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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走到了白芊芊的办公室门口,我推了推门。
门上了锁,推是推不开的。
不过,我可是跟“草上飞”学习过开锁的人唉,这种小锁,难不倒我。
我到处望了望,找到了一个给花坛作围栏的锈铁网子,折下来了一根铁丝,弯成“L”形,探进了锁眼,扭动了几下后,打开了锁。
我们几个,推门走了进去。
乔拉站在门口放哨--她眼力好,腿脚快,是放哨的不二人选。
我、大金牙和风影,三个人打开手机“手电筒”,开始找起了这个房间来。
手电筒一打开,我发现这办公室,其实和实验室差不多。
可能白芊芊代课的是临床医学。
我以前见过几个医学教授,他们喜欢把自己的办公室,做成实验室的形式,方便科研。
我看见这办公室,除了中间一团放的是办公桌之外,办公室边缘,全部都是实验台。
实验台上,有专门用来解剖小白鼠的实验台。
也有一些陈列柜。
在第一个陈列柜里,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婴儿,泡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里面。
第二个陈列柜,是一只人手的标本。
人手的皮肤已经被剥离了,淡黄色的肌腱和猩红的肌肉,暴露在空气里面。
也许是做了特殊的保护,这人手的肌肉,保存得很好,颜色很鲜艳。
第三个陈列柜里,依然是大量的福尔马.林溶液,里面泡着一张--人头皮。
人的头皮,如果单独剥落了下来,会有比较重的褶皱,这张人头皮,都快缩成了一团。
“我去,这地方,真是渗人。”大金牙看到人头皮,轻轻的骂了一句。
我给了大金牙的屁股一脚:继续找镜子。
“找不到,这办公室就这么大,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什么都找不到。”大金牙摇了摇头,说。
“都找遍了吗?”我问。
大金牙说再找就得把这里每本书翻开,一页页的找了,看看古镜有没有可能夹在书里面。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绝对是找不到了。
我打了个响指:得了,走吧……去白芊芊家里盯着,明天一早,等她出门,我们再进她的家里。
“小李爷,我感觉咱们这群人是土匪啊,打家劫舍的干活。”大金牙刺了我一句。
我说不管咱们是不是打家劫舍的,你大金牙就是一江湖骗子。
“嘿,小李爷,你说我江湖骗子我就不高兴了,要说我也是……也是……”大金牙没有说下去。
而我和风影已经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了。
“小李爷!”大金牙突然喊了一句。
“怎么了?”我回过头,问大金牙。
大金牙指着那个盛放着人头皮的“缸”,大惊失色的说:那……人头皮,动了!是活的。
人头皮是从人脑袋上面弄下来的皮,本来是没有生命的,现在怎么会动?
“快过来,快过来,真是活的,刚才咱们没看清楚,要不是我大金牙跟你们说两句俏皮话活跃活跃气氛,咱们没准还打眼了。”大金牙不停的朝我们挥手。
我和风影,迅速走了过去。
我们两人,看向了人头皮的位置。
大金牙说:小李爷,你仔细看……这人头皮……
我凑到了那道缸子里面,仔细往里一瞅,还真别说,那人头皮真的能动。
刚才看的时候,那人头皮紧缩成了一团,现在再看,那人头皮竟然彻底展开了。
它就像是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只是张合的速度,非常慢而已。
“我去,这人头皮真是活的?”我看向大金牙。
大金牙不住的点头:是啊,是啊,你说咱老金不是江湖骗子吧?刚才要不是我,咱们仨,那就打眼了。
“老金,你别贫,说说看……着人头皮活着,是几个意思?”
“这我哪儿知道啊!”大金牙这回来台湾,真是开了眼了,尽是没见过的稀奇事。
我两只手扒在缸沿上,瞅着在“福尔马.林”溶液里面上下沉浮的人头皮,心里有了很多计较--一张能动的人头皮?这到底是什么邪门东西!
这时候,风影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装人头皮的玻璃缸边上,说:那儿有一道封门符,装在了一个相框里面,虽然只是露出了一点点,但我能看得出来。
接着,风影一把掌拍在玻璃缸上,说:如果没看错,这玻璃缸下,还有一张封门符,一共两张封门符,封的是这张人头皮,这里面,真的有古怪。
“这人头皮,是真有古怪。”我点点头,说道:我看,白芊芊在这办公室里面呆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张人头皮,老风,你是破阵高手,这封门符,怎么破?
“破这封门符倒是容易。”风影说:这封门符是想做成一个“天罗地网”,封恶鬼阎罗……可惜白芊芊手艺不到家,只出了两道符……封住天地,正常来说,还要封住四象八方,一共是十四道符……现在只有两道,直接撕开这符纸就可以。
我摇摇头,说撕了符纸,明天白芊芊一定会发现的。
“那就只能以阳破阴了。”风影又说:封门符其实很阴,属水,走的是“以至柔御至刚”,可这里只有两道符,远远达不到至柔,所以,只要有点阳刚的东西,就能破了这封门符,但又不让白芊芊看出来。
“让我来!”
大金牙一咬牙一跺脚,两只手开始解皮带,咬牙切齿的。
“你干嘛?”我连忙按住了大金牙。
大金牙说:我老金来一泡童子尿,直接破了他的封门符。
“一边去!丫特么睡过的女人都能堆成塔罗牌了,还特么装童子呢。”我都恨不得直接把大金牙的皮带抽出来,然后狠狠的抽丫的嘴,让他嘴贱。
我把大金牙赶开,伸手,拔出了一把小刀子,对着我的右手中指轻轻一割,在那玻璃缸里面,滴了三滴血。
我是招阴人,血水至刚,能破这封门符。
我的血液,一滴到了玻璃缸内,就听见了两道“巨响”。
砰!
砰!
两声巨响过后,我再看玻璃缸内……发现这玻璃缸里的人头皮,展开、收缩得更快了。
封门符看来是破了。
接着,那人头皮又开始闪着蓝光,在福尔马.林溶液里面,游得飞快。
“这是什么东西?别是害人的玩意儿吧。”大金牙拿出了罗唣鼓,我则抓住了金刚镯,随时准备和这玩意儿死磕。
那人头皮的蓝光,越来越明显。
过了三四分钟,突然,人头皮跃了出来,直接跃到了我的面前。
“靠!砸他!”大金牙让我用金刚镯砸那人头皮。
我也准备挥手,要砸那人头皮。
可是,我刚刚抬手,那人头皮悬空在我的面前,没动了。
紧接着。
那人头皮的蓝光直接扑洒了下来。
下一刻,我们看见,那人头皮,开始长出了脑袋、身体、手和一条颀长的尾巴。
这个人……人首蛇身,脚就是蛇的尾巴,不过,还是有两条粗壮的手臂。
紧接着,这个怪人,直接在空中写了九个蓝色字:东北大蛇求救招阴人。
他写完了之后,整个人再次发出了蓝光,接着,他又变成了……一张人头皮,直接扎进了“玻璃缸内”,缓缓的张合了起来。
我则十分震惊:“东北大蛇?”
“小李爷!东北大蛇一族,一脉单传,世世代代居住在漠河,现在竟然被弄到台湾来了?”大金牙也吃了一惊……我们只是来找“青铜古镜”的,想不到,竟然找到了“东北大蛇”。
风影问我们:小李爷,老金,这东北大蛇是什么来头?我竟然完全没听过。
我看向了风影,说:久居东北的老阴人,才听说过“东北大蛇”,你一直住北京,没听过不奇怪。
大金牙说:老风,你可知道……东北五大野仙--胡黄白柳灰吗?
“废话,这都没听过,你风爷白混阴行了。”风影伸长了脖子,骂了大金牙一顿。
大金牙说:胡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就是蛇……东北大蛇,是东北“柳门”里面,最奇怪的一小支。
“怎么个奇怪法?”
“大蛇一族,一脉单传……虽然属柳门,可是不姓柳,姓希,雌雄同体,从来不曾拜过柳门祠堂。”大金牙说。
“咦!这特么不对啊!”风影摇摇头,说:这五大野仙,向来是特别维护家族的,柳门应该是祠堂规矩最严的,怎么会有柳门一支,却从来不去拜祠堂?这不早被赶出柳门了?
“唉!这就是大蛇一族的怪异之处。”大金牙说:而且……东北招阴人的祠堂,曾经供奉三大神器--金刚镯、照心镜、天机尺……这里面,照心镜遗失多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和这大蛇一族有关系。
“啊?”风影张大了嘴巴:为什么。
“照心镜太过于逆天……曾经地一代招阴人,‘大清阴神’李长风把这枚照心镜,交给了……大蛇一族的希云水,拜托大蛇一族世代守护‘照心镜’。”大金牙说:我认识的几个老朋友,说三十年前,还见过一次“大蛇一族”的人,但是从那之后,大蛇一族,杳无音讯。
大蛇一族消失……照心镜自然失传了。
“照心镜?”风影听了,问我:这么说……白芊芊手上的那枚“东宫妖镜”,就是招阴人家的三神器之一--照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