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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自称是尚家兄弟的爷爷尚思幸一声摆宴,我知道危机稍稍的缓解了。但是这不是说我现在完全取得了尚家人的认可,离达到这一点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不过好的一点是,现在我已经基本确定了,现在我能在尚家说上一定的话了,而且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这位尚思幸。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这位尚思幸到底有些什么本事。强大的气场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必须是修炼过一些功法后才能拥有的。
除非像一些人,自身就是拥有很强大的气场。不过这样的人,一般不会留在民间的。比如我们在见一些政府要员的时候,某些人身上也有强大的气场。但是相比修炼的人来说,那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所以我对这位尚思幸老人很感兴趣,当然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尚仁已经成为政府的工作人员,前途一片光明,可是依然死心塌地的接受家族的使命,从这可以看出尚思幸作为长辈,对他们的教育和控制。从这里面也可以看出,如果不是学过某种控制思维的方法或者控制整个人的方法,尚思幸是没有办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子孙的。
因此在我在心中,尚思幸已经成为了第一危险的人物。他的排名目前比尚智要高很多,而且是掌握家族命脉的人。尚智虽然也很危险,但是现在对我来说还是比较好对付的。
尚思幸示意人推着轮椅走,尚杰笑着过来说道:“我爷爷这些年很少出来的,今天是第一次出来。也是第一次亲自为人接风洗尘,这份荣誉也只有两位才能有呀!”
我笑了一下,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尚杰的眼珠下面有一道若隐若现的黑线。也就是因为笑的时候翻了一下眼珠,我才能看到这一点。
为什么他的眼白上,会有一条黑线呢?一般按理来说,出现黑线,要就是有人用法术控制了他,要就是中蛊了,这两者眼白上,都会出现黑线的。
但是这两者的黑线都是较粗较黑的,不像尚杰眼中的黑线这么细。而且如果是中蛊的话,这里肯定有下蛊的高人。要是真的是这样,我和金南天可就危险了。
要是中了法术被控制,这一点我不会当心的,就算是我解决不了,还有我的师父们是可以解决的。但是中了蛊的话,那就麻烦了不是谁都能解得了。
想到这里,我扶着金南天,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要小心,我怕这里会有人下蛊。”金南天回头看了看,然后闭了一下眼睛。我知道他是明白我的意思了,看来等会吃饭的时候要注意了。
没有想到这个细小的动作,居然被尚智看到了。他立刻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老哥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是不是不能让我们知道?”
我笑了笑说道:“能说什么?我就说要不弄一辆轮椅,像老爷子一样推着他走。结果他居然不领情,还瞪了我一眼。你们说我冤不冤!”尚家三兄弟笑了起来。但是其余的人都没有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有些不情愿去吃饭。
这一点我能理解,又不能理解。能理解的是,毕竟人家重点邀请的是我们,而且尚杰也说了,除了我们还没有别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所以他们心里不舒服,显示不情愿去是正常的。
但是不能理解的是,就算是一两个人小心眼不想参加也就算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出现了这样的表现呢?想到这里我立刻摸着腰间的率然,希望通过率然来了解这些人的心态。
虽然刘师叔的绝技我还不能运用自如,但是快速地看透对方的心思我还是能够做到的。很快心思汇总过来,原来不是因为下蛊一类的事情。肖爷和我师兄都是在想,真正的我到底死了没有。师兄在心中还是默默祷念我不要死,尽量脱离这个是非圈。
而肖爷就不一样,他希望这会有人告诉他我真的死了。这样他就能够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后甩了尚家的人了。他不希望,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看来我有些多虑了,而同时我也想到了自己口袋中的血玉。一切阴物出现血玉都会有提示的,这里面肯定也包括蛊。当我筷子夹到菜肴的时候,如果血玉发出警示我可以不吃。
想到这里我又试着去查看尚思幸的心机,可是没有想到我就像走在沙漠中一样,一点都感觉不到。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修炼到心无它物了么?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心无它物的话也不会老想着去盗墓了。算了先不去管这件事情,先看看吃饭的时候他们会说什么。
餐厅在二楼的大厅,尚思幸笑着说道:“今天有些匆忙,所以我们先在这里将就一下。等你们凯旋归来后,我再好好宴请众位。”我和金南天只是笑了笑。
尚杰拿着菜单扫了一眼后,迅速地点了一桌菜肴。尚杰拿过一个金属的盒子,打开后笑着说道:“老阮,这是昨天我托人买来的雪茄,来一支尝尝!”
我笑了一下,示意坐在尚思幸的身边,谁知道尚思幸笑着说道:“抽吧,我也喜欢这玩意。不过我现在只抽烟斗了,你们只管抽你们的。”说着自己也点上了烟斗。
我从里面随便取了一支,尚杰又给其余的人都给了一支。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支,我一看大家都在抽知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点上了雪茄,抽了一口后对金南天说道:“天哥,这个味道比咱买的要醇正的多呀!看来以后咱们要抽好点的还得托尚总帮我们买。”
金南天叼着雪茄点了点头,尚智突然问道:“老阮现在在那里住?我们托人四处打问一直没有找到。如果不是老金出面的话,我们永远找不到你老人家了。”
其实按面相来说,阮世杰和金南天差不了几岁。也和尚家兄弟们差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们一口一个老阮老金的叫。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就这样了。再说这也是刚才,金南天给人家这么说的。
不过尚智的问题正好问到了我的死穴上,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金南天看出了我的窘境,笑着替我说道:“他还能在哪里住?好好的不在河北的家里呆着,一天到晚四处乱跑。给他说了几个媳妇了,这小子左看看不上,右看也看不上。最后我也不想管了,他就一个人跑邙山一带研究什么墓穴和风水,非要写一本书不可,你们说他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听金南天给我解围,我很是感激,但是我现在还是瞪了他一眼。尚杰笑着说道:“难怪我们找不到,原来老阮就在我们眼皮下呀!”
我一听笑着说道:“现在上了点岁数,打洞这样的事情干不动了。再说政府在这一块管的也紧了,所以我也不想动了。就想利用还能动的时候,写点东西以后也好传给后人。”
我的话引起了众人的轰笑,随着酒菜的上桌,我们几乎都不说和盗墓有关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我听出来了。就在这一两天内,他们就会有行动了。
就在喝的正酣的时候,突然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他走到了尚思幸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话。但是尚思幸的眼神,一直朝我这边看。难道出现什么纰漏了么?这个刚刚进来的中年人,他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