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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粤兴看着我,喜滋滋地说着:“啧,看来程虢攀说的真的没错,你果然会上钩。”
程虢攀?
我心中生疑,这人我的确没有听说过,可显然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都是那个程虢攀出的主意。
可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只是留给我思考问题的时间并不多,曾粤兴拿出一个形状古怪的法器,朝我扑了过来。
我想转身离开,可那个法器的作用极为强大,我竟然被定在了原地,完全无法动弹。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曾粤兴拿着法器朝我扑来。
因为我现在是意识体的缘故,曾粤兴把法器直接插进了我的意识体内。
我可以清晰的察觉出,我的意识体,正在被这个法器吞食着能量。
意识体能量被夺去,我越发的虚弱起来,竟然连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不管我如何努力挣扎,都没能阻止住我想要闭上的双眼。
在眼睛闭上的那一刻,我以为我完蛋了。在怪异接触后,我想过或许有哪天我就死了,但我没想到我会死在找到身体的那个时候。
可就在我闭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引力,竟然生生将我这个意识体给重新吸回了体内。
在我的意识体彻底跟身体融为一体的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涌入了大量的信息。
我的身体会出现在这个画作空间内,并不是巧合。这个画作空间似乎跟我有着不小的关系,但我却可以肯定的是我这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画作,而之前的那种熟悉感,则另有原因。
至于原因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只是我跟这个画作空间,有着极其密切的关联,我能够感知到我的身体跟画作空间互相呼应着。
想必这也是为何,他们会千辛万苦把我的身体弄进这个画作空间的缘故。
现在的我,尚且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我与画作空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曾粤兴这个人的确不是个好人。
如果不是考虑到我的身体跟画作空间有着莫大的关联,他怕动了我画作空间也会出事的话,他早就对我身体动手了。
当然,这是我单方面的理解。我还是不太能明白为什么曾粤兴会对意识体形态的我动手,可却不对我的身体动手。
我坐了起身,因为身体太久没有运动过的原因,我坐起来的时候,可以明显察觉到身体的僵硬程度。
只是我这有些笨拙的起身动作,却没有让曾粤兴放松警惕,反倒是让他极为警惕地看着我,就像是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我微皱着眉,不动声色地看着曾粤兴。在刚刚起身的那一刻,我尝试着使用了一下法力,虽说总算回来了,但是实在是太少了,恐怕根本就无法打败曾粤兴才是。
我强装镇定的看着曾粤兴:“把我弄出去。”
曾粤兴警惕地看着我,显然非常的不想将我放出去,更是开始悄无声息的小步往后退,只是我到底还是发现了他的动作。
我沉下脸,虚张声势地看着曾粤兴:“你再后退,我就杀了你。”
显然,曾粤兴对我还是比较畏惧的,我的这一句话,居然让他警惕了起来。
只是我却猜错了一件事。
这狗急了是会跳墙的……
曾粤兴误以为我实力变强,可他却完全不想放走我。在听到我说想要杀掉他之后,更是恶从胆边起,居然从怀中抽出一把刀子,直直的朝我刺来。
我心中一惊,要是平常的我,是能躲过这把刀子的攻击。可无奈我的意识体跟身体才刚刚融合在一块,身体还处于极为僵硬的状态,是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刀朝我刺来。
从我腹部流出来的血,刺红了我的眼睛。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隐约的记得,似乎是同样的地点,我被人这么袭击过,也是满目的红色。
我努力睁大眼睛,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想出当初的那个人是谁。
而在那满目的红色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抹粉色。
当时我的神情,是那么的不可置信。
我脑海中的记忆,定格在了我最后脸上表情的那一刻。
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到底看到了什么,而我也不知道那抹粉红,究竟意味着什么。
可我的心,却在隐隐的发着疼,让我恐惧去想那抹粉红身影究竟是谁的。
我的视线随着脑海中记忆回归的暂停,也总算恢复了清醒。
看我被他刺中,曾粤兴笑的极为狂妄,看着我的眼神满是贪婪,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害怕。
我用法力凝聚出了极为微小的灵针,虽说微小,但却完全可以达到要人命的效果。
可我却没有立马对曾粤兴动手,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为了套出曾粤兴的话来,我更是装出害怕的模样,让曾粤兴放松警惕。
而我的做法,也使得曾粤兴对我失去了警惕性,开始放松了起来。
我紧盯着他,道:“既然你要杀了我,也让我知道我因何而死吧?”
在这一点上,坏人们总是显得特别大发慈悲。他们很愿意告诉你,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失去性命的。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获得足够的满足感。
曾粤兴也不例外,贪婪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看得我真的有些毛骨悚然了。
听到我的话之后,他眼中的贪婪光芒更甚,嘿嘿笑着:“你可是少见的木灵体,还是至纯木灵体,到时间你身体归我所有了,那这个画作空间,就彻底是我的了。”
木灵体?这又是什么东西?
我不解地看着曾粤兴,然而让我感到失望的是,这一次曾粤兴并没有好心替我解释什么。
曾粤兴拿着那把沾染着我鲜血的小刀,看着我的眼神如同看着死物一般。
趁着他极度兴奋之际,我一手打掉他手中的小刀,而另外一只手中的灵针,却是对准了曾粤兴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那股只有兵器才有的凉意之后,曾粤兴顿时就萎缩了起来。
“我、我这真不是我想这么做的,我都是被人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