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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兮绾对孟阳国的了解有限,多数接触只是从书籍典故中,或是她所能够接触的,有限的孟阳国人中得来的。
而御禊则与她截然不同,他虽然出身江湖中声名赫赫的名门,却又因为他们这一脉特殊的传承方试,而早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入世自有过一番历练。
御禊虽不怎么多说过,但华兮绾还是能够在他的身上,隐约看到那种行万里路的老练,这一点自己是绝对要甘拜下风的。
因此此时比起自己漫无目的的猜测,倒不如直截了当的问御禊他掌握的消息更好。
御禊却是脸色变了一变,到了,他还是踌躇着开口解释:“与其说是孟阳国人却不准确,根据我的猜测这幕后主使,或许是那一脉的手笔,可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事情就糟糕了。”
御禊话里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让一旁的华兮绾也不由跟着有些紧张起来,她看看御禊,发现他此时一张出色的俊脸上,焦躁之色险些就要抑制不住。
这种焦躁,不是旁的什么,而是一种因为担心自己所触及到了,无法面对的棘手对手时的内心焦急。
御禊话里的‘那一脉’,到底是指的什么?
既有孟阳国的元素,又出来了个‘那一脉’?
华兮绾越加一头雾水,她讨厌极了自己此时,这种身在迷雾中不得见天日的感觉,急切道:“你所说的‘那一脉’又是什么来头,他与孟阳国有什么关联?”
听了华兮绾的话,御禊倒是略微镇定了一些,他道:“这龙纹虽说是孟阳国之风,可根据我以前从我师父那里听来的消息,这种传说中的‘龙魂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又究竟是个什么功用,都没有多少人能够弄个清楚。
而有能力和胆量,去筹备炼制‘龙魂丹’的人,当今世上细细数起来,也是寥寥无几甚至超不出五指的数量!”
他修长白净而骨节分明的左手伸出,华兮绾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却欣赏,她的精力被御禊的话,全部集中到了他话中的信息上。
御禊可绝对并非什么浪得虚名的草包,他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显然也对龙魂丹没有多少了解,也许比之自己也强不了多少。
华兮绾顿时就对他话中的那些人,起了兴趣。
五毒旱塘,神秘龙头,还有那始终令人只闻其名,不见其宗的‘龙魂丹’……
事情远远的超出了她本来的语预期,越发向着扑朔迷离的方向而去了。
华兮绾却没有被吓住,反倒是激发起了斗志,她不想主动去招惹什么麻烦,可这‘龙魂丹’的名字,一路以来两度强行闯入她的生活中,她自然也不会听之任之而已。
“你说有能力去制作‘龙魂丹’的人寥寥无几,我想其中也应该有你一支吧?”她抬眼试探性的向御禊确认。
御禊却果然如她之前所想的那样,只是强笑起来:“如果我真的对此事知情,此时你我也不会落入这个鬼地方了。”
华兮绾挑挑眉,她也不过是试上一试,本来就并未当真打算在御禊这里能有所收获。
“那你说的其他人,又是何方神圣?”
那边的御禊一顿,看着华兮绾:“我所说的这些人,其中却也包含着是举族之力的庞然大物。”
这点华兮绾是知道的,这种事情绝非是如同吃一顿饭,喝一杯水一样那么简单的,许多时候也许需要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间家族几代人的经营,最终才能见到一丝成果。
她颌首,示意御禊继续说下去。
御禊便接话继续解释道:“其中有你我尚且有过接触的势力,像是孟阳国皇室先太子洛央,就是有角逐能力的一支。
只是他早年因为意外死亡,手中势力虽然大部分落入了现任太子洛宣手中,实则却早就因为群龙无首的缘故,消失的消失,剩余的也被其余皇室势力瓜分的差不多了,所以目前基本可以排除,这是其一。”
御禊理理思绪,继而道:“这其二的势力,便是你所熟悉的人了。”
华兮绾看着御禊复杂的目光,以及突然点了自己的名字,心底便有了一丝了然,她带些艰涩之感的开了口:“你是说,北溟吧?”
“嗯,就是初云国皇室溟王一脉。”
提起北溟的名字,御禊便有些不自在,“在几年前的那一场旷世对决之前,北溟和孟阳国的先太子洛央,绝对是这世间最惊才绝艳的二人,那时不比现在,两人手中所掌握的方方面面,都仍然处在巅峰鼎盛之际,两人间几乎是呈现一种当庭对抗之势。”
“不仅仅对初云孟阳两国的强盛息息相关,甚至以至于对这武林江湖的势力,也有关联。”
虽说早先一直就知道北溟的强大,可华兮绾此刻听了御禊的解释,更加加深了一层对北溟的了解,这应该是对北溟更加客观的定位吧。
只是因为自己与北溟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特殊关系,所以一直对此是云里雾里的。
但即使是了解了北溟的强大,可若说他是背后布局一切的人,华兮绾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
他虽然对自己隐瞒了许多,却绝不是会做出这种阴邪时段的人,朝夕相处的那些日子里,北溟的性格她比谁都更清楚,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
想到此处,华兮绾便坚定了心思,她看着御禊郑重的道:“别人有可能,可北溟他绝对不可能会做这些事情,也许他甚至连对什么‘龙魂丹’都不甚了解。”
华兮绾辩护的模样,另御禊的心里有些刺痛,他不懂华兮绾不时明明已经讨厌北溟了吗,甚至厌恶的连同与他共处一室委身求全也不能够,所以才愤然离开北溟的身边的。
可……现在又为什么在这一点上,给了他无条件的信任?
他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片刻却意识到自己此时与华兮绾的关系而言,却也没有什么资格左右她的心思。
御禊只觉得自己像是咽了一肚的苦水,除此之外却无计可施。