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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天为了逃跑抢劫衣服的事说出来,凌挽歌和左嫽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下来了。左嫽说你这身材扮女人还真不错,不如买身女装穿上,今晚来个三朵金花闹酒会吧。我瞪眼说闹你个蘑菇头,上车了!
乘车来到兴潭村,进了刘豪空居住的所破屋子,阿福声音马上在耳朵里响起来:“先生来了?”它没敢现身,只是偷偷跟我说话的。
我点点头,阿福的事我跟她们俩说过了,虽然不是背人的事,但考虑到会吓到凌挽歌,所以还是不让这小子露面了。我们仨搬开这张床,在阿福暗中指点下,打开一个尺许方圆的地洞,里面放着一个皮球大的黑瓷坛,上面贴了一张封印符。
这玩意有点大,带到酒会太过显眼,左嫽于是拿出一个灰色小瓷瓶,说封鬼容器不论大小,关键在于封印符的威力。这我知道,可封鬼坛也不容忽视,毕竟妖鬼残魄不同于一般死鬼,普通封鬼容器很容易被妖鬼邪气穿透,从而获得逃走的机会。
左嫽在我眼前晃了晃那只小瓷瓶说,这是谢秃子祖师流传下来的“封魔瓶”,据说有千年的历史了,里面不知收过多少妖邪鬼怪,绝对不会有问题。这妞儿既然说没问题,那就绝对不会有的,这点我非常相信她。
于是我抱出封鬼坛,打开封印符之前,我唯恐会出意外,让凌挽歌退到门外等候。左嫽拔掉封魔瓶木塞,做好对接准备,我当即揭掉这张符,只见一缕黑烟冒出,但紧跟着便被封魔瓶吸了进去。左嫽迅速把木塞插好,我也眼明手快地将符贴在木塞上。我们俩配合默契,顺利将妖鬼残魄倒进灰色瓷瓶里了。
左嫽冲我伸出大拇指,说:“如果不是两个专业之人配合,很容易出差错,你表现不错。”
我将封鬼坛重新放入坑洞里说:“我表现从来没差过,走吧……对了,阿福你也跟我们一块走,晚上在酒会大厅外接应。”
我们返回市内吃了点东西,回到凌挽歌家里小睡一会儿,到了晚上仨人盛装出门。凌挽歌穿了一身黑色礼服,左嫽是一袭红色长裙,一个高傲冷艳,一个火热娇俏,形成鲜明的对比。俩妞儿在黑与红的衬托下,简直美到不容逼视,我走在她们俩中间,竟然有种自惭形秽、如在梦境的感觉。
要说这辈子运气不好,但遇到的妞儿一个比一个漂亮,这也算是老天对我的补偿吧。不过,这也就yy一下,妞儿再多再漂亮,那也不是我的。
唉,你说林羽夕如果穿上这两身礼服,会不会比她们更美?想到这儿,心里便是莫名一痛!
刚好今天凌挽歌的车已修好,疯狗派专人送了过来,于是凌挽歌驾车,我们仨赶到市中心国际酒店。高档豪华的宴会厅里,已经坐满了十几桌人,男女老少,行色各异,其中看上去有不少是从农村来的,无论气质还是打扮,都与这宴会厅显得格格不入。这也让我感叹,民间不知隐藏了多少高人。
虽然有不少是市内的,穿的也比较光鲜,但我们仨相互挽着手臂进门,那简直是闪亮登场,立马晃瞎了不少人的钛合金狗眼。本来热闹繁杂的大厅,瞬间静下来,全都转头瞧着我们仨人漫步入场。
有个身穿西装,头发光亮的男子立马一溜小跑过来,把我的手扯开,握住凌挽歌说:“来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出去迎接你。”
我和左嫽闪在一边,仔细打量这家伙,跟我们年龄差不多,油光粉面,一脸笑嘻嘻非常欠扁的模样。我心说这恐怕就是疯狗岑权吧?
凌挽歌本来一脸优雅的微笑,顿时化成冰冷神色,从他手中抽回手说:“不必劳你大驾,我自己认识路。”
“挽歌,我知道你肯定对窃听器生我的气,可我已经在做最大努力去弥补这个错误,比如派直升机去……”
凌挽歌当即打断他的话头,冷冰冰说道:“你派直升机前去,最大的目的是想毁灭**系统吧?杀那两个女人,也是出于这种目的。至于救我,肯定是有的,但我并不领情,即便你不不出力,丁渔一样会把我救出来,我对他非常有信心。”
这话我爱听,感觉就像三伏天吃了个冰块那么让人心里舒服。可左嫽却不喜欢了,偷偷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
我痛的一咧嘴,转头看向她,这妞儿一脸笑眯眯地问:“疼吗?”
“你说呢?”我没好气反问。
“反正我不疼。”她甩开我的手往前就走。
凌挽歌跟我甩下头,示意我们入席,哪知岑权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你就是丁渔吧,嘿嘿,只听声音,还从未见其人,不错,长的确实挺……窝头的。哎呀,你说现在城市里的女人吧,就好像跟吃饭一样,吃多了山珍海味都吃腻了,现在都喜欢吃窝头,兄弟你还真像是个窝头!”
你大爷瞎x的,什么我就窝头了,我看你是个窝瓜。我忍着气笑道:“老兄你真会开玩笑,山珍海味也不是没人喜欢吃了,比如我们乡下的三大姑二大姨,她们哪吃过这种美味啊,如果让她们见到你,保证会喜欢的不得了!”
凌挽歌噗地一声笑出来,拉着我往前走了,留下岑权这小子傻呆呆站在那儿,一大会儿没动地方。
我们仨随便走到一桌坐下,这俩妞儿立马吸引了四周的眼球。坐在左嫽旁边一老头,看上去都有七十岁了,几乎流着哈喇子问她:“姑娘几岁了?哎呦,你看你这小手,细皮嫩肉的,我帮你看看手相吧。”
靠,老不死的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色,居然不管左嫽是否同意,拿起她的小手就摸。忽然这老家伙哎哟痛叫一声,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左嫽冲他一笑道:“只是普通银针,没毒的。不过你再摸的话,说不定就是钻心针了!”
这些人全是鬼车传人,哪有不知道钻心针的,老家伙一下子把手缩回去,再不敢出声了。
这时只见岑权登上主席台,在话筒前说道:“感谢各位同道的光临,现在人已到齐,我们这就请出家族中最神秘最有权力的一位大人物,有请牛大师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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