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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一阵阵的烤肉香味。灾民都乐在其中,就连平日里不地震不会露出帐篷的沐阳王爷和耀阳王爷都出来了。毕竟一个人吃多好吃的美食也不如一堆人其乐融融的啃土豆。
“哇,真好,首领今天怎么打猎了这么多猎物,这么久都没有吃到过肉了。”几个人围坐在篝火旁,啃得满嘴都是肥油。留在嘴边都不舍得咽下去。仿佛这样就可以永远留住这美味。
“是啊,今天的猎物格外的多,”首领拎着手里打来的野山鸡。环视四周,却找不到那个男人。
首领今天打猎的时候,发现所有的山鸡兔子甚至是黄鼠狼的窝边都有明显的痕迹,以首领的本事,这根本就不是打猎,分分钟白捡一样,要养活这些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而,首领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是巧合。
诗离有些落寞的坐在离人群比较远的水边,水汽氤氲,一身白衣的诗离瘦弱的几乎看不到。诗离脚伸进翡翠一般的暗绿色水中。有些温温的。
“噗噗。”马儿在诗离的身后啃几片草在诗离身边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诗离就觉得她当初要是对一只狗下点迷魂药就好了。怎么就下在了一匹马身上,这个货还这么大,同吃同住的,以后老子要买多大的房子来装它。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诗离突然醍醐灌顶大拍脑门。此刻一定是铭城派来的,一来可以以越洛国残害他铭城百姓为由起兵越洛,而来,弄死越洛国的宰相儿子,也必定会挑起越洛国和铭城战争,师出有名,聪明的人要的也不过是这些。
“呀,好臭。”虽然已经清理干净,精神上有洁癖的诗离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一阵阵的腥臭味。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其他人,自己的烈儿(给自己的小心腹马儿起的名字)也跟一株草玩得起劲。
“刷刷刷刷。”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剥的干净。“哗啦”一声就沉下了碧绿的潭水。潭水看起来很深,深入底却并不似想象中冰冷。
反正别人杀的又不是我,我本就是代人来受死的,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诗离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来人并不是针对自己。是自己在还债,还债,诗离纯良的心中不能背负别人的恩情当做不知情,受了就是受了,纵使宰相府万般不舍,自己终于是在宰相府中长大,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
诗离渐渐浮水水面。水面上一团黑影。“咦,黑天了,我在水里呆了这么久么。”一声声马声嘶鸣传入诗离耳中。“有人偷窥老子?”
诗离悄悄潜到石头后,身子光溜溜的可是要小心滴。烈儿不但没有安静反而蹦着高的闹腾,突然烈儿发现了诗离,径直冲向这边,奔到水中直在诗离身后蹭蹭,要不是诗离知道该怎么掌控这个小畜生,自己就被光滑示众了。
诗离心中难免有一丝的小欢喜,算这个小崽子有良心,还知道担心我的安危。
诗离穿好衣帽又把烈儿喂饱,顺便捆了一捆青草,撒上一些顺便配置的药水。慢慢渗透之后,诗离仔细检查之后没有异样,翻身上马,驾马回城,今晚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呃,好痛。”诗离心口突然剧烈疼痛起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直击诗离的思维,诗离紧紧守住最后一丝的理智,抓紧缰绳不让自己掉下去,索性烈儿发现了诗离的异样,安静的站在原地并未走动分毫,才给了诗离意思喘息恢复的机会。
片刻,那一顿窒息的疼痛感在诗离的身上消失,刚刚的感觉如不是身上的乏力感就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走,驾。”诗离并未多想,此病由来已久,至于原由,诗离查不到也不愿多想,反正死不了,只是这病症已经很久都没有发作了,今天不知为何突然发作,且来势汹汹,只是诗离并未把这当成一回事,只是觉得小头痛一样的普通病症对待,不用理他就好了。
天色已晚,诗离骑马回到帐篷处,首领已经召集群众之中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集合在诗离门前。
诗离回来一见这阵势乍一看还以为自己得罪了哪路神明来领他走的呢。
“大人,人已经召集齐了,就等大人一声令下,我们去救出被掳走的孩童。”首领吃饱了有了力气倒是有了不少的风度,行起礼来也是有木有样的,不像之前稍微做个动作就像个要饭的。
“谁说孩童是被掳走的,说你们是废物一点都不假,吃饱了脑子也不见得活络。简直浪费粮食,早知道我就不瞎废时间给你们找粮食了。”诗离说着把马上的东西卸下,小心翼翼的抱回帐篷安顿好。
“你不要口出狂言,我们可是。。。”其中一位大汉攥紧拳头站出来说。
“闭嘴。”首领赶忙制止了他,他们的身份决不能暴露。
附近的飞禽走兽早已经被他们这些等待救济人抓了个干净,今天突然找到了这么多,他们只当是首领非常人一般的能力。只有首领明白这事情的蹊跷。
只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丛林之中的规律,着实让人有些疑惑,难不成宰相的人早有安排。
“属下管教不严,还请大人恕罪。”一时不敢确定诗离的目的,首领保持最安全的尊敬的态度。
“他们是心甘情愿跟着别人走的,这附近你们可有发现过挣扎还是打斗的痕迹?”诗离就连瞟都懒得瞟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货。
搬完东西,诗离把烈儿宝贝似得也请进了帐篷,还当这这些人的面毫不遮掩的设下陷阱。
“大人,不过是一匹马。”首领见诗离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而且天色渐晚,诗离说要帮助他们救人的事情的态度有待确定啊。
“我怕你们给我吃了。”诗离冷冷的说了一声。顺便刚刚完成手上的最后一步。
拍拍手。“好啦,九死一生结。”诗离无比自信的说。
“哼,不就是几个蒲草打得结,能有什么杀伤力。”刚刚那个被首领训斥的人见诗离这么几个简单的甘草就说是什么陷阱,很是不屑。
诗离假装没听见,若无其事的走到男人的身后,“呵呵呵。”使劲浑身力气在背后把这个男人往帐篷前一踹。
诗离毕竟是女人。面对训练有素的死侍,自己的一脚就算是使尽全力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杀伤了,但是诗离要的不是杀伤力,而是一点点的靠近。靠近陷阱的杀伤力范围。
蒲草的结在男人的一点点触碰之后瞬间一个一个都打开,死死地缠住男人搜有触碰到帐篷的位置,重心不稳的情况下更是深深地陷入陷阱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无从下手去救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陷越深。
首领看出端倪,虽然找不到破解之法,但是他看得出,再不救出他,他会被吃掉,对,就是被吃掉。蒲草慢慢的缠上男人的身体,慢慢的失去反抗的能力。
“啊。”男人惊恐的伸出手用最后的力气发出一个音符。
“哼。”诗离站在旁边轻轻扯出一根蒲草。蒲草开结立马停止。首领见状吩咐所有人帮助把男人弄出来,竟然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一堆寻常可见的蒲草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咳咳咳。多谢大人。”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男人被解救下来第一时间跪下叩谢诗离的救命之恩。
经过此事没有人再敢怀疑诗离的救人的能力,神志恍惚间觉得这个人当自己的主人也不错,不过这个念头只有一瞬间就消失了。所谓士兵,忠诚是最起码的素养。
诗离只是救人的一队人,与此同时,从铭城赶来的铭奇乔装成商人正从另一路赶来。为的正是救人,铭奇收到消息,有人在半路截杀他的子民,正关在一个屠宰场。
收到消息铭奇就带着一队人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这些人是为了铭城将士作掩护而来的,绝对不能有一丝的意外,不然,铭奇万死不能与铭城的百姓交代。
“我已经仔细的勘查过了,顺着这条线引得路,就会在河边找到几个小舟,顺着小舟上的线,应该就可以找得到了。去吧。”势力大手一挥,那手势就跟在赶几只讨人厌的苍蝇一般。
“大人要我们自己去?小人恐怕办事不利。”首领低着头看似恭敬的说道。
诗离可不吃这种阴招。直接给怼回去。“怎么,你还让老子跟你们一起去送死?”诗离以一种活见鬼的眼神指着自己。“办事不利死的也是你们自己的人,干我屁事。我可是弄了一天才发现这条路的,老子的细腿都弄了好几条血痕。”诗离说着夸张的撩起自己的裤腿。果真,细腻白皙的小细腿上有几条细如发丝的痕迹,不过,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恐怕就好了。
“大人。”首领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诗离一副很是不耐烦的语气。径直钻进了帐篷里,跟自己的马儿长相厮守了,众人无可奈何。
“嘶。”诗离捂着胸口,这次痛的怎么这么的频繁。时间持续的也越来越长。
“有人。”诗离警惕的观察者外面的声音。帐篷外沙沙的声音。渐渐地离开却又不一会都聚拢在诗离的帐篷外。
诗离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心中把自己骂了一万遍,管这些破闲事竟然把自己搭进去了。“啊,好痛。”诗离心口突然又一次剧烈的疼了起来。
头脑中显现出一幕幕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画面。画面中,诗离住在大小姐的闺房之中,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只是,周围的画面又是那么的陌生,却又心中莫名的有一种的亲近感和熟悉感。
那个地方绝对的不是宰相府。
“啊。。。。。”诗离越是想要看清画面,头就越是痛得厉害,心口就像被刀割一样。诗离意识模糊,痛苦的呼出声。之后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首领一行人顺着诗离指引的方向找去,果然真的如诗离所说,就在他们以为前面只是茂盛的野草,被人耍了的时候,拨开草丛,果然看见几个独木舟。舟上还有还痛的衣物,看来诗离所说不假。
众人急忙奔上船,就在众人不知该向何方前进的时候,发现每个舟上都有一根绳索,一直伸向远方,首领伸手拉拉,很明显,舟是有指引方向的。
众人拽着绳子一点一点向前进。很快天黑了下来,船进了一个沼泽就停了,绳子不再向前,直深入地下,仿佛是从水底长出来的。
“你。你。”诗离眼神迷离,闻到一阵阵熟悉的药草香味,意识渐渐地有了回来,但还是不真切的看到前方有一个老妇人的身影,此人背对着诗离,看不真切。
诗离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觉得到,身体却不受控制。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一个黑影压来,诗离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教教主,不死神威,我教教主,不死神威。”一声声众人的宣誓直击诗离脑海,诗离仿佛是一个祭品被众人供在神坛之上。
“不要,不要,”诗离本能的拒绝。但是身体里本能的随着这句话散发出炙热。一种无法控制的体内的力量不受控制。
这种仪式感所带给人的力量无可估量,它可以给人带来力量,也会毁了一个人。
首领带着众人一筹莫展直击,挺到草丛里一阵阵的咕咕咕咕咕咕的有节奏的声音。
“公子。”首领欢喜的向草丛中放暗号的人发出回应。果然,来人正是铭奇。
“落辛。你们怎会在这、”铭奇的消息不会有错却也不会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他不觉得落辛有这个脑子能自己找到这里。
落辛简单的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告诉铭奇。铭奇暗自思忖片刻,心中对文宰相的儿子有了许多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