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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是我再胡乱猜测,而是这种种的信息,都如同几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一般。
可几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死掉了老夫妇两人,而且因为他们被操控了的缘故,所以还以怪异的形态,存活在这个世间。
那么现在的这场大火里,真的就没有死人吗?
我打了个电话给烟萝萤,她说她也看到了那封信,也是摆在她家中的。
我跑到外面公寓保全那的监控摄像头那,并没有照到有人擅自闯入我房间的证据。
并且连可疑的黑气都没有,但我还是将这封信的主人,联想到了怪异的身上。
他们不从监控摄像头下过,他们可以直接飞到半空中,从窗户里进来。
我之所以非要来监控这查看,只是想证明做这件事情的,并非是活人而已。
确定了是怪异,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非常的好办了。
我跟烟萝萤再次前往了钢铁厂,可这一次,我们却根本没有看到钢铁厂。
整个钢铁厂被夷为平地,这并非是一场大火能办得到的手笔,看来是有其他人,把这个曾经的钢铁厂给拆掉了。
原本是钢铁厂的位置,如今只剩下了水泥地,这么广阔的水泥地,看的让人有些心慌。
包括那座坟墓,似乎也给人拆掉了,这里根本就没有那个坟墓的踪影。
而我跟烟萝萤也往那个木屋赶去了,这一次没有看到那两个老夫妇,也没有看到木屋的任何踪影。
我与烟萝萤相互对望着,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场大火跟人为的操作下,全部的毁了。
我不甘心地看着那片空旷的水泥地,我跟烟萝萤调查了这么久,我决不允许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易的给结束了。
“你快来看,这有个金戒指。”
烟萝萤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个金戒指。
我从烟萝萤的手中接过这个金戒指,虽然这金戒指被保存的非常好。但是从戒指的款式来看,是几十年前的那种老款了。
我曾经在不少北京大妈的手上,看过这种花式的金戒指,也曾好奇问过,说是那时候就流行这种大花的款式。
我们两个此时所待的地方,是在被夷为平地的水泥地上,我站起身,开始估测这个位置,当初到底是水泥地的什么方位了。
很快的,我就给大致估测了出来。
实在是这个地方太过亮眼了,正好处于进大门直走大概五十多米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当初坟墓的位置。
坟墓……金戒指……
我低着头,打量着这个金戒指,似乎……有些眼熟啊。
“彭家津,你怎么了?”
见我许久不说话,烟萝萤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笑了下,将戒指收入怀中,跟烟萝萤一起下山。
等下了山我跟烟萝萤分开之后,我就去了黄金店调查这个案子。
而黄金店也很快给了我答复,他们用仪器检测出,这个金戒指的确是几十年前的款式。
而且店员还问我是不是从哪里捡到、或者挖出来的戒指,因为这个戒指像是在土里埋了很久的样子,表面的黄金都没有那么亮泽了。
并且因为这戒指大概在火里烧了不少的时间,尽管金戒指不会被烧坏掉,但是却泛着黑色的光泽。
我随便的给敷衍了过去,心情却越发沉重。
这个戒指,看来应该是那对老夫妇的了。
对于当年的人而言,一个金戒指,或许他们一辈子也就那么一个了。
一直到今天都还在,想必那对老夫妇保存的非常好才对。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把这个戒指留在了坟墓的位置呢?
想到这一次我并没有看到那对老夫妇,我开始怀疑他们时不时也遭遇了什么不测,所以才会找不到他们。
我想把我的猜测告诉烟萝萤,可无论我怎么打烟萝萤的电话,她都没有接。
我的心不禁提了起来,这样的事情曾经也发生过许多次,只有烟萝萤想出来的时候,才会再次出现。
可我们之前分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一点异常都没有,为什么突然消失不见了。
没有办法,我又前往烟萝萤的家中,想要去找她。这一次我没有在小区门口等,而是直接到了她住的那个屋子。
不过不管我怎么敲门,她都没有给我开。
实在没有办法,我去跟这个小区的门卫求助,想要他告诉我烟萝萤到底在不在这个小区内。
原本泄露小区内住户的隐私,是违反规定的一件事情。
不过因为我最近时常出入这个小区,还都是跟烟萝萤一起的缘故,小区的保安认为我是烟萝萤的男朋友。
看我这么着急的想要找到她,干脆也动用了一些私权,帮我查烟萝萤也没有回来了。
只是让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是烟萝萤真的没有回来,从跟我分开之后,烟萝萤都没有回小区。
我的脸色越发焦急,如果烟萝萤没有回来,也无法联系上她,那么她下一次出现,我又要等多久?
我开始觉得,这事情难办了起来。
小区的保安看我,更是觉得我可怜,跟我说只要烟萝萤回来了,他立马就给我打电话。
有了保安的帮助,我连忙谢谢他,不过我知道,这事情靠他帮没有多大作用。
除非烟萝萤自己想出现,不然谁也休想找到她。
没了烟萝萤,可这个案子我还是想继续调查下去。
这么大的一个工厂,即便是被火烧了,可要是请人把那里夷为平地,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肯定动静非常大才对。
我开始四处寻找,问那些负责拆迁的工人们,可我问遍了整个北京城的工人,没有一个说他们在这段时间,没有接到一个人拆迁钢铁厂的任务。
既然没有人接到拆迁钢铁厂的任务,那么到底是什么人,把钢铁厂给拆了?
我心里越发疑惑了起来,而也因为我的这个举动,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力。
作为一个良民,可以说我跟警察们是没有任何交道可以打的。
但这是我第二次坐进审讯室了,警察的问题,是我为什么会到处去问拆迁钢铁厂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不该老实交代,只是含糊的说我看到那个钢铁厂没了,这大火怎么可能烧的那么干净,所以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倒是还认得我,毕竟这起案子太过玄妙,我这个最初潜入记者堆想要调查这件事情的人,他们也没那么容易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