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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罗信现在就想扛着自己娘们往边上的灌木丛里一猫,然后做哪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但为了女儿家的名誉,再加上时间还早,他就领着众人带着高家两姐妹回高老庄,另外,这位英俊的小猪哥也跟了上来。
这并封尽管模样俊俏、细皮嫩肉,却格外得老实,对那高家二小姐是言听计从,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眼见那英俊小哥扛着银色、而且模样有趣的九齿钉耙,那翠衣服高家二小姐如同蝴蝶一帮在他边上飞舞,罗信突然笑嘻嘻地问边上的高妘娘:“娘子,咱家小妹看起来对着猪小哥真是情意绵绵呢,不知道老丈人那一关好不好过。”
“呸呸,谁是你小妹呢,姑奶奶我有名字,我叫高翠兰!”
在罗信听到高翠兰三个字发懵的时候,高翠兰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很凶悍的姿态说:“还有,我告诉你啊,别把猪哥哥的身份告诉我爹,否则我就、我就带着我姐跟猪哥哥私奔,到时候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
罗信伸出手指头,在高翠兰的额头上轻轻一弹:“小丫头片子,胸都没鼓包呢,就自称姑奶奶了?还有,你真叫高翠兰?”
“姐,这坏蛋欺负我。”
高翠兰耍横不行,就到高妘娘跟前装可怜了。
高翠兰可是猪八戒正儿八经的老婆,两人好了三年,最终唐僧才来棒打鸳鸯。
先是瞅了一眼并封,然后又笔直直地看着高翠兰,罗信突然笑了,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啊,我猪哥哥很厉害的。”
说着高翠兰转身跑到了并封身边,时不时往罗信偷瞄几眼。
而想到处理方法的罗信那是一身轻松,他一步上前,伸手径自抱起高妘娘,用右手托着她那丰腴饱满的臀部,将她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你干什么,快我姐放下来!”
罗信转头对着并封说:“猪小哥,前面的路不好走,这娇滴滴的小丫头就留给你了。”
看了身后诸人一眼,罗信呼喝一声:“走!”
他迅速加快了脚步,无论怎么说今天是结婚的大喜日子,不能被高翠兰这捣蛋丫头给搅黄了。
另外,高妘娘的身子又柔又软,而且还飘逸着一丝恬淡怡人的香味,尽管路途遥远,但罗信心里却是爽歪了,这样的际遇,日后怕是很难再有了,就算他想,身为大家闺秀的高妘娘也不会肯。
尽管回去的时候已至中午,但几个人的到来,还是赢得了高老庄上下所有人的欢呼。
在万众瞩目之下,罗信将高妘娘抱上骆驼,两人共乘一骑,跟着大队伍朝着云栈洞方向行去。
在云栈洞临时搭建的台上,罗信和高妘娘拜了天地,接着是夫妻对拜。
拜天地这一招是罗信想的,这个年代还没有拜天地这么一个习俗。然后,乌六七笑嘻嘻地拿着一把金色剪刀过来,分别剪下高妘娘一缕柔顺的黑发。
罗信是个怪胎,他刚到这世界,就把头发给剪了,乌六七之后也学了他的样子。尽管这一个月长了不少,但仍旧不过一根中指长短。
结发,是婚礼过程最为重要的一环,罗信无奈,只能从自己投上胡乱拔了几小撮。乌六七再用红绳将两人的头发打上红结,放在二人之间的木托盘上,随即大喝一声:“礼成!”
待新娘被送入洞房之后,一帮兔崽子们咋咋呼呼地嚷嚷着要闹洞房,结果愣是被罗信一个个个糊到了墙壁上。
眼见罗信留着口水要进洞房,好几个人将罗信拉扯住:“信儿哥,这天都没黑呢,哪有这就进洞房的?”
罗信朝着天边的夕阳瞥了一眼,挑着眉毛说:“那又如何,信哥我做事什么时候讲规矩了?在这里,老子就是规矩!木哈哈哈,娘子,夫君来也!”
罗信一进山洞,乌六七和小五两人就充当起了门神。
两个人显然有了准备,早已经将柔软的布条将耳道堵塞。
然而,此时此刻,洞房内却是另外一种光景。
罗信在外边咋呼、叫嚣得再厉害,进到里头之后,确实怂了。
高妘娘此时就静静地坐在罗帐内,轻纱披下,那她曼妙的身躯随着边上昏黄的灯光若隐若现。
罗信搓着双手,站在罗账外,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尽管两世为人,尽管上一世杀人如麻,但罗信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初哥。虽然对男女一事无限憧憬和向往,但一直没有跨过那道坎,而现在新婚妻子、心心念念的槐花就在眼前,他却略微有些趑趄不前了。
不知何时,等待了许久的高妘娘将纤细白嫩的手伸出轻纱,抓住了罗信的手,轻轻一拉,便将罗信扯了进去。
随后只听高妘娘娇声笑道:“平日里,见夫君那般猴急,怎得今日这么畏缩了?”
“开、开什么玩笑,信哥我怎么可能会畏缩,我刚才只是在想要用什么样的姿势而已。”
罗信那略急促的声音已然出卖了他的内心。
纱帐内的灯光有些昏暗,罗信定定地看着高妘娘,看着这个他一来到这个世界就看到的女人。
高妘娘的脸蛋并不算完美,与后世那些精修、PS过的蛇精脸不同,她倒是显得很耐看,是那种越看就越想亲近的邻家姐姐类型。
说起来有趣,在罗信老家,隔壁村也有一个小姐姐叫槐花,当时他还嚷嚷着长大之后要娶她。
那个誓言,如今也算实现了。
罗信拥着高妘娘,有些笨手笨脚地想要伸手去解开她的衣服。
很自然地,他的手不经意间就握住了某个如同山东大白馒头一般的物件。
“嗯~~夫君,轻点。”
伴随着高妘娘一声轻吟,罗信感觉整个人都酥了、都麻了,当即将大脸盘子埋进了那深邃、绵柔的沟壑之中……
洞房外边,终于迎来春天的云栈洞百姓们纷纷欢呼庆贺,很少有人能够听到那洞房内那细细、缓缓的响动。
这时候,高妘娘的陪嫁丫鬟走了过来,轻轻拉了拉乌六七的破破烂烂的袖子。
乌六七转头看着她,那丫鬟微微一笑,给乌六七递上一个盛放着食物的木盆子,转身娇羞着小跑离开了。
小五见了伸手过来抢,这一来二往的,乌六七耳朵里的棉布很自然就落了下来。
恰时,洞房里吹出了一阵温温热热的暖风,这暖风竟还带着一种别样的气息,乌六七仅仅只是嗅闻了一下,很自然地面红耳赤。
他一边吃着木盆子里的肉干,跟做贼似地将耳朵朝着洞里头凑了凑。
有声,细细微微、隐隐约约,在山洞岩壁里回荡。
那声,听上去就如同远处的江水,时起时落,当中还夹杂着一丝幽幽的呵气,一会儿似是在感伤,一会儿又好像在欢唱。就如同那江面上的波涛,荡漾着一首动人的曲调。
乌六七听得入了神,就连外边的宾客散光都不知道。
小五不知何时也困得坐靠在洞口眯着,尽管他睁着眼睛,但乌六七还是听到了他微微的鼾声。
洞房里,那声音虽然短暂地停过,但不多时又隐隐幽幽地传荡开来,这一次,乌六七再耐不住好奇心,踮着脚尖偷偷摸摸地猫了进去。
他就躲在墙脚里,慢慢地探出头。
接着灯光,乌六七发现纱帐内,正有一人起起落落。那曼妙的身姿宛如一条欢快的鱼儿,在水中摇曳玲珑娇躯、肆意畅游。
相比一开始的轻声悠吟,乌六七就感觉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就如同惊涛骇浪。
浪花不断地拍打在岸边光滑有弧度的岩石上,水花飞溅、声潮迭起。
这一浪接一浪,很快就将乌六七整个人都淹没了。
他最后是掩着耳朵,从山洞里逃出去的。
而洞房里的声浪整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多,伴随着一声悠扬、高亢的吟唱,如同人飞到了云端发出的呐喊,这仿佛无休止的声浪终于缓缓停歇。
约莫半个多小时候,罗信埋着八字步,系着腰带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