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多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洋葱小说网www.3pone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主子,你还疼么。”练女扶着诗离出了老太母的院子,诗离一脸的难受的样子,练女不知道真假,可能是真的自己下手太重了。
“没事了。”诗离一看没有外人。就自己走了起来,根本就不让别人扶。
“哦。这样就不用按照老太母的意思炼药了,”诗离看着练女不解的眼神,解释道。如今这个事态,还是不要太主动了好。
“主子,我看老太母对于明玉也不是多么的喜欢呢。”练女说道,一脸的不理解,以前都是捧在手里的明玉怎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你傻啊,”诗离站在阳光底下,浑身散发着一种温暖。“明玉不明不白被在大街上捡了回来,如此惜命的人,是不会在不确定明玉安全的情况下让她靠近的。”
“可是,主子刚刚明明说明玉小姐很安全啊,怎么会不明不白呢。”
“我这么善良,怎么会说别人的坏话呢。”诗离双手张开捧着自己的脸做出了一个开花的表情。
“哗啦哗啦。”一只鸽子飞了过来。落在了不远处的台子上。
“有白鸽降临,肯定有好事将近啊,”诗离满怀高兴地上前,鸽子并没有跑开。诗离满心欢喜的是以为是妩香的消息,因为,距离交药的时间差不多了。
诗离看着鸽子的脖子上带来的消息,原本脸上的那一丝丝的欣喜慢慢的被恐惧吞噬,浑身都透着一股蚀骨的绝望。
“主子。”练女看着如此的主子,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母亲,母亲。”诗离嘴唇都在颤抖不能完整的说出一个字。“失踪了。”
“什么。”练女也是震惊无比,这个时候失踪,意味着什么是不言而喻的。“主子,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就去找。”练女准备配剑,马上就要出去。
“你不准去。”诗离双手发抖但是极力的隐忍着扶着椅子上的扶手。“你不能去,你在宰相府给我好好好的呆着。”诗离把手上的药放在桌子上。“但凡有老太母来给你要药,你就给她一颗,切不可多给,更不能在我回来之前把药都给完了。”诗离决绝的态度更像是在交代后事。
“不,我要跟着主子。”练女第一次义正言辞的拒绝诗离的安排。
“在这里我最相信你,若是我走了,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诗离苦口婆心,眼中有无奈,更有着急,现在一刻的时间都担当不起,多一点时间,母亲就是多一份的危险。
“主子,练女一身本领,不怕跟着主子。”诗离的心思练女又怎会不知呢。“宰相府已经完全在主子的控制中,主子回来就是最好的时机。”
“轰隆。”院子里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
“谁,”练女警惕的抽出了剑。院子里的额声音小了一些,不过还是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人就更加的紧张了。
“谁派你来的。、”练女把剑抵着那人的下巴。
“妩香。”诗离一眼就认出了那人的衣服,正是妩香身边的人。“妩香呢。她怎么样了。”祸不单行,这人身上满是伤痕和血迹就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啊。。。啊。。”那人突然捏住了自己的喉咙,好像是有什么话说不出痛苦不堪的样子。
“噗。”喉咙处一个东西伸出了触角。探出了头。
“主子小心。”练女下意识的挡在了诗离的身前。
“啪。”那东西一下子就跳到了诗离的身前,看得出来,诗离正是它的目标,或者说是诗离符合它的目标。
“主子。”练女就站在原地,却是浑身都不得动弹。眼睁睁的看着那丑东西靠近自己的主子。明明手里拿着剑却不能保护她。
那触角触了触诗离的脚,突然惊恐一样的后退十几米远。练女这个时候也可以动了。
“主子,你有没有事情。”
“蚀骨?”诗离嘴里喃喃的而说。
那虫子在阳光下不断地转着圈跳跃着,不断地跳着,仿佛是土地上是一个温度非常的高的大火炉,容不得半分的靠近。
跳了许久,那东西软绵绵的趴在地上没了动静,只有两个触角还在间歇的抖动一下。
“诗离小姐,皇后娘娘的嬷嬷命你到前院接旨。”突然一个护卫进来禀报。
诗离和练女都被这突然到来的与个人吓了一跳。
“别。”诗离说让那人别进院子,还没有说的出口,那人已经一只脚迈进了院子。地上的本来已经将死的蚀骨突然一跳三尺高蹦到了那人的嘴巴里,尾巴消失不见了。
练女拿着手里的剑,警惕的看着那个护卫,护卫片刻的呆滞之后,翻身就越过了院墙,不见了踪影。
“看来,来找我的不是妩香,而是让妩香出事的人。”诗离心中一阵懊悔,现在是当务之急,兴许就是自己发现的解毒之法才会害了妩香,因为那个奖赏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
如此说来,也就是说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练女,你看那里。”诗离警惕的看着护卫逃走的方向,拿起了手里的剑。身后一阵刺痛。
回头正是主子手里拿着一根银针,很显然是自己刚刚身上的痛觉地来自于主子。
“走吧,去看看皇后娘娘有什么要求。”诗离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个时候到来,恐怕是因为皇宫之中已经乱了套了,如今,恐怕就连维持表面的平静都不是那么的额容易了。
不过,诗离分身乏术,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
“嬷嬷。”诗离很是温和的行了一个礼,满身的疲惫。自己前脚刚到了宰相府,后脚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就来了,还真的是巧啊。一脸的疲想,让人难以忽视。
“皇后娘娘命我来看看诗离郡主的解药找的怎么样了。盈玉公主可是很着急出嫁的呃,若是晚了吉时,可能盈玉公主的婚姻不会那么的如意了。”
“呵呵。”诗离抿嘴笑笑。“皇后娘娘说笑了,盈玉在皇后娘娘那里,现如今可是不会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了。诗离很是放心。解药之事,诗离已经有眉目了,不过,少不了盈玉和明玉的帮助,只是,现如今,药材紧缺,诗离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诗离无奈的摊摊手。
“那就是已经有了解毒之法,为什么不早早地禀报皇后娘娘。”嬷嬷脸上的责怪之意明显。
“诗离本就是一个普通的郡主,若是上报给皇后娘娘,层层关卡也得至少两天,嬷嬷不过一个时辰就赶来了,难道还不够快么。”诗离的语气也开始强硬起来。丝毫没有了以往的软弱。
“既然如此。”嬷嬷看诗离也是在气头上,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皇宫中一应俱全。既然你是药材不足,就去皇宫里炼药吧,至少还能顺便禀报给皇后娘娘。”嬷嬷作势就派人安排诗离进宫。
“嬷嬷着什么急,诗离还没有答应呢。”诗离不善的瞪着嬷嬷。今日,她好像很急。
“皇后娘娘的额意思你敢违背。”
“皇后娘娘给了你可以擅自做主的资格了么,不过嬷嬷,诗离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说。”嬷嬷一脸的不耐烦,暗地里已经在安排人一定会带走诗离。
“嬷嬷是怎么来的。”
“自然是乘马车来的。”嬷嬷翻着白眼,仿佛是在跟一个傻子说话。趾高气扬。
“几匹马。”
“三匹。”嬷嬷脱口而出。
“嬷嬷骗人。”
“你敢说我骗你我为什么骗你。”
“就算是嬷嬷一辆车上十匹马,也不可能带着这么多人悄无声息的在一个时辰之内到达宰相府,而且,嬷嬷的衣摆一向是一丝不苟,从来就不会有褶皱,你根本就不是嬷嬷,而且,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噌。”诗离迅速的往后一闪,练女手里的剑就刺了出去,主仆两个人配合的默契。那男人一看欺骗不过,直接招呼手下人冲上去。
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训练过的,几个人一起上练女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不过几下子就败下阵来。
不过,这些人的目标根本就不是练女,而是诗离。
“女人。”嬷嬷低吼一声,一转头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
见男人分神。练女找了个空子也脚底抹油跑了。
“分头找,给我把那个女人找出来。”男人命令道。
此时,老太母的院子里也已经是乱做了一锅粥了,不知道是哪个开始的,从外面回来的几个护卫突然就开始不对劲,发了疯一样的对着屋子里的女人乱打乱药。
“哎呀,哎呀,这是糟了什么孽了啊。”老太母情急之下带着几个贴身的丫鬟躲进了一个密室。
“咔嚓咔嚓。”外面几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一些人走了进来,有条不紊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刚刚的那些病人。
“儿子,儿子。”老太母一把推开了密室的门。以为是文宰相回来救她了。大难不死的跑了出来还没有看清楚外面的人。
“你是谁。”见是一个老女人,身后是一堆穿着宫装的人。“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请问有何贵干。”老天母一下子就变得像是一个哈巴狗。就是给她们擦鞋都愿意。
“你。”男人感觉到了老太母身上的病人的额气息,但是这个老太婆却是很正常,那么就是说,她真的是研制出了解药。
“她在哪里。”嬷嬷一张口是男人的声音,可把老太母吓了一大跳。
“啊。你是,你是。”老眼镜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毕竟是皇宫之中事情不简单,随即也就明白了,皇后娘娘深宫寂寞谁还不能有个蓝颜了。“你找谁,”
“那个女人,诗离。”粗犷的带着愤怒的声音。
“她,她这个时候应该再自己的额院子里,不过,这些人都已经发病了,恐怕,恐怕那倒霉的姑娘也已经。”老太母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丝毫没有悲伤,看的“嬷嬷”很是恶心。
“她已经给了你瘟疫的解药就不会自己有事的,你最好祈求她安全,不然,我就把你丢进了乱葬岗。让你生不如死。”
“主子。”练女已经先一步到了墙外面。一伸手,把诗离在墙洞里伸出的手拉住,扯了出来。
“嗷嗷嗷,痛啊。”诗离卡住了腰。
“嗯?”男人身边的宫女走上前去刚要解决了老太母几个人,突然听到了诗离的叫声,迅速的消失在了屋子里。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老太母大难不死,心口也不疼了,喉咙也好了。“他刚刚说我有治瘟疫的药。”脸上的松掉了的皮肉堆积在一起,像是有一根绳子强硬的往上扯了一下,才挤出了一丝的鬼一样的微笑。
“恭喜老太母,贺喜老太母。”身边的丫鬟虽然是心有余悸,但是,在老太母的身边已经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早已经能平静的对待了。
:“呵呵呵呵。”
“这个洞,怎么小了,以前我缩在里面都不会有事情的。”诗离纳闷道。扭动了好几下,还是练女敲碎了一块砖头,才得以拉出了自己的家的主子。
看到了墙下边的一个洞口有刚刚的摩擦的痕迹。一伙人快速的往一个方向奔过去。
“主子,我们为什么来这里。”练女不解的问道,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为什么还要在宰相府的周围溜达。
“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
“去暖香馆啊,”练女不假思索的说。
“你觉得他们知道吗。还有,你觉得我们两个跑的过他们一群训练有素的大老爷们么。”诗离接连几个问题抛了过来,练女哑口无言。
“哦。”挠了挠头、
诗离在墙上发现了一串挠过得痕迹,应该是那个护卫翻墙而过的痕迹。顺着痕迹,是城外的方向。再往前看,竟然是那座山上。
诗离心中暗暗的祈祷,希望跟那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
蚀骨虫一旦进了人体就会占据人的意识。它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具身体就会变成那个人的傀儡。不死不休。
“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一个宫女一把扯下脸上的东西,和衣服,一滩血迹。
暖香馆的人纷纷撤了下来。
嬷嬷的脸的下面是一张带着魅惑的俊脸,嘴角不经意间的上扬有一种玩世不恭藐视苍生的罪恶感。
毒辣自有毒辣的吸引力。
“嬷嬷,怕是已经糟了毒手了。”诗离心中一阵后怕。
既然蚀骨虫已经暴露在世上,那么易容术要做到完美无缺必定是在原版的身上取下。那么被易容的人自然是不会有活路。
“主子,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糟了,我们现在还出不了城,”眼看着天色就要黑下来了,再不走就更加的危险了,可是,妩香还在暖香馆。
“主子,暖香馆有一条出城的密道。”练女似是在回想什么。定定的说。
“好,我们现在就去暖香馆。”诗离不确定自己的药有没有效果,练女一旦暴露在一群病人之中。后果不堪设想。
“主子,这个时候会不会。”练女的担心不是没理由的,这帮人心狠手辣,诗离又是他们的目标。不得不防,可是,在这里又不能多做停留。
“富贵险中求,只能拼命一搏了。”诗离和练女静悄悄的去了暖香馆,随着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落日的余晖还有一些打在了诗离和练女的身上。周围的黑暗处已经开始躁动。道路两旁都是绿油油的像是饿狼一样的眼睛瞪着众人。
“主子,我们直接去妩香的炼药房。”练女轻车熟路小心翼翼的带着诗离穿过了一个又一个亭子和走廊,诗离都感觉自己走晕了,已经走过了几次的暖香馆没想到每一次到阿里都像是新的一次。若不是有人领着,自己一定又会走迷路了。
停在了一堵墙前面。
“只是一面墙啊。”诗离看着壮壮实实的墙。但是练女根本就是打算穿过去。
“主子,跟我来。”之间练女划破了自己的手指,用手上的血在墙上画了一个符,嘴里振振有词。之间那血迹迅速的隐去,墙震了一下。
“怎么会。”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向。练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凭自己的修行,一点血打开这个门绰绰有余,竟然会没有一点的反应,
有脚步声在慢慢的靠近。诗离看这四周都是墙,就连一个茂密一点的树都没有,根本就是躲无可躲。
“我来试试。”不等练女拒绝,诗离就在石头上划破了手指,胡乱的在墙上一通乱画。
果真,墙剧烈的开始晃动。
“是不是地震了。”诗离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和练女就被一阵强有力的吸力吸了进去。
“扑通。”诗离一个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
只见练女站在一个大鼎之前,手里拿着一件衣服。
“这是妩香的衣服。”诗离认得,好像从第一次见过妩香,妩香就一直穿这件衣服,只是上面的血迹让人感觉情况不妙。
“师傅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练女满眼的悲伤。
“不可能。妩香即狡猾又多疑,谁能斗得过他。”诗离故作轻松,不过那件衣服上的血迹依旧是触目惊心。衣服上一股浓烈的草药香味,有明显的是幻想的味道,但又有些不同,看来是更新了配方。
谁都知道,若是在打斗之中分了心,妩香的功力可就说不定了。
密室没有被打开过,暖香馆被洗劫一空,诗离心中的最后一丝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宁愿妩香能在密道里跑出去。如今看来,是真的被带走了,但愿那药能救她一命。
那密道竟然离得城外的小院子不远。
诗离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小院,小院里也是一片的狼藉,不过,索性是那些孩子都没有事情。
“我的母亲呢。”诗离找遍了整个院子里的屋子都不曾看到。
“呜呜呜呜。”银魅发出了悠长的哀怨的哀嚎。银魅趴在已经折断了大树的旁边,身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看得出来这里之前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打斗。
“银魅。”诗离眼睛里泛出绿光,与银魅的银白的眸子对视着。
“哈。”使用了巨大的力气,诗离终于在银魅的眼中看到了事情的经过,若不是亲眼所见,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蝼蚁,蝼蚁,竟然才是罪魁祸首,原来,原来那些病人都是可有受人控制的,那个人就是蝼蚁,或许,他并不是应该被叫做蝼蚁。
母亲,正是被他带走了,如此说来,宰相府中的那一众人众人应该跟他也脱不了干系,不过,他这么费尽心力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诗离一无权二无钱,如此大费周章,确实令人费解。
“主子,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进宫。”诗离看着皇城的方向,那个自己一直不愿意踏足的地方确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去。即便是如此,诗离也绝对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主子,这些孩子怎么办,”练女一看这些还没有长到自己腰的高度。
诗离看着其中的一个孩子的眼。眼中泛出了火红的光芒。顷刻间,诗离就全都明白了。这些孩子是弃子不假,不过,即便是弃子,也是一生的忠诚。
“他们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生存的本事,并不会比我们任何的一个人差。”明明是有着世界上不亚于一个军队的杀伤力,却是看在眼里坚强的可怕,还是应该像一个柔弱的孩子一样长大比较的好吧。
“主子,把他们安顿在那里,就是一只苍蝇也不会飞进去的,还有夫人一定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的。”练女看着诗离故作轻松的脸,明白她的心中实在是很难过。有担心主子一句话都不说才更难过。
“嗯。”诗离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实在是没有经历应付这些,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蝼蚁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他身边的这些人明显的就不是一般的护卫,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