的毒手,后悔归后悔,最后他还是留在宗教局发展了。
孙司长分析,趁马副队中重伤,马队长分不开身,必须尽快找人将我们送回茅山分坛。猴子虽然不舍,但也举双手赞成。
心中不舍,挥别猴子,孙司长派了两个小队长护送我们。驾驶着一辆丰田普拉多,连夜往白城赶。
其实行脚只是一种形式,就我们现在这种境况,哪里还赶行脚,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越野车换了防滑轮胎,雪地里行驶的飞快,不多时,已经使出满洲里市区,而车厢内,坐着四个人,都不说话,气氛沉闷,那卿姐紧紧的靠着我,我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炙热,闻到她身体大气醉香,我很享受这种状态。
许久,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我看了眼窗外,漆黑一片,收回目光的时候,看到反光镜里映射了一双眼睛,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赶忙收回视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却陷入了沉思。
马家兄弟官居宗教局满洲里分司的大队长,虽然护送我们离开的这两个小队长并不是隶属他们小队,可是同在一个司效力,时间久了,必然会网络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满洲里分司下辖十个大队,这么多人,都来自不同的势力,很多人都有另一重隐藏身份。在这个亦真亦假,遍布卧底的世界,即便孙司长眼里不揉沙子,也很难辨别出每一个人的底细。为了钱和实力,很有可能曾经的心腹,已经变成了他人安插的眼线。
这么一想,我顿时惊得打了个冷颤,然后轻轻的碰了那卿姐一下,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哎呦哎呦的痛呼着说:“两位哥哥停车,我忽然肚子疼。”
吱~
雪地路滑,急刹车,还是驶出很长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
停车后,那俩人对视一眼,点头示意,副驾驶座那人回头,异样的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逃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